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都来齐了,开始吧!”
段朝暖这才注意到,眼前不远处的那张八仙桌上,摆着三口大海碗,再仔细闻闻这屋子里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角落四处点着香烛,单看这个香烛像极了寺庙中的那种感觉。
就是这个用红布盖住的也得有个半米高的雕像吧,即使是盖着也给了段朝暖一股十分奇怪的感觉,有点看一眼就遍体生寒,那个一股寒气从脚底心直冲天灵盖的那种,激得段朝暖直接打了一个冷颤。
奇怪,是真的奇怪!
然后那站在八仙桌前的那个人,浑身上下穿着极其破旧的衣服。就在段朝暖看来无异于古代那种乞丐服,缝缝补补三年,补补缝缝又三年的那种,看着背影佝偻着身子,那头发打着结缠着绕,总感觉是那种七八九十好几十天没洗的样子了。
还有这个头发花白的程度,也是挺厉害的程度了。
怎么着不得年过花甲,那双手像极了枯死老树的树皮,模样蜷缩皮皱缩着,有点那种动画片中白雪公主后妈,当时做完毒苹果挎着篮子时的那个形象,就是把那个黑袍子换成了当下的这个乞丐服。
那双手颤颤巍巍得将桌上的筒里取出三支香来,自己另一只手打开打火机,蓝黄色的火苗跳跃出来,短促的火苗在这些白蜡烛的照耀之下,显得更是诡异。
给那古朴还带着些许青苔,纹路曲折逐渐汇成一个什么的奇怪图案,颇为奇怪的样子,不过就是距离有些远,实在有些看不清的样子。
“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仙听我说。”
段朝暖总觉得,这老太太抄起一个桌子上那边摆着的小铃铛,上手就开始十分有节奏的晃悠,伴随着这个铃音就还唱了起来。
“信徒胡英秀,本是外地女,一朝入孙家,同朝五十载。本想有幸福,奈何逢大难,丈夫一身死,小姑子上阵,将我又贬低,女儿不听话,找了凤凰男。双重困难压,让我抬不起。”
“目前到这儿,信女无所求,祭上三大碗,一愿主昌盛,二愿主长存,三愿主千秋。”
你这说你别无所求,段朝暖站在旁边还是真的不相信,这世道但凡你求个神拜个佛,不是求财求子就是求姻缘,要么就是那点事,做了亏心事,害怕被找上门来,求求神拜拜佛期望庇佑,不然在家躺着不香嘛?
紧接着,那位开始跳起什么比较看不懂的步伐来,段朝暖好以整暇地看着那位是又抖腿,又颤抖胳膊,还有摇着那个铜镜晃着脑袋,怎么看怎么感觉像是犯羊癫疯的那种。
看着这个是转呀转呀,跳呀跳呀,那位把道袍穿出了孕妇装感觉的大哥,也退居二线,全神贯注地看着那位大佬开始蹦跶,反正在段朝暖眼睛里,就是瞎蹦跶。
好在时间也没多久,后面那几句念叨的一般人也听不懂的什么话算是说完了,那位又站在了躺在那边俩人的身边,围着这俩人就又开始跳起了圈。
段朝暖这才借着飘忽不定的烛光,将将看清了这位的脸。
一开始是没认出来,现在怎么有点眼熟呢?
对,就那个,就是上次孙玉倩找自己的后一天,她陪着这老太太来的,当时还一本正经地自己陪她演戏,还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来着!
就是这个,段朝暖有点不太懂,那这俩不母女关系?
怎么还一个跳大神,一个在这儿躺着呢?
这关系是真的挺难懂的,段朝暖表示看不懂,也对,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自己还不是个官!
就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段朝暖在看着那位跳完,就这些个摇摇欲坠的烛光,还有听起来像是那不知道是什么爪哇国的语言,极其魔性的铃铛晃动感,硬生生给段朝暖听得自己都叫一个头晕。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自己这眩晕感也越来越重,就听着那道苍老的声音忽远忽近,恍惚间那道铃声正在自己的耳边作响。
“好,把那人带上来。”
然后这话刚传到段朝暖耳朵里的样子,段朝暖就感觉自己被人扯了一把,回过神来发觉就是那个胖道士,此刻他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神仿佛就是在看待一个什么物件,还是那种应该在这时间要存活的不久的物件。
“走!”
“能不能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这边段朝暖表示十分的讨厌这人,你这有事不会好好说啊,天天逼逼什么玩意,还有把自己搞来这破地方干嘛,就为了看这么个人跳大神瞎蹦跶?
不,不对劲!
段朝暖想起刚刚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来,应该不是自己的心理问题,是他那个眼神本身就是有问题的,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这么一想,段朝暖心头猛地一跳,从来没有的一种恐慌感涌上心头,前面定是万丈深渊,下面还是怪石嶙峋地那种,不会是能脱身的水潭。
“你们究竟要干嘛?!”
强装着淡定的段朝暖冷着面呵斥了一声,可是那胖道士并没有被这声呵斥吓到,反而伸过手来要要扯住段朝暖往前拉,这下子可是叔不能忍,婶子更不能忍了!
段朝暖也不管了,出其不意转一个身,反身就是一脚,那脚结结实实踹在这胖子的肚子上,高跟鞋那个尖那叫一个疼,因为力气太大那高跟鞋就直接飞了出去。
干脆这只也不穿,都死到临头了还要什么形象!
紧接着脱下另一只脸上的高跟鞋来,段朝暖直接右手握住鞋尖,瞅准高跟的大体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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