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国神皇宫,内阁总理跪伏在地上,泽泻国劳伦斯经年积累的势力被人连锅端了,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召会,加国、有方国及欧洲各国,对泽泻发出照会,泽泻无端毁我使馆和惠民设施,实乃无耻之尤,我扶桑将撤回资本和技术人员。”
“皇上,这样做只怕遂了泽泻的心,他们最近动作频频,不过是想驱逐我方势力,现在我们主动回撤,对我们扶桑上国没有任何好处。”端康平顺顾不得低头。
“哼,难道就这么算了?!”神皇知道扶桑国内也有很多变局,他本来想将不稳定因素系在战争的缰索上,没想到他的老师会反对。
“我已经知会外务省,让他们适当的提出抗议,另派黑龙进入泽泻重建谍报网络……。”端康在国家大事不糊涂,应该说是强势,他并不在乎神皇的意见,对他来说扶桑国的富祉才是重要的。
“端康老师已经想好,就按老师的意思就好。”神皇突然温婉起来。
“遵我皇令。”端康恭敬的爬起来。
看到端康离开,皇宫内一片鸡飞狗跳。
“老匹夫,不过掌权几天就要欺我头上。”
“皇上,他真不知死活。”神皇傍的小太监以为领会了上意,开始添油加醋。
“你很聪明呀。”神皇招招手,让他到了近前,拿出一头银质小刀,轻轻一递,小太监的血如注般正落进杯子。
“敢妄议朝政者,他就是下场。”四周宫女太监惊恐的脸上股肉不自然的抖动,伴着冷汗,看上去没有一点人色。在扶桑国,神皇高高在上,本来应该享受人间至尊的待遇,不过,他这个皇上有名无实,在历史的大河中,皇室每次大变都参与其中,想争夺世间的控制权,可是每次又被强势打回自己的宫殿,无法享受世间的自由,像极了金丝雀。
“淡而无味,罢了,聊胜于无。”
四周如同鬼域,无一人敢应声。
“先生,你叫的车。”贵宾车在杜克傍停下,下来一个白色丝袜低抹胸职业装的美女。
“潘新?”杜克有些停顿,女人的装着,很影响男人的记忆。
“杜先生好记性,我们上车。”潘新是杜克亚洲区的服务专员,组织对她有过上岗前的强化训练,对于像杜克这样的高端客户,无论她怎么付出,一旦得到杜克或组织认可,给她带来的收益,不能以常人的想象可以预估。
杜克对于潘新能在地动山摇的情况下把车开到这里感到敬佩,黑暗组织,能长久存大确实有它的独到之处。
“杜先生,来杯咖啡?”
潘新问道,潘新最近在组织经过加训,在语言发音技巧上很下功夫,正常人听到他娇嫩,绵柔的语调,会产生对女人天生的欣赏和无法名状的占有欲。
“好。”杜克答道。没想到数月不见,眼前不过服务员角色的黑暗组员会产生这么大的变化,看来,黑暗组织想给自己加点料。
打开车下面的面板,数种饮料放在保温箱中,潘新纤手如玉,拿出只镶金玉杯,给杜克倒满,然后,轻轻吹过杯中的浮沫递向杜克。
杜克接过咖啡时,潘新的手指似有似无的轻轻跟杜克有短暂的接触,杜克不动声色,端过咖啡,喝了口,回味着滋味,闭目养神。
路上车行的很稳,到滨海后山,杜克看到路边有辆摩托车,他让车停下,告别潘新戴上头盔继续前行。
对于他来说,在劳伦斯可以信任的人不多,他不想因自己给朋友招来祸端,只能万分小心,谨慎,事先安排好路线,以便自己的出行。
“海子,船只安排好没有?”杜克见到海子,海子正抽着烟,见他来到,掐了烟。
“兄弟没有大的能力,安排个船的能力还是有的,今天晚上有艘偷渡的海船要进入扶桑国。”海子坐到杜克摩托车上对杜克道。
“船上的帮办叫李余,我们是海边上长的发小,你上去,他会照应的,对于船上见到的事,不要插手。”海子交待道,在海上跑黑船的,都不是正经的人,做什么营生的都有,搭船只要不越界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我会注意的。”杜克明白海子是为他好。
正常的船都海湾背风的地方停泊,黑船则选择风急浪高的上潮险滩泊下,等蛇头们将渡客聚扰,晚上绕过边防和揖私好通过特定的航道驶进公海。
“海子,这是你让捎的人?”浅滩上留着短顺,黑红的脸上,一双逼人的利目。
“杜克,我的朋友,去扶桑有些事情,一路上你留些心。”海子跟李余碰了碰拳以示亲切。
李余点点头,做他们这一行,吃他们这品饭,不会过多问别人的私事,杜克看起来斯文,气度不凡,应该是个人物,其实他们不太喜欢捎带这个类型的人,因为,你不知道水有多深,在路上或是在岸上走了水,祸事就是吃不了得兜着走。
“走吧,一船人就等你了。”李余得在渡客面前抖抖架子,免得他们欺主,渡船一到公海就是无主,无法之地,上面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所以越是自己人,越得给他讲些规矩,免得惹出难以收拾的事。
出发的渡船船身乌黑,在夜晚显得不是很起眼,杜克踩着简陋,修长的栈道一步一颠的往上走。海水如席,看上去舒缓而富有张力,很难想像,大海会如此驯服和安静。
“兄弟,你就呆在横舱,干燥,明净,不受下面那些个猪仔打扰。”李余给杜克找了间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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