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餐,苗淼立刻回房。
不过是三两日没有回来,苗淼却莫名觉得自己的卧室多了一丝陌生的气息。
她皱着眉头,看着床头柜上台灯的位置。
不对劲,她记得她走之前台灯不是这样放的。难道是女佣进来打扫卫生的时候改变了位置?
还有这个叠被子的方式……
就算女佣收拾屋子的时候不小心动了台灯,但是没道理连她走之前整理好的床铺也要去动吧?
苗淼不悦的皱眉,扭头走出房间,叫住一名女佣:“有谁进过我的房间吗?”
女佣愣了一下,呐呐回答:“回少夫人,我昨儿进去打扫了卫生……但是我什么都没有碰……”
苗淼沉吟。
“我进去了。”慕宁远恰好此时上楼,正好听到苗淼的问话,淡定开口。
苗淼瞬间将视线落在慕宁远身上。
“怎么,不可以?”慕宁远特别淡定的承认了自己的行径,但是他也摆明了没打算要解释自己行为的动机。
苗淼着实猜不透慕宁远好端端的有书房不睡干嘛非得趁着自己不在家睡到卧室来。难道他是觉得自己鸠占鹊巢,占据了本属于他的地方所以心生不满了?
好吧这本来也就是他的地方,这房产证上就慕宁远一个人的名字呢!
可是之前她在卧室睡了这么久了,没觉得他对此有意见啊?
“这栋房子都是属于慕少的,慕少想睡哪个卧室不都是你的自由么。”苗淼淡淡的说完,手放在门把上,“我今儿累了,想休息了,晚安。”
慕宁远看着卧室大门在自己眼前被关上。
顿了一秒,他看着努力在一边降低存在感的女佣:“你也回房休息去吧。”
“是。”女佣如蒙大赦,立刻点头脚步匆匆的下楼去了。
苗淼这个晚上没有睡好。
她知道其实这个卧室没有留下一点慕宁远的气息,哪怕他曾经如此亲密的和她盖着同一床棉被,枕着同一个枕头,可是经过整整一日的空气流通,足够让慕宁远的气息消失得一点都不剩。
可是苗淼还是下意识的觉得四周都充满了慕宁远的气息,那种强烈的存在感,如形随形。苗淼挣扎了大半夜,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凌晨才昏昏睡去。
梦里也不得安宁。漆黑无际的世界,她全力奔跑,依旧看不到阳光……
慕宁远的心情也不比苗淼平静多少。他回到书房,拿出一把小小的钥匙,打开书桌的某个抽屉。
这份资料,不能留着。
就当做他从来不知道好了。这份资料也从来没有存在过。
拿起书桌上的打火机,慕宁远走到书房自带的浴室里,点燃纸张,看着a4纸在火焰的吞噬下化为灰烬,然后被水流冲得无影无踪。
突然想起之前许嘉树曾经给自己打过得电话。
当初的事情是许嘉树全权处理的,他肯定和苗淼见过面,哪怕苗淼如今和当初差别巨大,但是以许嘉树的识人能力,认出苗淼,不过是早晚问题。
他一定是已经知道了苗淼的身份,所以才会给他打电话问他当初挽帘那件事,问他如果事情真相不是他以为的那样,他还会不会出手相助。
可是慕宁远无奈的发现,在当时那个不认识苗淼的情况下,哪怕他知道苏挽帘的父亲是肇事逃逸,也肯定是想尽一切办法保他自由。
所以许嘉树才叹气,后来什么都不再追问了吧。
慕宁远伸手扶着浴室的洗手台,一手捂住自己的脸。
难以想象,当他看到资料上写着,苗淼因为这样巨大的打击而住进疗养院的时候,他是怎样的一种复杂心情。
连赎罪的资格……好像都没有。
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事情已然到了这样的地步。
五指无意识收拢。
他大概能知道苗淼接近他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调查当年的真相,顺便再让挽帘不好过而已。
他该怎么做呢?
慕宁远的脑海中刚浮现出这个问题,就已经自动有了解决方案。
他转身走出浴室,拨通了某个电话:“是我。替我去做一件事……”他顿了顿,想起那个叫季白的男子,是他这么多年,陪着苗淼一路走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时光。
不管苗淼对他是什么感情,但是他对苗淼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所以,季白不能动……
“四季律师事务所的季白律师,你随时掌握他的动向,我待会给你传真一些资料过去,有关那件事,你尽量去寻找所有能够寻找的视频,证据,或者证言……找到之后,不论真假,全部毁灭。”
“季白也在调查那件事,千万不能让他查到蛛丝马迹!”
他不能……让苗淼查到事情的真相。
一旦查到,他和苗淼的婚姻,也就走到了尽头。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苗淼这阵子都忙着生日宴会的事情,不过短短三四天,竟然好似又瘦了一些。
慕宁远看到苗淼这样,本想把事情接手过来自己处理,可是他又很病态的欣喜于苗淼为自己的生日宴会如此尽心尽力的模样。
不管真心也好,假意也好,看到她在乎他,慕宁远就觉得高兴。
“真羡慕你这种易瘦体质。”唐淑媛这日闲着没事儿做,干脆陪着苗淼一起去挑选明日宴会需要的礼服,“这才多久不见,你这体重又降了好几公斤吧。”
苗淼倒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瘦了,不过她本身就属于吸收不太好的体质,劳累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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