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上师正躲在脱脱特地为他准备的修行大帐里,进行着他的修行。
一个已经被脖子上的绳索紧紧束缚,窒息昏迷的大夏少女,被两个游骑军战士抬进了四下密不透风的上师营帐。
两个游骑军战士在血肉横飞的炼狱战场无所畏惧,但每每进入上师这座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大帐,都会忍不住周身汗毛倒竖。匆匆扔下大夏女俘,他们连招呼都不敢打,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逃命去了。
整个大帐里充斥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大夏女俘被一摔之下,从昏迷中缓缓的苏醒过来,可是漆黑的大帐里什么也看不到,而那无边的黑暗本身,就像是一只巨兽的血盆大口,想要把自己生吞下去。
“救,救命~”求生的本能,让这可怜的少女,从被绳索勒紧的脖颈中发出游丝般的呼救声。
哒~哒~哒~
一阵仿佛被木板刮过草丛的脚步声缓缓的靠了上来。这诡异的动静让少女更加惊慌,但似乎又比无尽的幽暗和寂静多了一些慰藉,少女用尽力气,终于艰难的吸了口气,又发出一声呼救,
“救命~”
一根指尖覆盖着利爪的手指,缓缓攀上了少女脖颈,充斥着yù_wàng的划过少女那光滑的肌肤,吓得少女原本就颤抖的身体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
恍惚中,可怜的少女终于看到了这无边黑暗中唯一的亮光,那是一对儿金绿色的兽瞳。
“呜~呜~”少女想要叫喊,那只利爪轻轻一挑,就割断了她脖颈上指头粗细的绳索,可紧接着,一个铺满鳞片的干瘦手掌,紧紧卡住了少女想要张开的嘴角。
“嘘~”白骨上师那沙哑的声音,撕裂了无边的黑暗,钻入少女的耳朵,如同一条毒蛇,一直钻到了少女的大脑里,并在那里游荡起来,
“嘘~别叫,我就能让你少吃点苦头。”
少女依然惊恐,但是这样贴在耳边的威胁却又吓得她不敢反抗,只得拼命的点头,完全顾不得胸口的布衣已经被上师的利爪轻轻挑开。
上师忍不住把自己像狗脸一样突出的鼻头埋入少女那雪白的胸脯上,贪婪的嗅着,一条蛇芯子般的长舌,带着腥臭的口水,在少女袒露的胸口上划过。
恐惧和屈辱,让少女用尽身体里最后的力气,想要扭曲着躲开胸前那条黏糊糊的舌头,奈何手脚还被捆着,上师把自己干瘦又沉重的身体,也压了上来。
那双贪婪的金瞳,因为陶醉而飞快的转动,就在上师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时,突然,干瘦的身体猛的怔住,狗脸般的面门因为恼怒渐渐扭曲,上师忍不住咒骂一声,
“妈的,又是一个脏货!”
被上师压在身下的娇躯,还带着少女躯体的芬芳,细品之下,上师却发现这少女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随即,那根手指在少女脖颈上轻轻一划,噗~,滚烫的血浆就从细小的伤口里喷薄而出,刚好喷溅到上师放在少女身下的一个陶瓮里。
白骨把少女紧紧的扣在身下,让她再也不能挣扎,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少女身体里所有的力气,被那喷溅的热血,一丝丝的抽取干净。
终于,那具鲜活的ròu_tǐ慢慢的平静下去,接着,又开始慢慢变得僵硬起来。
“唉,仙药总是可遇不可求……”上师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连金瞳里贪婪的目光都暗淡了不少。
白骨修习的邪术,以吸取人血中的精气为引,据说,只要苦修下去,也能得道升仙。
当年九州之土的方术大能徐福,东渡大海,带着童男童女去往蓬莱仙岛,这样的传说,更是增加了白骨修习邪术的信心。
血精以未染俗尘的童男童女为上,又因为白骨修行的邪术肝火虚旺,让他对含苞未放的少女之血,尤为渴求。
但眼下这个少女不是处子之身,这让白骨很是失望,只得把少女的鲜血接入血瓮,以备提取“仙药”。
南苑曾经的大王哲达,就是死在白骨的这种“仙药”之上。
直到挤干了少女体内最后一丝鲜血,白骨依旧心怀怨气,最后索性把少女的胸口破开,爪子探入,一把拧住了那颗鲜活的心脏,连撕带扯的掏了出来,狠狠的啃了上去。
直到还带着余温的血肉塞满了自己的血盆大口,上师这才吧唧吧唧嘴,心满意足的吞咽起来。
“可惜了昭瑾那丫头!”,嚼着新鲜的血肉,白骨心中的燥火被少女的鲜血浇熄了不少,这才舒服了一些,但随即又怨恨起自己已经盯了很久的昭瑾郡主。
那丫头正是少女初开,又有王者血脉,自己觊觎良久,本想在她最好的时候采摘,却偏偏被那个大夏女箭手给坏了好事。
自己这多年的修行,吃过无数稚嫩的心脏,也饮过无数新鲜的处子之血,他甚至有一种直觉,就差昭瑾的那一颗帝王之心,那一腔处子之血,自己就能一步登上传说中的仙界——蓬莱。
吞噬少女之心后,白骨立刻盘腿打坐,调息吐纳起来,他要把少女心包中的那些精元纳入自己的周天中去。
而与此同时,就在脱脱的中军大帐中,铁箭塔克正在向脱脱汇报着项北探营的事情。
“什么?这小兔崽子也太大胆了吧,竟敢私闯我的大营!”作为统帅的脱脱,自然是首先关注到了自己大营戒备上的问题,若是有心刺杀自己,那这个大夏少年是不是有机会得手了?
转而脱脱又回过味儿来,意味深长的盯了塔克一眼,
“你可是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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