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鲛和岳琳琅带受伤极重的徐默回到海神殿,素螺已经收起他狰狞的面目,十分和善的照顾着躺在床上的青贝女王,如今的青贝女王在蚌毒的侵蚀下双眼紧闭,别说张口说话,连呼吸都微弱的近乎于没有,最理想也就是手指头轻轻抖动,用新鲜词来形容叫做植物人,素螺根本不会担心她在青贝耳边倾诉的衷肠话语会被别人得知。
青贝女王现在也就勉强有丝丝缕缕的意识,能接受外在的信息,却无法把自己的信息传递到外界,安静的躺在那里,她心里知道女儿已经回来,近日都在身边照顾她,每天都在含泪喊她做娘,可她别说喊声女儿,连给女儿一个微笑她都做不到。
这也是素螺敢肆无忌惮在青贝女王耳边说出她真面目的原因,她很清楚,如今的女王除去忍痛含恨的听,其余什么都做不了。
见阿鲛和岳琳琅扶着位身受重伤的少年回来,素螺连忙走过去接扶住道“他是谁,怎么回事。”
岳琳琅犹带哭泣道“是我师兄,他受了很重的伤。”
“快快,内屋还有张床。”
将徐默安置在内屋床上,阿鲛开始检查徐默伤势,刚把完脉脸色刷一下雪白,她不断的咳嗽,用咳嗽声来掩盖内心的慌乱,岳琳琅见状不由的胡思乱想,连忙握住阿鲛的手,注视躺在床上恹恹欲睡的徐默道“阿鲛姨,怎么回事,我师兄是不是伤的很重。”
阿鲛经过几番来回的心里斗争,终于用尽量平缓的语气道“公主殿下放心,你大师兄他并无大碍,就是些皮外伤,我给他开副药,今晚就能有起色。”
“谢谢阿鲛姨!”
岳琳琅转而握住徐默的手道“大师兄你放心,你没事,按时服药很快就能康复的。”
“嗯!”徐默微笑着点点道“你呢,说说你怎么回事?为何会被人带到蓬莱,还成为蓬莱女国的公主殿下。”
岳琳琅擦掉眼泪,挤出笑容,为的是先用表情告诉大师兄她没事,不要担心,进而道“刚来我也挺意外的,没想到我母亲居然会是蓬莱女国的女王,我父亲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只是母亲她现在身中蚌精的剧毒,只有圣海青花才能救治,我得赶快用血液浇灌滋养,令其早些开花!”
“蚌……蚌精!”
“怎么了大师兄!”
“哦,没事,没事。”
徐默听及此浮现在心中的疑惑解开,他原本想不通为何阿鲛在给他把脉诊断完毕得出的结论仅仅是轻微的皮外伤,为何没有诊断出显而易见的中毒情况,难道她医术浅薄查不出来,如今他终于明白就里,摇头一笑,没有多说!
阿鲛开好药,岳琳琅连忙派遣身边婢女去熬药,晚上喝完药再修养片刻,徐默的皮肉伤确实得到较为明显的愈合与恢复,他尝试着下床,走出内室,来到仅就一墙之隔的海神殿内厅,此刻,岳琳琅正爬在床边睡的酣熟,徐默心里很清楚,她近日寸步不离的照顾这位蓬莱女国的女王,多年未见的娘亲,很是疲倦,为免打扰到她把她惊醒,徐默刻意放轻脚步。
来到海神殿外,呼吸呼吸外面的空气,倍觉神清气爽。
蓬莱岛的风迎面吹来,有种独特的与众不同的韵味,海风里有特殊的味道,令人心旷神怡。
在海神殿周围闲庭信步,走过拐角来到一处名为珊月亭的地方,见阿鲛正在亭中与女儿花瑙肩靠着肩闲谈,名叫花瑙的小姑娘侧着脸道“娘,为何琳琅姐姐有父亲,我没有父亲呢?还有我听若白哥哥说他也有父亲。”
阿鲛抚摸女儿的头发道“傻孩子,咋们蓬莱女国的姑娘都是没有父亲的,杜若白他不是咋们岛的孩子,有父亲当然很正常。”
“那琳琅姐姐呢?她的娘亲是咋们蓬莱女国的女王,为何她有父亲。”
“因为女王陛下离开过蓬莱岛。”
“离开蓬莱岛生出女儿就会有父亲吗?”
阿鲛笑道“具体我也不清楚,听女王陛下说,蓬莱岛外面的人生孩子,都是通过男女结婚的方式,所以他们有父亲,而我们蓬莱女国的人不与男子结婚,只要服下果园里的女儿果就能怀孕,且只生女不生男。”
花瑙摇摇头道“我不要,我不要吃女儿果来怀孕,我只想通过和若白哥哥结婚的方式来生孩子!”
在旁边遥望明月的徐默听到花瑙的话心头不禁感叹真是位心地稚纯的小孩子,她这话放在蓬莱女国说当然很正常,搁内陆里讲非得引来人啧啧发笑不可,要生孩子又岂非结婚就行,有道必要的工序是不得不做的,然而照蓬莱女国的普遍情况来看,除去身为如今女王的青贝外,其余人似乎都没有做过那道生娃的工序。
“岂非很无聊。”
徐默忍不住发声,惊动了在亭子里闲谈的母女,母女两人回过头来用惊疑的目光看着徐默,徐默嘿嘿笑道“无意偷听,恰巧路过。”
徐默打算转身离开,阿鲛忽然把女儿花瑙遣回家,独自面对徐默道“迟少侠,我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哦?”徐默其实猜得出他要说的话题,不过还是问道“不知阿鲛大人想要说什么呢?”
阿鲛没有立即开口,面容上的羞愧之色越叠越重直到无以复加,她始道“其实你的伤不仅仅是外伤,在你体内还有很强烈的剧毒在侵蚀你的五脏六腑,恐怕你撑不过几天,而我白天在检查你的伤势时,之所以没有说出来,是因为……”
“是因为琳琅,是因为圣海青花!”徐默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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