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不气反乐。
“我无所谓,只要你的谎话逻辑关系清晰没漏洞,我就当真,否则被我发现是谎话,我不会给你第二次说话的机会。明白吗?让我把枪收起来?可以的。”
张杨似笑非笑地看着黑哥说道。
话音一落手中的五四式消失不见了,黑哥如见了鬼般定定地看着张杨纹丝未动的右手,心中一阵翻江倒海。
就在他用心琢磨枪跑那去了的时候,手枪又凭空出现在了张杨的手上,张杨手腕一动,手枪旋转了两圈又消失不见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玩,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张杨戏谑地对张着大嘴的黑哥道。
“没有了,一点没有了,你就是我爷爷,你想问什么,你问吧。”
黑哥趴在地上叩了一个头,他现在彻底放弃了翻盘的幻想。这男孩不是他能对付得了的,他认栽了,地痞有地痞的坚持,向强者低头并不丢人。
“谁指使的?原原本本地说一遍。”
张杨的语气非常威严,最起码在黑哥的心里是如此。
“昨天,我正在酒吧喝酒,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找到我,他自称姓沈,让我带人到你家仓库堵门,一天给我们五千块,时间不限有一天算一天。”
黑哥不再隐瞒老老实实地说道。
张杨能听出他说的是真话。
“你不认识他?那他是怎么找到你的。”张杨眉头皱了起来。
“我不知道。酒吧里有很多人认识我,酒吧老板也认识。”黑哥道。他忽然感觉以前一直引以为豪的事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在姑皇区朱剪炉这一片算是小有名气,一般的娱乐场所都给他面子,但根子超硬的除外。
“哪个赵所长是怎么回事?”张杨怀疑他们狗打连环。
“我们是派出所的常客,都是小打小闹,所以附近几个派出所的警察都认识我们,我们和他们也熟。”黑哥尴尬地道。
“我草,这样也行。”张杨暗自吐槽。
听黑哥流利的对答,应该再没有什么隐瞒,再问也是白搭。
“黑哥,你得过心脏病吗?”张杨问。
“张哥,你甭这么叫,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你说向东,我绝不向西。我没得过心脏病,去年得过一次肝炎。”黑哥不明所以,如实回答。
“喔。”张杨瞬间竟有点心动,想收下这个小弟。
但深想下,还是算了吧,他有枪的事,这家伙知道了,如果他把这事捅出去,够他喝一壶的。
“哪你就得一次试试吧。”张杨话音一落,一颗冰球已经在黑哥的心肌上替换下一块肉。
黑哥手捂心口,嘴巴张大想要喊叫,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来,随后眼睛一翻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张杨叹息了一声,起身从空间中拿出一条毛巾,把靠背椅的扶手擦拭了几遍,又把卧室门的把手也擦了一遍。
临走时他对圆睁双目的黑哥道:“如果你有冤屈和不甘,去找那个姓沈的算吧。”
出了小区,张杨又把小萝莉释放了出来。
“吉里,那个赵所长你能找到吗?”
吉里飘起来,双手抱住张杨的脖子,如一个树袋熊般挂在张杨的身上。
“能啊,大哥哥,刚才好好玩呀,下次让我玩好不好。”
张杨在她小屁屁上拍了一巴掌。
“屁大点小孩,怎么这么暴力。”
吉里撅着小嘴不高兴了。
“好了,别生气了,快带哥哥去找赵所长。小宝贝,哥哥可是随时都需要你保护的,你去玩了,谁来保护哥哥呀,对不对。”
小萝莉转着眼珠子想了一会,点点头。
……
万科丽景小区东门外是一条不到十米宽的小马路,路两边一辆挨一辆停满了私家车,马路中间仅留下了可供一辆车通行的路面。此时,一台马6正由南向北小心翼翼地驶向小区东门。
张杨站在人行道的树影处,在马6进入二十米范围后,他空间中的冰球一粒粒地消失,直到马6的车身一震,铺满尘土的马路上冒起一股尘烟,张杨才邪恶的一笑,施施然向停下来的马6走了过去……
赵长庚今天酒喝的并不多,那个沈总很慷慨,对今天的事隐晦地表示了感谢不说,临散局还在他手包里塞了两沓百元大钞。
其实在执法上稍微歪一歪,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这种事他做的多了,他就是个认情不认理的人,官字两个口,怎么说都有理,而且我就这么说了这么做了,你奈我何。
说穿了,法律的不严谨和监督的缺失,给他创造了机会。
在张家的这件事上,他自认为并没有什么错处,事情明摆着,地痞们堵了你的门,但也没进你的仓库啊,也没有发生冲突,他可以管也可以不管。
至于态度吗?没办法,就这脾气。
在离家不到百米的地方他的车胎爆了。
他下了车,看着瘪瘪的前轮,心中一阵烦躁,他在车轮上踹了两脚,回到车里找他的电话。
“赵所长,在这凉快呢?”
赵长庚从车里收回身子,看说话的是一个男孩,灯光下隐隐地有些面熟。
“车胎爆了。你是……”见可能是熟人,赵长庚热情答到,并希望他能搭把手,这大半夜的找个人不容易。
“噢,这样啊!不会是缺德事做多了,报应吧!”张杨幸灾乐祸地说道。
“你……,小逼崽子,你谁家的孩子,滚一边去。”赵长庚血向头涌,恨不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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