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何不如从床上起来完全清醒时已经临近中午了,饭间何不如一直在想着陈曦现在可能会怎样了,一顿饭吃得很是冷清。
可是他门前突然闪过的一个小小的身影却突然让他眼睛亮了起来。
匆忙走出门,何不如看到院中是一个提着短刀的红衣小女孩,她的身旁陈定远正在手把手教她招式。
小时候的陈曦并不像长大后那样是瓜子脸,圆圆的鹅蛋脸加上奶声奶气的声音,显得竟是如此的可爱。
陈定远看到何不如走到二人近旁便摆摆手示意他等一会,何不如也在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小陈曦练习刀法。
最后何不如一直等到了小陈曦咬牙联系到黄昏才与陈定远说起了话,“将军,我是很相信你的为人的,所以我有一事想跟你说。”
陈定远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哦,有什么事先吃完饭再说吧,我陪闺女练了这么久的刀法可真是饿坏了,彤彤(陈曦小名)走,我们一起吃饭去。”
饭间何不如有好几次想跟陈定远说明自己乃是从未来前来,可是陈定远向来无酒不欢,而且酒量惊人,何不如虽然一再婉拒,可依旧是喝得迷迷糊糊起来。
吃完饭喝完酒陈定远又提了半坛酒才与何不如一同到了书房中。
又喝了一杯酒后,陈定远问道:“你想说什么,现在你我兄弟二人来细说吧,不过议事怎么能不喝酒呢?来,贤弟再喝一杯。”
何不如推辞不了,只能又喝了一杯,陈定远几番劝酒下,何不如终于彻底昏了头。
这时陈定远才问道:“你是谁?是谁手下的人啊?”
何不如醉眼惺忪地看了一眼陈定远,“岳丈啊。你是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啊,你那宝贝闺女跟我活得最近可是好苦啊。”
陈定远听了何不如这话差点没忍住想立马把何不如打死。
但他看何不如不像个精神失常之人,于是气红了一张脸语气生硬地接着问道:“你这是从何说起?我家中就一个今天你看到的那个小女儿,你这话从何说起?”
何不如听完陈定远的话并未继续作答,只是在身上仿佛摸索着什么,陈定远自问身经百战,对于眼前场景倒不是太在意。
终于何不如一把摸出了一些东西,陈定远当即闪身将何不如手中的东西踢落在了地上。
“哎呀,岳丈大人,,你踢我干什么啊?你看,就是这四杆旗做的怪,我才会从十几年后跑到这里来的。”
“哼,我以为是什么可以利用的角色,原来是个神叨的骗子,看我不把你带到牢房仔细审问你官印由来。”
何不如此时已经醉得快要睡去了,陈定远轻松便将他拉了起来想要拖去牢房。
可是何不如身上掉落的一块东西却让陈定远停住了,陈家军都有私密令牌用来传达号令,陈曦曾经将一块代表统领级别的令牌给何不如带在身上。
陈定远拿起那块令牌仔细检查后发现令牌竟然是真的,“此人与我陈家军到底什么关系?他一直要与我私谈,难不成是有消息要报?”
幸亏陈曦与何不如不分彼此,都互相为另一个人处处着想,何不如这才逃过了一劫。
又是一天醒来,何不如眼前的是一个穿着红衣的小小的身影,她那大大的眼睛好像充满了疑惑。
“你醒了啊?爹爹说你醒了就让我去叫他,你等等我。”
何不如还没反应过来小陈曦便已跑得没了踪影。
片刻过后陈定远走到屋中,“来,有什么事跟我到书房去说吧。”
何不如看着陈定远一副认真的样子,并未多言,也就跟了上去。
聊了许久之后,陈定远最后只是安静地坐着喝茶。
何不如见陈定远如此通达人情,不免一时心喜。
可转眼地上迸裂四溅的茶杯便让何不如低沉了起来,“简直是胡说八道!你说你从十几年后来?你有什么证明?荒谬!简直荒谬!”
何不如本想辩解,可陈定远丝毫不给自己机会。
“你如果不说出手上这块令牌从何而来,那我就立马一刀劈了你!”陈定远从墙上取下刀,分明杀意森然。
何不如本以为陈定远会相信自己,可是却落得如此下场,只能闭眼准备挨那一刀。
突然书房的门却被一脚跺开了来,“陈定远,你的死期到了!”
来人并未蒙面,只是一副阴狠的模样,但是凭那眼神旁人便可以想象他杀过多少人。
来不及将刀劈向何不如,陈定远只能横起刀挡住来人的一剑,然后凭着一刀劲力的蛮横便将来者的剑震落在地。
“哼,雕虫小技也敢来卖弄?”
那人剑掉的那一刻何不如却恰好看见那人掏出了一只飞镖,“小心!”
堪堪躲过飞镖后,却又是一脚踢来,陈定远立马提腿去挡,寒光一闪间,陈定远的腿便被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这一招鞋中藏短匕当真是让人防不胜防,顷刻间陈定远便没法站立起来,迸溅的鲜血只一瞬就染红了脚下的地板。
又是一镖,动作已经不再灵敏的陈定远这一次终于被刺中了手臂。
何不如见二人对战激烈,终于抓住那人刚放出飞镖的间隙拿到了地上的剑。
一剑刺前川,一剑望月升,一剑听风吟,一剑拂衣去。
陈定远看着地上的死尸,心知自己也是将要死了。
闭上眼等待那一剑时,何不如却掏出了金疮药洒在了自己身上,那药味分明是陈家祖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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