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山嗯嗯了两声,讲道:“一个嫖客去逛妓院,问窑姐多少钱?窑姐说五十元。嫖客见便宜,就干了。谁知窑姐叫他付一百块钱,嫖客说不是五十元吗,窑姐说五十块钱是进去,出来还得五十块钱,所以是一百块钱。嫖客愤怒的说,你是中国移动啊,还搞双向收费。”这回一桌子人都笑的要喷了。
程美茹道:“你不要再说了,人家马主任还没结婚,竟讲这些低俗东西。”马飞扬笑道:“这有什么呢,活跃一下气氛嘛,再说了,对于我们这些没结婚的,就当作是接受了一次健康知识讲座了。”
胡国军道:“没结婚,是没结婚,但是该做的事也都做了。”大家又笑了,马飞扬忽道:“谁没结婚?我也是结过婚的人。”
夏光明道:“你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怎么没请喝喜酒啊。”余人也都问,什么时候办的喜事。
马飞扬道:“我说结了婚,是凭证说话的,我有结婚证啊。”夏光明道:“那不算,没办事就不能叫结婚。”马飞扬知道夏光明说的也有道理,在农村可以没有结婚证,但是不能不办酒席。
一桌人说说笑笑,很快就把两瓶酒喝完。他们果然都很坚持原则,说两瓶就两瓶。夏光明道:“吃饭,今天没喝好,等秸秆禁烧结束了,我们再来总结一下。”大家都异口同声的说好。
马飞扬仍然和胡青山一组巡查,胡青山有摩托车,马飞扬扛着扫帚就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在田间地头摩托车是最实用的交通工具,又快又灵活。
胡青山忽然喊了声:“哟,那是什么地方,起火了。”马飞扬也看见侧前方有火苗冒起来,也问:“是不是下坝的?”胡青山道:“应该不是吧,这得到跟前看看。”到了起火处,二人都松了口气,这不是下坝的是上坝的。
这时,马飞扬通知上坝的驻村干部抓紧过来扑火,又通知下坝的其他人员赶过来,防止火势蔓延到下坝来。打完电话,胡青山已经拿起扫帚开始扑火,马飞扬又四处看了看,根本看不到人影,不知道是谁点把火就跑了。
不一会,上坝和下坝的村组干部都到了,乡里的值班人员和督查人员也到了,他们一起先把火扑灭了。扑了火,大家都到了一起开始抽烟说话。上坝的书记薛成礼骂道:“不知道是哪个狗日的,点把火跑了。”旁边的是村里的副主任接道:“这是赵老好家的地,得去找他。”又一人道:“找也没用。”
这时副乡长邱卫也到了,邱卫见火已经被扑灭了,笑道:“还不错,没有烧起来,哎呀,这两天同志们还得再辛苦辛苦,再坚持坚持啊,昨天梨园乡烧起来了,书记区长都很生气。”薛成礼笑道:“哦,这好啊,有了第一把火,下面就好办了。”有人接道:“唉,到最后也是看了烧了,烧了看了。”
一群人说话聊天,邱卫先走了,临走时又交代再转转看看。到了十一点多,大家都开始困了,都说估计没有事了,回去睡觉吧,工作不是一下子干完的。
马飞扬要在村里将就着睡半夜算了,胡青山道:“在这睡什么的呢,抓紧去家陪老婆啊,来,我摩托车给你,反正你明天还得过来。”
马飞扬见有了摩托车,心下大喜,也不客气,只道了声谢,便绝尘而去。
汪梅林听见敲门声,问:“谁?”马飞扬道:“小偷。”汪梅林起床过来开门,马飞扬进屋关门,转身看见汪梅林光滑滑的腿,一下来了精神,一把抱起。汪梅林正是睡意渐浓的时候,浑身发软任他又抱又揉,迷糊着问:“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了吗?”
马飞扬把她放到床上,回道:“本来是打算不回来的,但是一想让如此美貌的老婆一人在家独守空房,我既不放心也不忍心啊。”汪梅林听了投以一笑。
“我问是谁,你说小偷是什么意思啊。”
“这三更半夜的,我不就像个小偷吗,只不过我偷的不是钱,而是人,是心。”
“偷人?哼,难听死了。不如叫偷色。”汪梅林说着也是呵呵的笑。
马飞扬见汪梅林慵懒无力的样子,就要动手,切入主题。汪梅林嗔道:“你还没有洗澡呢,身上怎么还有烟火气啊。”
马飞扬笑了,道:“今晚充当了一回消防队员,扑了一场大火。”说着他又向汪梅林大肆渲染那火势的壮观。直说的汪梅林担心要命,气的说:“你逞什么英雄啊,那么大的火你不要命啦。”马飞扬一边洗一边说道:“为了党为了人民嘛。”
他三五分钟的就洗好了,汪梅林皱着眉头道:“你怎么这么马虎。”马飞扬嘿嘿的笑道:“关键部位我可是一点也不马虎啊。”说着便把汪梅林拉了过来。
马飞扬忽然想起今天胡青山说的两个笑话,就给汪梅林讲,汪梅林听的咯咯咯的笑个不停,直说:“这是谁编的,也真是能想的起来,哈哈。”她见马飞扬上下其手,又说“你怎么火急火燎的啊,你在外面扑火,回来我也给你扑火吧。”说完吃吃的笑。马飞扬紧紧抱住,说道:“好啊,那你也是消防员了。”
清晨,汪梅林去食堂拿来了早点,有油条有鸡蛋。二人吃饭,汪梅林道:“上次北小幼儿园教师上访,刚才食堂里老师都说闹成功了,现在北小幼儿园不卖了。”
“哦,你说这事啊,前天我们乡里还说着哪。”马飞扬喝了口稀饭,续道:“她们不是有一车人跑到了北京了吗,国家信访局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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