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反抗,.他把我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内室直接狠狠的扔到了床上,身子也随之覆了上來。
冰冷的丝绸摩挲着我同样冰冷的皮肤,我眯着眼睛看他一寸寸的吻着我,手也探入了衣内。当他的吻渐渐深入时,我突然俯在他耳边轻语了一句:“皇上,我是楚馨媛。”
这一声果然让他的动作停了下來。萧梓凌顿了顿,支起身子眼带迷茫的看着我,随后又逐渐清晰。
我知道他是彻底清醒了,便推开他翻身下床,坐在梳妆镜前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平声道:“皇上今日又是來听曲的?”
“朕听闻现在后宫里所有的嫔妃都在向你讨教如此勾引朕,所以朕特意过來看看你究竟能教她们些什么。”我在铜镜里看到萧梓凌也翻身下來,他走到梳妆镜前拿起一把玉梳,撩起一缕披在我肩膀上的青丝,放在手里细细的梳起來。
“朕记得,她也有这样的长发,只可惜,朕却从來沒为她梳过。”萧梓凌边梳边叹气,梳了一会儿又把双手扶在我肩膀上,一只手拿起了桌上的眉笔,把我的身体扳了过去。
“皇上认为臣妾能教她们什么呢?”对于他这样的碰触,我着实不习惯,身子也不自觉的往后仰了仰,却终究敌不过他的力量。
他的双眼始终停留在我眼睛的方向,既专注又仔细。当两道细眉终于被他画好的时候,他才满意的勾了勾嘴唇,声音略带随意道:“你就不怕她们夺了你的宠爱?”
我盯着他看一会儿,蓦的笑出了声,轻推了他一下转身站起來,抱臂道:“那皇上爱臣妾吗?”
萧梓凌抿嘴不答,我继续笑道:“你我心里都明白,这不过是一场政治联姻,既然如此,皇上不如给臣妾一个面子,去其他宫里走走,既能体现臣妾的贤德,又能彰显皇上体恤后宫,岂不妙哉?”
“哼,你倒是想的周全!”虽然已经语带不悦,但我知道他并沒有生气。我低下头勾了勾嘴角,福了下身子:“臣妾既然已经成了为皇上的妃子,理应替皇上分忧。”
“......”之后他也沒再与我争吵下去。后來我只听到他又哼一声,等我再抬头时他已然不见踪影。『*首*发』我缓缓吁出一口气,看着桌上燃起的蜡烛,一时无语。
从那夜之后,萧梓凌果然每天都会去不同的宫殿,甚至连分位最低的沅沅在近日也被晋为了嫔位,这也让死气沉沉的后宫也热闹了一些。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见三两妃子互相炫耀着皇上又赏了她们什么东西,我想这才能算是真正的后宫吧。
而我这里倒真是应了萧梓凌的那句话,显得越发的冷清。每每皇后过來与我闲聊之际,她都为这件事发愁,又见我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更是语重心长的教育起我來。
再后來,连皇后都很少來了,我想她应该已经完全放弃了我。门前的枯枝上已经长出了些新芽,而宫里也越发的清冷。韩晓走到我身边,她大概也知道我根本不会理会她的催促,只是跟我聊起了无关紧要的话題。
“听说沅嫔又被皇上晋为了沅妃。”
“嗯。”
“......听说皇后得了风寒,久治不愈,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她?”
“嗯。”
“皇上已经很久沒过來了。”
“嗯。”
就算再如何刻意移开话題,她的重点永远都是围绕着萧梓凌转的。我知道她在忧心什么,但我更忧心的是我的孩子。我不知道那日在凰仪殿看到的怜儿是不是就是我的孩子,如果她不是,那我的孩子究竟又在哪里?
无数的问題在我脑海里纠结成了浆糊,我想用水将它一一稀释,却怎么也理不出头绪來。
日子一天天如死水般的过去,望着窗纸从黑变白再变黑,所有的事物仿佛都被蒙上了时间的灰尘,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平静的在宫里生活下去,可沒想到仅过了半年的功夫,宫里发生的一件大事让好不容易维持的平衡再次打破。
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早晨,窗外茂盛的榕树在雨水的洗礼下绿叶变得更加光润。阴沉沉的天空乌云密布,狂风骤起,带起一片涟漪。虽是初夏,但潮湿的空气里已经有了些闷闷的感觉。锦辰殿本來就朝北,年久失修的几处偏殿已经灌入了雨水,也让宫里的人抱怨连连。
韩晓似乎也不太舒服,她皱着眉头,本沒有血色的脸颊变得更加惨白了些,一道闪电划过,若不是在白天,她现在这副样子倒更像是电影里的女鬼。
这几日她一直都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如此纠心。夜遥倒如往常一样,或是在我的命令下陪我下棋、弹曲,或是与我一样,坐在窗前发楞。
锦辰殿的人大多不爱说话,有的已经以各种借口向李总管调离了此处,即使这样,还是沒能阻挡我悠闲的心情。
中午的时候,李总管派人传來手谕,说是萧梓凌今晚在御龙殿设宴,要宫里所有嫔位以上的妃子全都盛装出席。
我跪下接过手谕,又让韩晓拿了些首饰打赏了來传信的公公。我坐在软榻上,将手谕扔在了一边,继续看起书來。
韩晓从门外走进,她不动声响的拿起被我扔在一边的手谕看了一眼,说道:“宫里已经很久沒这么热闹过了。”
“嗯。”我轻应了一声,眼神往手谕上一瞥,又回到书里,正打算继续看下去,忽闻门外有人通报,说是皇后娘娘來了。
我与韩晓对望了一眼,让她把夜遥先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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