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恩对大殿内的众人说,“原本想等着大师兄天颂回来再告知你们这些事情。你们可以说是当世修行中的翘楚。适才释空能以修灵之体加持到武修的ròu_tǐ上,能够使灵有骨,使血载灵,这种境界已经不再是普通的武修或者灵修的境界了,上官策的灵骨鞕也突破了祖传五灵拳的限制。但是,你们万万不可得意忘形,你们只是可以望到修行的大门,真正的修行之途,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这个世界到底是从何而来,又将朝哪发展,对于我们这些凡人来说,都是不可知的存在,但我们唯可知的,是要顺势而为,不可逆天而行,因为创造这个世界的那位大神通已经为我们立下了种种誓约,正是这誓约才平卫着这个世界的存在和发展,而我们守界人,就是为了守护这些誓约而存在的,当然,这也是我们守界人的一种修行。我们既要守护这些誓约,自己就更应该遵守这些誓约。比如,操纵身边的五灵之力,但是不能贪恋五灵的力量,过多索取身边的五灵。
“那什么叫过多的索取呢?”
月莱听的津津有味,忍不住打断天恩问到。显然天恩对月莱唆使上官策与释空决斗的事情还耿耿于怀,但又碍于她也是天颂指定的守界人候选之一,不好当面发作,只得黑着脸解释了一句,
“刚才你们都看到了,释空和上官比武,却因为贪执求胜,以至于吸纳了天印峰上过多的外灵,终究驾驭不住,被这些灵力反噬,如果不是刚巧被我撞见,帮他们卸去外灵,只怕他们会因为反噬的力量,粉身碎骨。“
“可是,我问的是,什么才叫过多的索取呢?”
月莱不依不饶的还要追问,一旁的李重光看出天恩的脸色不对,悄悄捅了一下月莱的腰眼儿,不想冰雪聪明的月莱反而有意想要他出丑,夸张的“哎呦“一声,大喊,“你捅我干什么?”,周围人同声哄笑,把李重光臊了个大红脸。
释空又接过话头,“我一直都按照师父空相大师传授的法门修行,未敢有半点僭越之心,为何还会越界纳灵呢?”
天恩对释空倒是颇为欣赏,耐心的解释道,“你并未做错什么,但有时无知者无畏,也会因为无知而铸成大错,比如,你们按照寻常的法门去操纵寻常的灵元,自然水到渠成,可是同样的手段,来操纵天印之灵,就会被五灵反噬。因为天印这里的灵源承自开天辟地时的鸿蒙之气,没有任何外来的污秽沾染,远远超越了那些流转于天地之间的普通灵元……”
释空还想追问,天恩不愿多言的秉性又冒了出来,“现在还不是给你们说这些道理的时候,等你们机缘到了,自然就会明白。我们现在要先确认一下你们的师承,也好让你们尽快走上修行正途。”
天恩讲话有些直接,此言一出,几个年轻人顿时议论纷纷,来这里之前,他们都有各自的师承,而且,也都是各自师承中的佼佼者,天恩这意思似乎是说,只有拜了他们天印山天阙观的师承,才是修行的正途。
释空慌忙申辩,“下山的时候师父交代,这次下山修行,也是我的一段佛缘,只是说让我做一名天下行走,红尘炼心,好成就佛缘,再投师门,算是背叛师门吧,只怕是会被师门责罚的。“
一旁的天默为了缓和一下气氛,解释道,“我们守界人正是守护这个世界的道的,守界人的传承游离于此间的边界,并不会与各位原本的师承冲突。”
福禄、福生兄弟二人胖乎乎的长得可爱,外人很难从相貌上区分开二人,而且兄弟二人更是齐心,异口同声的问到,
“可是,我们又为何要给你们做守界人呢?是不是你们的原来的人手都已经牺牲了?”
天恩显然被这个问题问到了痛处,音量顿时提高了不少,“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坚守责任,当然就会有牺牲。你们虽然身赋异禀,但如果不愿承担责任,也就不配做我们守界人。不如早早回去,享受安逸的人生。”
这下在场的众人都不知该接什么话才好了,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敢吱声,李重光看一旁的月莱又想出头,不顾可能再被她出卖的风险,硬是把她拉住了。
其他几个长老只好敷衍几句,大家不欢而散。
天默从大殿出来的时候,又打开了自己的渡灵眼,远处白首山的护体灵气又冲淡了不少。“哎,天颂师兄,你到底在哪里,看来千年浩劫真的已经不远了。”
常破虏的急行军已经赶到了大夏北疆,人马在白沙驿休整,准备下一步的计划,因为原有的计划已经行不通了。
常破虏按住面前的地图,对一旁的耿忠交待,“耿校尉,我原本计划从距离疏勒最近的天瑶,水泉,金沙三镇各抽调两千兵马,一同开拔,在直通疏勒的断头峡谷处汇合。但现在情报显示,天瑤和水泉正面的西羌军有所异动,本身还需要支援,恐怕不能再抽调守备力量了。”
耿忠细听常破虏的讲解,一旁的监军霍平倒是耐不住性子,插嘴道,“常将军,您是大夏五军之首,又有皇上的兵符,他们一镇的守军怎能不听差遣?要是胆敢违命,大夏的军令如山,我不介意当回恶人,杀一儆百。”
“哦?”常破虏强压心头的怒火和鄙视,“那如果天瑤失守,我们夺回疏勒的意义何在?”
“这?”监军霍平一时语塞。
“耿忠,你的意思呢?”常破虏看一旁的耿忠一言不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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