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一边听着,一边跟着店小二走上二楼,便也没有嫌他吵,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活法,当初自己不是也是这样过来的?况且还可以了解一下当地的人情,何乐而不为。
上了二楼,看到窗户边的一排桌子还空着几张,周恒便老规矩的选了一张靠窗户的空桌子坐了下来,从身上摸出几块一两的银子丢给小二,“就给我来些你刚才说的那几个菜不要,别的都来一遍,顺便给我来壶好酒,有鲜果的话也给我上几个。”
“好咧,公子您稍等,小二的马上去给您安排!”有些手忙脚乱的接到银子,感觉着手心中传来的重量。
店小二欣喜若狂,果然是富家公子哥,一出手就是十几两银子,以他的安排,这顿饭也就七到九两的银子,剩下的这一二两,那就是赏他的,那可是他半个月的工钱。
看到店小二欣天喜地的去准备了,周恒微笑的摇了摇头。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一边听着旁边酒桌上的谈话。
很快,店小二便将酒菜陆续的端了上来,秘制牛肉,翡翠鲭鱼汤,松香白骨鸡、蜜糖脆皮鸭、香辣肉丁羊……一道道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让周恒口齿生津,马上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就在周恒大快朵颐的时候,陡然楼下传来一阵犬吠声与救命之声,周恒皱了下眉,低头往楼下不远的街道一看,却是一个十四五岁,穿着一身破旧学服的少年一边惊恐的朝后看着,一边喊着朝着这边跑来,而在他的身后则追着几条样貌凶狠的恶犬。
这恶犬神情凶恶,那张血盆大口中的獠牙在阳光下闪烁着渗人的寒光,原本在街上走的人看到这几只恶犬,微微惊叫着躲避,怕会殃及池鱼。
“汪,汪,汪……”
“救命啊!救命啊!……”
“哈哈哈,没错,上呀,咬死他,狠狠的咬,咬死他……”恶犬身后,几个身着仆服的家丁手中拿着棍棒看着被狗追的狼狈不堪的少年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大声的嚣叫着。
“公子,这是小店特地从对街的小贩那里那里买来的鲜果,请品尝!”这个时候,店小二端了两碟切好的水果上来,看到周恒正看着酒楼下面,摇头叹了口气道:“唉,真是造孽啊!”
听到店小二的感叹,周恒转过头来,“这位小二哥可是知晓何事?”
店小二看到周恒这个大贵客好奇,他也从周恒这里得了一二两银子的好处,再加上这件事县里的人也大部分都知道,便也没有了顾忌,对着周恒娓娓道来。
原来下面那十四五岁的少年姓许,名人山,家境一般,但自小聪颖,十三岁便考上了秀才,虽然家中有一个姐姐,但父母双亡,自家女儿不用过去,受婆婆的欺负,如此的潜力股,自然是会有聪明人来投资。
县里有一家小商户姓白,白家有一女儿,叫书臻,生得是叫个貌美如花,这家人看许人山如此聪颖,早早的便让自己的女儿与许人山定了婚,只待许人山考上一个举人,便可金榜提名又可洞房花烛,双喜临门。
原本这可是古代话本里常有的故事,用现代的话就是当上总裁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可是,一般作者狗血的这个时候就是现在,在几个月之前,书臻在一次与自己母亲去县外一座庙里上香的时候,途中突然遇到了出门拜访上官归来的县令大人,这县令已是四十开外,但却好色如命,家中的小妾已有七八个,最少的还不足十四岁。
在一次偶然中看到了书臻之后,这县令回去据说是茶不思饭不想,最后命人去找白家谈谈,却发现这白书臻已与一个小秀才定了亲。
可是古话说得好,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整个县中县令最大,又有什么东西是他得不到的?
他先是派人去白家求亲,白家先不答应,但是县令命人封了许家姐姐开的店后,白家也只能屈服。
但是,白家想去与钟家退婚之时,许家却是不答应了,而白家也只能将这事告之县令,结果县令先是找人污陷许家侵占土地为由,将许家之女打入大牢,然后从青楼里找了个“小姐姐”让她在外宣扬许人山如何如何与她欢好,让书院的先生以德行有亏之名将他的秀才功名给格了,最后更是命人暗中放火烧了许家,终于许人山在这接连打击之下整天郁郁度日。
可就算如此,县令还是不肯放过许人山,以今天的情形来看,这县令是不整死许人山不会罢手了。
就在店小二跟周恒讲话的当儿,那原本跑着的许人山跑到酒楼之下时,脚下一个慌乱,却是摔倒在酒楼的门前。
“上,哈哈哈,竟敢看大人家的狗,咬死他,咬死他……”看到许人山摔倒,身后的几个家丁狞笑的指挥着恶犬去咬许人山。
那几条恶犬看到许人山摔倒,也是狗仗人势,獠牙一张,狠狠的朝着许人山的身上扑去。
“啊!天要亡我,吾命休矣!”那许人山看着几条恶犬张着獠牙向他扑过来,眼睛一闭,面如死灰。
咻!咻!咻!
阳光之下,数块白银犹如利箭一般带着破空之声从酒楼的窗内飞了出去,几道血花从那几条恶犬的头上溅出。
砰!砰!砰!
原本举着手吓得脸色发白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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