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默埋头在书案底下翻找,发现在层层摞摞的书籍当中夹着张淡黄色的羊皮纸,表面的灰尘时刻散发着浓郁的年代感,把羊皮纸抽出来铺张开,上面会有歪歪扭扭的有许多字,说的更准确些应该是符号,整齐的排列在旁边。
因为他们形状和字相同,单个的上下左右结构,徐默却半个都不认识。
甚至看着觉得非常陌生,非常遥远,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在羊皮纸的左上方还有块红色的小图腾,似乎是某种兽首雕像,面如虎狼眼似鹰隼威武不凡盛气凌人。
“神秘,极度神秘。”
徐默低声感叹,他断定这个冒充萧成刚的人身上有千丝万缕的秘密,和那种秘密多的人较量,是要冒极大风险的,搞不好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用力地把羊皮纸卷由于长期压挤而形成的褶皱抚平,想要把上面的字看清楚,就在这个时候,咔嚓嚓的响声里,他面前的墙壁从两边分开出现道门,元帝从里面走出来,当然,现在的他里里外外都是萧成刚的模样,徐默暂且还不知他的本来面目有多可怕。
元帝刚刚进入暗道去见那些被他囚禁当做杀手的修行大能,此时从密道里出来竟和徐默撞了个正着,元帝整张脸都震惊的扭曲变形,周身气机乍泄杀气喷涌,对于他来说暗道和身份是他最重要的秘密,是外人不可逾越的雷池,触之必死,徐默在他乾元斋乱翻乱偷已经算是触犯大忌,更何况还亲眼目睹了暗道的开合,尽管他平日里在别人面前都要装出平易近人,温和可亲的样子,现在也还是铁板着张脸,蕴含千钧力道的拳头,随时准备挥出去把徐默砸成肉酱,砸得粉身碎骨。
而徐默脸上的惊愕比起元帝只多不少,进斋房前他明明隔着地皮听探过,确定里面没有动静才进来的,又怎能想到会有条暗道,更没有想到会和这冒牌货面对面。
“你在干什么。”
大概是考虑到广成大帝陵的缘故,元帝强压着惊怒问出这句话,每个字音都咬吐的极为沉重。
“我……”
徐默很是绝望地顿声,就类似于小偷进主人家偷东西被撞见,还能怎么解释——况且这还是往小里说。
他放弃解释,袖里的十三准备击出。
背水一战,鱼死网破!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眼角余光瞥见挂在左手边墙角的那幅画,昨天这位冒牌货就是用这幅太后画像给他上演的苦肉计,现在或许能在上面做做文章,他快速却很自然和谐的把那幅画抓在手里,做出激动的样子道“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我就说乾元斋里确实有这张画,果然和我见到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徐默开始自言自语,投入疯狂的表演模式。
元帝心理中计,落入圈套,问道“你说这张图上画着的人和你见到的一个人长的相似?我问你,
她是谁,你是在哪里见到他的。”
徐默的计划能否成功关键就在于能否勾起他的好奇,只要他有问下去的**,徐默就有不断编下去的勇气和实力。
徐默不清楚五年前风青阳是如何失踪,但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风小五和王萋记忆散尽并出现在荒山,肯定和他有关系,这个冒牌货坐在皇位上这么多年,不关心正主的下落才怪,于是徐默补充道“好像他身边还带着个人,三十多岁,长的和你也一样,你说奇怪不奇怪,年岁大些的妇人长的和你口中的母后一模一样,身边带着的年轻人又和你长的一样,他们要不是穿着简陋,简直就是皇后皇帝的复制品。”
简直就是皇帝皇后的复制品这句话,带着浓郁的讥诮讽骂,同时勾起元帝心里的怒火,五年前他要除掉萧成刚与其母亲时,风青阳拼尽灵力用传送阵式送他们离开了皇宫,近些年他在等候天机的同时,耗费了不少人力财力,追查两人下落都未能有所收获,没想到会在计划将要实施的节骨眼上出现,他重视道“你是在哪里见到他们的。”
徐默当然不会说是在太安城外的荒山,胡诹道“就在城里啊,昨天傍晚时分应该是,昨天傍晚的时候我去城门口接马真人的徒弟,就在途中遇到的。”
感觉差不多到喷重点的时候了,徐默怨声载道“其实以前的我也是马真人的徒弟,按理说该叫她声师妹,我这师妹也真是的,我说遇到的那个妇人和太后娘娘长得特别像,她非不信,我又不能带她去见太后,就只能把画拿给她看,她现在还在外面等着呢!”
元帝半信半疑道“你到乾元斋是来拿画的?”
元帝很明显中计,徐默把嘴角的一抹狡黠笑容隐藏道“对啊,我就是来拿画的。”
纵然元帝已经掉在徐默的陷阱里,可他还是保持着敏锐的思考辨别能力,徐默刚刚的动作很像是在有目的的翻找东西,至于是不是真的在找画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徐默看到了密道,单凭这点就足以杀掉他,若非鲁竣下落不明进入广成大帝陵需要徐默的带领,他根本不会犹豫。
徐默把他的心理窥探的很通透,既然躲不过,就以进为退,盯住他身后的墙壁道“哎,刚才看皇上你从那里走出来,那道门里面是什么啊。”
元帝拳头再次紧握,杀气弥漫出来。
但想到进入广成大帝陵后眼前的这小子同样死路一条,当下还是忍住道“里面是前朝名人的字画墨宝,我平日里喜欢就了些。”
“哦!原来如此,那……”徐默拉长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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