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看了看赵妮看着老头说道:“只要告诉我在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下失踪的就行”。
老头看着笑二说道:“算了……如果能找到，哪怕是尸体，我也愿意倾家荡产。以前失踪了那么多人，联盟派的人都失踪了，如果能找到早找到了。我活了这么大年纪，看开了。日子还要过，请不要再来了”。
笑二说道:“我不要钱”。
老头笑着说道:“不是钱的问题。是你们来一次就让我们痛苦一回”。
笑二看着老头说道:“我理解这种痛苦……说实话，我来不是为了找你儿子的下落，是想从你这里找线索”。
老头看着笑二说道:“从我这里找线索刺痛我们，还是为了钱，为了联盟悬赏的那十个亿。你到是很坦白，不像一些人，说的是找我儿子，找不到也要钱。说是找我儿子，其实是为了那十个亿”。
笑二笑着看着老头说道:“我不是”。
老头看了看笑二说道:“走吧，我不想赶你出去”。
笑二看着老头说道:“我是为了我儿子”。
老头看着笑二说道:“你儿子”？
笑二说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要不是因为我儿子，给多少钱我也懒得管什么失踪。你说的对，无论发生了什么，自己的日子还要过”。
赵妮看了看笑二，年轻人看着老头，老头看着笑二说道:“这是实话，好吧……十天前，那天送走最后一个客人的时候快一点了……我坐在这里算账，我儿子去关门，就是这个门。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是一点十五……门没有关，我儿子却不见了”。
老头来回走动说着给笑二指着。
笑二点了点头走到门边站了十几秒然后往外慢慢走，走了五六米退回来站到刚才站的位置的旁边又慢慢往外走，还是五六米。
糊涂都跟着笑二，退和走。
这是在感觉，感觉气息。
第四次，笑二走了三米停下来看着糊涂说道:“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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