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面色一沉,深吸了口气道:“主动权在阁下手中,如何选择全凭阁下的意思,大不了一战!”
牧天心念一动,手指上的域戒光芒一闪,八尊石像倏忽间朝着空间乱流外射去,冷哼一声:“那就战吧!”
双手中的异次元力脱手而出,直接射向黑袍人,接着异次元斩的威势,牧天紧随其后的杀出空间乱流,如离弦之箭般夹着金色不灭之力的气势,轰向陡遭巨变,尚未反应过来的黑袍人。
在与牧天商量之时,黑袍人就已做好了准备,无论牧天答不答应自己的建议,他都会在第一时间逃走。
异次元斩的速度虽然快如电闪,也靠着周围空间中能量的波动,黑袍人在牧天发动之初,就已清晰的感应到,有了防备的他哪能再次让牧天如愿。
“这是你自找的!”黑袍人仅剩的右臂在面前猛地一划,轻而易举的撕裂开面前的空间,身形毫不迟疑的钻入其中。
到得此刻,异次元斩才杀到,只带起一蓬血雨,转眼间消失无踪。
虚空中再次传来黑袍人凄厉的叫声,但已施展空间之术,远遁万里,牧天想要追杀已然不及。
“格杀勿论!”牧天对自石像中走出的刑难八人冷声喝道。
见情儿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牧天想到之前对她的承诺,只要苦笑道:“情儿除外,只要制住你的对手便可。”
情儿娇叱一声,主动迎向最近的一位敌人,攻势展开,全力出手。
对方刚好八人,与己方在人数上一般无二,而且实力都是刚踏入梦幻级境界不久,与情儿等人同样不相上下,这是个极佳的锻炼机会。
牧天回到空间乱流之中,冷眼旁观整个战场,不给对方逃走的可能和希望。
有了牧天压阵,刑难等八人全无顾忌的寻找最顺眼的猎物,进行找对厮杀。
由黑袍人带来的这些人,实力虽在梦幻级境界,并且已经活了数万年的他们,若是公平对决的话,无论是在境界上还是实战经验上,都不是刑难这些等于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和黄毛丫头可以与之相比的。
但这本就不是个公平的事,牧天的强势已经给了他们足够的震惊,加之刑难等人诡异的出现,更让他们心神在瞬息间失守。
作为新力军的刑难等人则战意高昂,腹中早就憋着一团火焰,此时正是发泄的时候,此消彼长之下,不但轻松抹平了双方间的差距,更犹有过之。
牧天神识笼罩全场,双手中弥漫着吞吐不定的异次元空间之力,可以随时给予刑难等人支援。
感受着八人身上凌然肃杀的气势,牧天在心中赞许,刑难的霸道,月独的飘逸,兽无极的威猛,月神的强势,飘零的冷漠,雪舞的冰寒,烈凰的炽烈...唯一不足的就是情儿。
以天赋而论,除了拥有天生通脉之体的月神之外,当属情儿最高,可现在表现出来的实力却属她最为弱势。
不是她实力不济,更非她天生懒惰不知进取,情况恰恰相反,为了让牧天娶自己为妻,情儿可谓比之前更加的努力,现在之所以处在下风,是她刻意隐藏实力的缘故。
天生娇柔而又刁蛮的性格让她厌倦杀戮,在她的内心里,无论是人还是其他有生命的生灵,都是平等的存在,谁都没有权力去左右另一个生灵的生死,所以她虽然贵为风族的下任族长的不二人选,却因其父风清扬和族中长老的溺爱,让她从未接触过血腥。
温室中培育出来的娇弱花朵,本应该有个完美的人生,如今却因牧天的关系,不得不在这个乱世中挣扎求存。
对此,牧天是抱有愧疚之心的,脑中闪过当年在万兽山脉中,自己被黑袍人击毙的那一刹那,娘亲罗刹女撕心裂肺般的痛哭,他能够想象出情儿姐妹的父亲风清扬的情况。
而作为的子女,想必情儿也极为想念她的父亲,然而她自始自终都没有抱怨过什么,自己还能要求她什么呢?
正要她能有自保的能力,对牧天来说就已足够,即便没有,他也要永远的保护着她,呵护着她,爱护着她。
不单单是情儿,对于月神和飘零也应该如此。
想到这里,牧天没有感觉到更重的压力和更大的责任,反而感觉一身的轻松,一生中能得她们间的一位相陪就应心满意足,而他全部得到了,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忽然,气机感应之下,牧天感应到情儿在竭尽所能之后,居然也无法击败她的那位对手,眼瞳猛地一凝,掌心中的异次元空间之力倏地挥出。
“啊!”那人惨叫一声,自膝盖以下,双脚皆被斩断,轰然倒地不起。
血腥的场面让情儿脸色变得苍白一片,向牧天娇叱道:“坏家伙,臭家伙,你不是说不杀人吗?”
牧天哭笑不得的道:“我这不是帮你吗?况且我也没有杀他...”
情儿打断他,气鼓鼓的道:“谁让你帮!”
牧天叹息一声,自空间乱流中掠出,来到她的身旁,柔声道:“生死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没有第三种选择,虽然对你来说有些残忍,可生在这个乱世中,你不得不去面对,难道你要永远躲在石像中不出来吗?”
情儿默然不语,经历了这么多,她也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牧天说的没有错,有些事情是永远无法避免,无法逃避的,她只能将自己的心志变得更加坚毅,舍此之外,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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