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辉煌去而复返,魏铭很吃惊。
“郑先生,是不是漏掉什么东西,这么快就回来了?”
“刚才的合同,有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我们必须重新谈过!”
魏铭更加吃惊,问道:“你不是开玩笑吧?你们提供的格式合同,也能有问题?”
“我没心思和你开玩笑!格式合同由我们集团的法务部缮制,当然没问题,但是,其中的买断条款,不允许你再生产香气。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提供2吨溶液,但你既不能提纯,也不能萃取,只能当作普通香水使用!”
魏铭双眼一眯,问道:“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刚才是一时疏忽,我很抱歉!”说是抱歉,却一点儿也没诚意。郑辉煌加重语气,做出强调,“总之,我们需要增加一个补充说明,确定卖方无权生产同类香水。否则,视作侵权,后果自负!”
“没门!”魏铭不假思索,直接拒绝,“你卖你的香水,我搞我的研究,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这是我的底线!”
郑辉煌从魏铭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出对方的坚定立场。
他也不浪费口舌,直接离开接待室。
他决定以自己的方式,彻底掌控香气的配方。
郑辉煌的冷漠,很快影响到魏铭的心情。
虽然魏铭不清楚郑辉煌的真正来历,却已经知道郑辉煌的武力远超林汉,可以轻松碾压民间高手。
这种情况,让魏铭心生忧虑,生怕对方不择手段,不按常理出牌,给自己和亲人造成意外的伤害。
魏铭皱着眉头,离开接待室,在街道上踯躅而行……
“嘎吱!”
魏铭的耳际,突然传来紧急刹车的声响。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凌空而起!
随即,又发现自己的头部,撞进一片又柔软又坚硬的黑暗之中!
紧接着,就听到郑辉煌的声音:“臭小子,给脸不要脸!”
砰!
车门关闭的声音。
呼呼呼……
车辆飙速的声音。
魏铭目不能视,嘴不能说,只能通过听觉,分辨车辆前进的动静。
几分钟之前。
郑辉煌看到魏铭离开门店,驱车尾随。
在一个行人不多的路口,他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单手将魏铭拎起来,直接塞进副驾驶座位的靠背椅。
同时,将魏铭的头部,狠狠挤进真皮的椅背,让魏铭生出又柔软又坚硬的矛盾触觉。
魏铭整张脸都陷进真皮,感到呼吸越来越艰难。
他拼命挣扎,使出吃奶的力气,一会儿蹬,一会儿踹,一会儿踢,一下下击中郑辉煌的身体各部位。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郑辉煌只是微微鼓劲,就可以完全防御,彻底隔绝魏铭造成的伤害。
就在魏铭快要窒息的时候,小车终于停下来。
郑辉煌在行车的过程中,一边虐待魏铭,一边观察道路两边的环境,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发现一处自己中意的所在。
这里是路边的空旷场所,虽然处于侠游县的城乡结合部,却没有明显的人迹,最接近的建筑也在百米开外。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三四亩大小的池塘,让郑辉煌感到满意。
他提着魏铭,走下路基,向池塘靠近。
魏铭恢复呼吸,不再反抗,一心等待命运的安排。
“臭小子,是不是口干舌燥?想不想喝水解渴?”郑辉煌大声喝问。
他掐住魏铭的脖子,将对方的脸,悬在池塘的水面上。
郑辉煌可以保证,只要魏铭稍有冒犯,不管是言语的冒犯,还是肢体的冒犯,他都会二话不说,立刻让对方喝个饱,前所未有的饱!
他一心等待魏铭的冒犯,却没想到,池塘边还有别的目标率先作出反应。
“汪汪汪……”正在交配的公狗,被郑辉煌的声音打断,发出愤怒的狂吠。
其实,别说是公狗不知道,就是郑辉煌也不知道,在不远处的建筑中,有一双眼睛通过摄像机的镜头,正在偷窺母狗承欢的过程。眼睛的主人,名叫赖江龙,是县城小报《侠游新闻》的采编记者,生性猥琐。
本来,他是来报导池塘的污染问题,无意中发现公狗母狗的交配。于是,他假公济私,以摄像机记录起来,以便满足自己的淫穢心思。同时,也可以在**上哗众取宠。
这一切,处于危局中的魏铭,当然不清楚。
池塘的水面,近在咫尺,魏铭无法躲避,似乎下一刻就要落入池水,吞进大量的恶心垃圾!
没错,池塘非常肮脏,到处都是生活垃圾,各种各样的浮游物,几乎铺满水面。
面对如此困局,魏铭心惊胆战,不禁想起林汉曾经吹嘘的故事。
那时候,林汉还是侠游县的黑头目,经常替高利贷逼账收钱。最常用的几种黑手段,除了直接打残之外,就是魏铭现在面临的局面:喝水,吃垃圾!据说,这还是当年林汉首倡的文明手段。
那时候,魏铭只当是江湖见闻,听过就算,根本没有多少的情绪波动。
这时候,自己面临同样的境况,肯定是心慌慌,意茫茫。
“郑先生身手高明,何必为难像我这种屁也不是的草根呢?”魏铭不惜自辱,但求对方高抬贵手。
“想要我高拿轻放,那是不可能嘀,因为我给过机会,而你却拒绝了!说吧,配方在哪里?”
——配方就在我的裤兜里,不过,却不是完整的内容,缺少最关键的一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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