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一句狠话后,本来准备去看大戏的陈进也没兴致了,旋即双手往后腰一负,扬长而去。
听到陈进口中莫名的话,又见他扬长而去,洛婉婉知道他与李成之间的事情绝对不是小事,不然也不会如此。
“冠西,你家小少爷和刚才那位陈公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见陈进没有回应,洛婉婉只得对着黄冠西开口问了起来。
“少爷,您没事吧,快起来。”
对于洛婉婉的话,黄冠西假装没有听见,而是跑到李成旁边,将他从地下掺了起来。
由于接连被抽了两个光,泪水在眼框中打转的李成此时是又羞又痛。
当着自己心爱之人的面,被暴揍了一顿,在他看来是很丢脸的一件事。
而且脸上此时还火辣辣的痛,若非洛婉婉在场,他早就放声痛哭起来了。
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李成一把推开黄冠西,钻进了洛府门前的街道中。
“站住冠西,你家小少爷已经走了,把他们之间的事告诉我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眼见黄冠西要走,洛婉婉开口拦住了他。
之前有碍于李成在此,他才不敢开口,眼下既然对方已经离开了,也就没什么不敢说的,毕竟平时洛婉婉待他还是极好的。
而且就算洛婉婉知道了,他也不担心会受到自家小少爷的怪责,因为完全可以把这事推到陈进身上。
想到这些,机贼的黄冠西直接把中午发生在出学府那条小路上的事情,讲了一半出来。
至于李成是出于什么原因要做那种事,他没有明说,只是借口一句:“我一个做下人的,也不知道小少爷与那位陈公子到底有何恩怨。”
大致搞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洛婉婉也算是明白陈进刚才为何会大打出手。
只可惜眼下陈进已经走了,原本约定好两人一同去看大戏,现在只剩她一人了。
……
时间一晃,一天悄然而逝。
中午放课后,陈进拎着一些在街上买的卤味回棺材铺饱食了一顿,然后便睡起午觉来。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后,他背着双手朝不远处的护城河去了。
本来是想在河边散散步吹吹风,可是在他快要走到护城河边那座过河的小桥时,看见一个糙汉子正迎头朝他小跑而来。
糙汉陈进并不陌生,因为他们之前就打过照面,正是昨天来买了口棺材的两兄弟中的其中一人,他记得这汉子叫赵二牛。
“小道长,你师父在吗?”
看见陈进后,赵二牛连忙跑到了他近前。
“是赵大哥呀,找我师父有什么事?”
“有急事,很急的事情,你师父今天不会也不在吧?”
听到赵二牛的话,在配上他脸上焦急的表情,陈进大致猜到他家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只不过,眼下自己师父外出,并不在城中,旋即回了句:“事不凑巧呀,我师父有事出城了,最近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出城了?完了完了,这下可如何是好啊。”
听陈进这一说,赵二牛本就愁苦的脸色愈发难看了,他欲言又止的盯着陈进看了一会,最终,开口说了句:“小道长,您能帮我一把吗?”
“我?”
听到赵二牛这突然出口的一句话,陈进感到颇为惊讶,旋即问道:“我都不知道你来找我师父所为何事,怎么帮你?”
“瞧我这记性,是我大意忘了说清来意。”赵二牛应了声后,开始说出来意。
原来昨天赵二牛与其兄赵大牛来买棺材,是因为其母赵郑氏病亡了。
两兄弟将棺材抬回去后,把其母安置在棺中,在家停放了一日。
本来是准备今天下葬的,可是就在刚才,送葬队伍抬着赵郑氏的木棺准备前往墓地下葬的途中,行至一处小桥边时,木棺落地了。
之后,任凭几名抬棺人如何使力,在也无法抬起那口棺材了。
所以,眼下这赵二牛才会出现在这里。
“我不行,我不行呀,赵大哥也太高看我了吧,你还是赶快去别处请其它的道长或法师,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
听完赵二牛的讲述后,陈进连忙摆手拒绝了。
虽然他入道已经有半年了,在这半年中,也跟着自己师父看他处理过几桩邪魅之事,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毕竟半年时间太短,而且在这半年中,汪老道并没有教他驱邪的手段。
因为无论道士或法师,行术法时,并非如常人认知中那般,仅仅只需以符箓或法器,配合术咒或经文为引,便能呼风唤雨了。
这就好比半年前在渭南镇时,陈进帮吴道士布下的那道先天锁邪阵,若非吴道士为阵法牵引下灵力,仅仅凭陈进插下的那几杆阵旗,是没有丝毫威力可言的。
所以,行术也是同理,若是把术法看作一种天地之力,那么符与咒只是引下这股天地之力的引子。
这中间还需要以道士自身的修为作为媒介,勾通天地之力,借由符、咒方能真正的行使出术法来。
道士或法师所谓的修为,在这方世界修者的口中,被称之为灵力。
入道半年,每日晨起后,陈进都会与汪老道在旭日东升之时,盘腿静坐,呼吸吐纳打坐半个时辰,就是在吸纳天地间的灵力。
一日之中,天地间灵气最为浓厚的时间,便是在月落日升的这半个时辰,过了这一段时间,天地间灵气便溃散一空。
而陈进通过这半年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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