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的大门缓缓开启,一个家奴探出头来,双眼打量着韦宽。
“去通报,就说韦宽前来拜访。”韦宽说道。那奴仆点了点头,转身进入了府邸
不多时,那奴仆又回来,开开了门,恭谨的请韦宽进去。
韦宽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的走进了洪府。
沿路上韦宽看到许多面容俏丽的侍女,不由得色心陡起,但因为这里是洪府,不敢肆意妄为。
毕竟这洪少爷,说起来比自己更变态。
“洪辰炎!你杀我哥哥,背信弃义,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当他快走到厅堂,却见几个凶恶的家奴嬉笑着拖着一个一直在歇斯底里喊叫且不停挣扎的女子从内院出来。
韦宽细细打量那女子,那女子衣冠不整,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半掩着的衣服下那白皙且娇嫩的身体,虽然现在头发凌乱,但若是好好打扮却也是美目流盼,明眸皓齿。
可是他现在没什么心思欣赏这个女子。
韦宽连忙踏入了厅堂,却见洪少爷一身黑色睡衣,拿着酒倚在椅子上,和身旁数个美姬畅饮嬉戏。
“哟,韦宽,你来了。”洪少爷瞟了一眼韦宽,说道,“坐吧,有什么事啊?”
韦宽战战兢兢的坐下,此刻,外面传来刚才那个被拖走的女子痛苦的惨叫和几个男人的哄笑。
“见笑了,家中侍女无耻,想要刺杀我,不过是一鬼族的贱婢,我比较善良,不忍杀她,将她赐给了家奴。”洪辰炎站起身来,轻描淡写的说道。
呸,什么玩意儿,这说的还是个人话吗?真是无耻可恶到极点,这家伙果然比自己都变态。
这是韦宽的真实心里想法,可是看着洪辰炎身上那颤动的肌肉,韦宽是一点也不敢流露自己怎么想的,只能拱手附和着洪少爷:“洪少爷说的是,您宽仁,奈何下人卑贱无耻,您肯留他一条命,她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洪少爷笑了笑,走到韦宽身边,低下头去,笑着轻轻说道:“你错了,我就是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生不如死。”
随即洪辰炎抬起头来,看着发愣的韦宽,放肆的哈哈大笑。韦宽愣了愣,连忙也随着洪辰炎放声大笑,只是那声音有些发虚。
细细的看,韦宽已经是汗流浃背。
“好了!说吧,你来这里干什么?!”突然,洪辰炎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冷冷的看着韦宽说道。
韦宽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漠吓得不轻,蜷缩在那把椅子上,只觉心中似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惊惶万状。
洪辰炎喜怒无常,韦宽丝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会把自己提溜起来当沙袋,完事后拍着自己缠满绷带的身体笑着说大家都是兄弟。
想到这里,韦宽连忙开口,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来这里,是因为。。是因为。。”
洪辰炎开始喘上了粗气,像是一头即将爆发的公牛一般,韦宽见状一个激灵,连忙阐述道:“洪大哥莫生气,是这样,乞丐中出了一个元者,兄弟们去和他们商量元叶缴纳的事,他们不服规矩,反而将我们打了一顿。”
“哦?元者?”洪辰炎来了兴趣。“没错,是一名元者,我们搬出您的名号,他竟然还说,还说武者算什么,不过是一群只靠蛮力的蠢货。”
委实讲良心的说,后半句完全是韦宽的心里话。
“喝!!”果不其然,洪辰炎一声怒吼,灵力爆发,一脚将眼前的桌子踢飞了出去,桌子碎裂成数瓣,碎木头砸在窗棂上,窗棂都扭曲变了形。
韦宽一个哆嗦,蜷在椅子上不停地颤抖,恐慌的看着向他走来如同凶神恶煞的洪辰炎。
洪辰炎一把把韦宽从椅子上提溜起来,像是一头狂怒的狼似的呲着牙看着韦宽:“说!那人在哪?那人在哪!!”
韦宽快喘不过来气了,拼命的挣扎,艰难的说道:“洪。。。洪大哥。。。您,您先把我放下来。。我。。。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洪辰炎冷哼一声,把他像一个废弃物一样随手丢在了地上。
韦宽重重的咳嗽,缓了缓连忙开口道:“洪大哥,他们在城外,郊区靠近红枫林地带。但是。。。您先听我说完,好歹他们人多还有一个元者,我是怕您吃亏啊。”
洪辰炎不耐烦的吼道:“那你说怎么办。”“既然这话是那元者说的,我们就只和那元者决斗,别人还没这个资格和您动手不是吗。”韦宽说道。
洪辰炎点了点头,笑着走到韦宽的面前,重重在他肩上拍了一下,韦宽一个哆嗦,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好主意,那你去办吧。”洪辰炎轻描淡写的笑着说道,仿佛刚才的愤怒从来没有过。
韦宽脆弱的心灵已经快承受不住了,这把人吓死不偿命的啊。
韦宽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连忙拱手道:“那,我就先告退了。”
洪辰炎点了点头,位宽如获大赦般一路小跑出了厅堂。
看着韦宽惊慌失措的背影,洪辰炎拿起了桌上一个铁苹果,运用灵力攥在手里捏。
他的青筋暴起,那只手不停的颤抖却丝毫不动声色,不一会儿,他轻轻放下了铁苹果,上面多了五个深深的坑洼。
两日后——若剧团
清风吹拂,那些桃花随风飘落,悠闲的在空中摇曳着,花香沁人心脾。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漫天风华映君舞,一剑寒芒出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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