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个女娃娃,慢着点......”
人命关天哪,慢什么慢!
鹿凝推着推着李神医就走,见左右没人,还小声道:“什么女娃娃,老爷爷,您话可不能乱说!”
“我乱说了吗?”
鹿凝:“......”那也没有。
没有也不能这样叫啊,她:“哎呀,娃娃的多难听,您还是唤我阿宁吧!”
李神医笑道:“阿凝?还叫这个名字啊?”
“嗯?”
“没事,阿宁这名字挺好的。”李神医这才想起来鹿凝的化名就是陆宁,字不一样,音还是同的。
药抓好了,鹿凝看了看,不确定地又看了看:“这可是猛药啊,她的身体受得了吗?”
李神医好笑:“那你觉得她受不了就能活吗?”
鹿凝沉默,虽然凶险,但也好过她那不是半生就是实死的法子。
“行吧,熬药!”
鹿凝很不喜欢中医这一点,耗时太久了,要是急症,药还没熬好,人就没了!
虽然猛火熬药,药效会减弱,但现在也是没有办法,应该说是这一天都很无奈。
“咔咔咔——咔!”
没有怎么进过厨房,没有怎么烧过火的鹿凝在最后一次加柴的时候抽了一根细柴,整个柴堆就倒了,差点砸到药罐。
李神医在一旁笑:“你看你,熬个药都能把柴堆弄塌咯!”还以为你在外真的受了很多苦呢!
鹿凝只是被吓了一跳,但对李神医的嘲笑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不小心而已嘛!”
但她的不小心吵醒了太子殿下和春晓,两人前后脚跟着声响来到了厨房,都看到了李神医。
戚谙的怀疑再度涌上心头,他现在对于鹿国公府的一切都一场敏感。
春晓则是被吓得了,她虽然很想小公子跟太子殿下回京,但现在是绝对不想被鹿国公府发现的,如果李神医认出了姑娘,那他们,岂不是危险了?
春晓很想提醒鹿凝,但当着他们的脸,她什么都不敢说,况且太子殿下还在!所以,只能干着急,好在鹿凝叫她熬药,她低着头才不至于表现得太慌张。
鹿凝笑着:“不好意思,吵醒戚公子了。”
“无碍。”戚谙仅仅瞥了一眼她,便看向李神医。
但他无碍,李神医有碍啊!
怎么滴,他只是出去了几天没有来听墙角,这太子就住进三丫头家了?!
隔壁坊的老婆子知道的岂不是得气死,祸祸了一次还又祸祸了一次!哎呀,该不是来抢孩子的吧!
李神医看向戚谙,戚谙也看向李神医——
确认过眼神,是认出对方身份的人!
好在春晓这时说:“公子,药好了。”
“赶紧赶紧,装上,走!哎呀老爷爷你还看什么呢,这可是你的方子!”你不看着怎么行!
鹿凝催促道,李神医又被拖走了,春晓本想跟鹿凝说话的,都没来得及。
戚谙也跟着去了林家,在京城请李神医看病千难万难,怎么陆宁一说话,他就这么干脆地跟着走了?
难道这陆宁还是和鹿国公府有关系?
他在这住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发现,是不是要夸赞他伪装得太好了?
人都走了,只留下春晓一个人对着尚未熄灭的火光发呆,忽然她站了起来,冲回屋里,从箱笼最底下翻出了一个盒子,一动不动地看着里面的东西。
林家。
药是喝下了,准备扎针,因为要扒衣服,其他人都出去了,就留里李神医和鹿凝两人。
“啧!”
衣服一褪下,狰狞的伤痕便暴露在李神医眼前,他不禁咋舌:“她一个女娃子得罪什么人了?被下此狠手。”
一般说一边下针,满身的伤痕,穴位都不好找。
鹿凝一边学习一边回答道:“最近县里不是出了两起少女失踪案吗?你没听说啊?”
“是听过一耳朵,听说人死了,这个是?”
“凶手丧心病狂,都是将人绑起来虐待才最后送回家里杀害的,这姑娘是我的朋友,不仅是她,上一个姑娘也是这样,浑身是伤,要不是医治得及时,这姑娘真的就如了凶手的愿了,谢天谢地,好在是救回来了,我已经没辙了,您可以定要救救她,她才十几岁!”鹿凝小声地说道。
就是十几岁才惨哪!
但李神医没有说出来,他也没有哄鹿凝,如实说道:“丫头啊,不是我不救,是救不了,她这种伤势,只能看命了。”
又乱喊!
鹿凝将食指点着嘴唇,无声地:“嘘嘘嘘!”太子殿下在外面呢,他有武功,听得见!
鹿凝的小心翼翼,在太子殿下看来大可不必,因为他都没有关注到这一点,虽然他确实是在听他们的对话,但里面并不止她一个“丫头”是不是!
况且太子殿下的关注点只在于——看来两人确实不太熟,难道李神医只是单纯地对鹿凝的印象很好,知道他医术不错,像他一样起了爱才之心?
“好好,我不说了。”李神医仿佛很好脾气:“那我们就说说你吧,你也不用谦虚,这已经不是医治及时了,简直是起死回生,这么多的伤口,体内的血都流完了吧,就是老夫都不能保证能救下她的性命。”
李神医对鹿凝的评价超高,搞得鹿凝有那么丝丝不好意思。
“你是怎么救回她的?输血?这伤口是你缝的吧!嗯!缝得真好。”
鹿凝惊奇:“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我做手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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