林老夫人听闻凌天墨来了,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就赶来了。
林蕊儿跟在她(身shen)后,见到凌天墨,脸上立刻就堆满了讨好的笑意,往前几步走到了凌天墨面前。
“民女林蕊儿,见过王爷。”她的目光一直都在凌天墨(身shen)上,那灼(热re)的目光几乎要将他看穿。
凌天墨却是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看向了后面的林老夫人,“本王今(日ri)来,是有件事,要问林老夫人。”
林老夫人心头咯噔一下,再看地上的钱安,膝盖一软,竟然崴了脚。
“老夫人,你没事吧?”
“祖母这是怎么了?王爷都还没说要问什么,怎么就怕了?”林云染看到她差点摔倒,知道她是心虚才会如此,不由嘲讽一笑。
没想到,她也有这么胆小的时候。
“祖母只是不小心崴了脚,你怎么能说是怕呢?表姐,我回来之前就曾听到传闻说你不孝,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这般对待祖母。”林蕊儿扶着林老夫人,一脸愤懑地看着林云染。
她以为自己这么说,能让凌天墨对林云染心生厌恶。
凌天墨的确皱了眉,但那厌恶的眼神却不是看向林云染的,而是看向她的。
“不知道王爷想问什么?只要是老(身shen)知道的,一定说。”林老夫人在椅子上坐下来,神色痛苦。
“老夫人为何要让人假借本王的名义,掌控煤矿?”凌天墨倒是一点都不拐弯抹角,径直问了。
林老夫人的眼底闪过一丝慌张,随即平静下来,“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凌天墨将跪在地上的钱安拎到了林老夫人面前,“他可是你的人?”
他没有说钱安是林府的人,而是专门指出她是林老夫人的人。
就是不想给林老夫人狡辩的机会。
“钱安,的确是老(身shen)(身shen)边的奴才。老(身shen)前阵子也的确让他去盯着煤矿,可是王爷说老(身shen)让他假借王爷的名义掌控煤矿,老(身shen)可从来都没有做过。”
关于这一点,林老夫人并非是在说谎。
先前钱安说,他有办法将煤矿掌控在手,她原本是不想让他轻举妄动的。
但没想到他居然成功了。
林老夫人也就没有去追究背后的原因。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他居然假借凌王的名义掌控了煤矿。
而今林云染回来,一眼识破,还带了凌王前来。
这件事怕是很难解释清楚了。
“可他口口声声说,他是奉了你的命行事。”凌天墨只当她是在狡辩,“难不成,他还会说谎?”
“他虽是我的人,但想必王爷也知道,有些人为了利益,什么都能做出来。老(身shen)只是让他去盯着煤矿,毕竟煤矿也是我们林家的。老(身shen)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
林
老夫人自然不会承认,哪怕凌天墨已经先入为主相信了钱安的说法,只要她不承认,就会有转机。
林云染最喜欢这狗咬狗的画面。
所以她一个字没说。静静地在一旁站着。
“这么说,是钱安污蔑了老夫人?如此恶奴,实在是不能姑息。”凌天墨说罢,将腰带从钱安手上解下来,再次缠住了钱安的脖子,狠狠一勒。
钱安差点就昏死过去。
但最后一刻,凌天墨松了手。
“由本王来处置林府的下人,似乎不太妥当。既然是老夫人手下的人,还是让老夫人来处置的好。”凌天墨说罢,将腰带交到了老夫人手上。
杀人的事,林老夫人没有少做过。
但她还没有亲自动过手,也不敢亲自动手。
所以连接都没有接。
“既然是这恶奴假借了王爷的名义行事,王爷杀了他,也是他罪有应得。只是他在老(身shen)(身shen)边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身shen)代他向王爷赔罪,还请王爷能放他一条生路。”人要是死在自己手上,恐怕是要做好久的噩梦。
所以,她只能为钱安求(情qing)。
“他假借本王的名义,害得本王被云染误会,岂能就这么作罢?不过,云染应该也不想看到本王杀人,不如……抽他二十鞭,将他赶出林府,如何?”凌天墨这话,看似说的是对钱安的惩罚。
实际上却是在告诉林府的人,他有多在意林云染。
和林云染作对,就是和他作对。
“王爷怎么说,就这么做。老(身shen)以后必定会对(身shen)边人严加管教,再也不会出这样的乱子了!”
二十鞭的惩罚可不轻。
钱安这(身shen)子骨怕是根本就受不了。
但林老夫人可管不了那么多,只要不让她来动手就行了。
她现在只想这件事能立刻结束。
“王爷,小的所做的一切都是听了老夫人的吩咐,不是小的想做的。还请王爷开恩,放小的一条生路吧!”钱安听到老夫人为他求(情qing)的时候,心头是感动的,还以为是自己误会了老夫人。
可谁料老夫人一转眼就变了态度,又不管他的死活了。
他索(性xing)再一次将这件事推给了老夫人。
“小的只是这府中的一个杂役,没有老夫人的命令,哪里敢擅作主张?老夫人知道那煤矿赚钱,就想趁着大小姐不在,将煤矿攥在手里,小的都是按着她的要求做的啊!”
钱安不停地磕头,原本额头上就有伤,此刻一张脸更是被血染得都快要看不清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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