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寺庙出来之后,咱们又走了大约两天时间,前面出现了一大块平地,但奇怪的是,这块地上并没有人种植庄稼之类的,并且也没看到有人居住在那里。俺不无惋惜地说:唉,真是浪费,这么好一块地怎么就没人利用呢?要是搁咱高老张,老猪保证把它拿下。
沙师弟说:二师兄,只可惜这里并不是高老庄啊。俺说那倒是。这两天时间里咱们可以说是一刻没停,中间在一个小县城住了个晚上、睡了个好觉,之后的时间咱们就一直在走路了,直到现在。
那天中午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个岔路口,一共有三条路从那里经过。猴哥蒙了,说这该怎么办啊?都不知道该走哪条了。
的确是,三条路的延伸方向好像都差不多,还真不知该走哪条。就在咱们左顾右盼、希望能找到个人问一问的时候,沙师弟突然叫了起来:大师兄二师兄!大师兄二师兄!猴哥一溜烟跑了过去,俺也屁颠屁颠地一边跑一边问:沙师弟,啥事儿?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快来看,这里有一块石碑!这块石碑不是很大,充其量也就一块墓碑的面积,因为周围都长有比较深的草,所以如果不走到近前细看的话是看不到的。
莫非是指路牌?沙师弟说。
咦,这上面还有字呢!弯下腰去查看的猴哥突然叫了起来。俺跟沙师弟也弯下腰去,顺着猴哥的眼神朝石碑望去。
终于看清楚了,石碑上的确刻有字,只不过看上去比较沧桑,比较模糊不清了。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你们看,这上面好像还有油漆呢!沙师弟指着一小块儿红色的东西说道。咱们也看见了,只见猴哥若有所思的说:看来这块石碑的岁数也不小了,连油漆都被风雨吹刷地一干二净。
俺说猴哥你这是什么话?不用看油漆都知道这块石碑有些年岁了嘛;你瞧瞧这字迹,都快被风雨打磨光滑了。猴哥看了一眼,没说话。
呆子!你看看这上面写着什么!猴哥说道。
因为是篆体字,所以看上去弯弯扭扭的,不认识的人可定是不知道上面写着什么的,幸亏老猪还会两招,不然现在就得猴哥他们一样大眼瞪小样了。
因为字迹比较模糊,所以看起来比较吃力,猴哥问:呆子!是不是你也不认识啊?俺说猴哥你真是小瞧俺老猪了,说什么老猪都还是个大大小小的文化人!上山下下地看了老半天才终于看清楚了,上面一共刻着八个字,左手边刻着“前方危险”,右手边则刻着“行人止步”。
猴哥说:你敢保证没看错?
切!猴哥你这啥话?好像俺老猪要整蛊你似地,别忘了咱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估计是猴哥觉得俺说得有道理,又或者是他找不出一个俺骗他们的理由,所以最后又回过头去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块石碑看了。
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既然这上面说前面危险,那咱们还是从别的路上过去吧!俺说沙师弟你怎么这么怕事?你看看这石碑,估计都立这儿几千年了;几千年钱危险的地方,老猪就不信它现在也还危险!
咱们说这些话的时候猴哥正站在附近最高的那块石头上张望,过了一会儿猴哥跳下来了。沙师弟问:大师兄,你看见什么了?
猴哥说:老孙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另外两条路都是朝着两边延伸开去的,只有这条路是通向前方的。
也就是说咱们必须得走这条路了?沙师弟问。
俺说沙师弟你恁没水平,不然还能找点点头,说只有这样了。那……这上面说前面危险行人止步,要是咱们过去了真的遇见危险那就不好了。猴哥想了一下才说:呆子刚才说得比较有道理,看样子这块石碑是很久以前立下的,没准儿现在这条路又安全了呢?俺说就是,只不过是没人帮忙把石碑扳倒而已;待会儿要是前面没危险,老猪一定要回来把它拿下。
沙师弟说:既然这样那不如咱们现在就前进吧。
猴哥点点头,说道:呆子,你走前面!
有没有搞错啊?又是俺老猪?俺愤愤地说道。
不是你还是谁?别忘了是你最先说前面没有危险的。猴哥狡辩道。沙师弟这回不为俺争取了,只是站在一边傻傻地笑。
俺说好吧,老猪就走前面,就当是老猪又上了回当!这叫啥?民意!俺虽然嘴巴上说前面不一定有什么危险,但在心里还是比较害怕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吧,防范工作还是要做充足的。
所以,俺在最前面一边走就一边东张西望地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生怕旁边突然冒出一个什么野人或者的老虎来。
呆子!你能不能走快点儿?太阳正毒着呢!猴哥在后面催促了。俺说猴哥你催啥?有本事你到前面来走走试试,保管反应跟俺老猪差不多,没准儿更剧烈!俺愤愤地说道。老猪是比较反感那种耍嘴皮子的人的,虽然俺也的时候也会耍耍。
猴哥和沙师弟又开始在后面偷偷地笑起来,俺回过头去问他们笑啥?沙师弟立马一本正经地说:谁笑了?没有啊?俺白了沙师弟一眼,之后又继续往前走了。
走着走着,前面一片空地,光秃秃的,一根毛都没有;因为刚才咱们一路走过的那些地方都长有野草,所以这块地就显得格外醒目。
俺就站在那块空地的边儿上,就再也不走了。
猴哥问:呆子!干嘛停下来了?
俺转过身去说道:猴哥啊,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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