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題主公还需要问玉黎么”不知哪里來的勇气,司徒玉黎竟能用这样的语气面对眼前这个曾让她害怕的人。
“很好”眼前这个人竟也一反常态地沒有发怒,只是扬声笑道:“若是本尊告诉了你,只怕你不仅会助本尊一臂之力,甚至会恨不得本尊立刻就毁了凤逸寒”
阴冷的笑随之在这黑暗之中蔓延开來,却让司徒玉黎只觉胸口处闷得发慌,呼吸不得。
真相真相到底是什么为何会与凤逸寒有关。
“怎么样,还想让本尊告诉你么”温润的气息带着一丝这个男子特有的阴冷陡然从耳际划过。
他看穿了她的犹豫,也看穿了她的害怕。
“小姐”就在司徒玉黎陷入沉思之际,青儿的声音陡然将她的思绪拉了回來,只是在寻回的那一瞬,她才恍然察觉自己中了尊主的圈套。
重新敛回思绪,司徒玉黎重新凝着眼前的男子,高深莫测,阴狠毒辣,这些字眼定是为他所造,若是方才,自己中了他的**术,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她依旧想要知道为何他会说若是她知道了真相,她也会同他一样想要凤逸寒死。
“你想知道,为何又不问”
“玉黎请主公告诉玉黎真相”他当真是看透了她的心,这样的人让她害怕,若不是这一件事关乎她的父亲,还有她所爱之人,她定不会听任他所讲的任何话。
幽黄的灯光漫洒而下,将一室的幽静照得异常的鲜亮。
明烛下,凤逸寒身着一身宝蓝色长袍,随手翻看着那一本本今日刚从各地官员手从呈上的奏折,心间却已然被今日所闻之事所扰得无心批阅。
直到暗处一阵声响,才猛然敛起万千散落的思绪。
“王上”一声久违的声音从身后缓缓响起。
微微侧眸,他沒有转过身去看來人:“秦月,她如何”
幽缓的口气落下,却惊得秦月全身一颤。
“秦月沒有保护好王后,请王上降罪”秦月低垂了头,敛下眼眸,定定地站在凤逸寒的身后。
“她当真是落在了蓝凌绪的手里”面对秦月的请罪凤逸寒无动于衷,于他而言,他只想知道自己所收到的情报是否事实。
听到凤逸寒的话,秦月并沒有表现出太过吃惊的表情,只是微微地怔愣了一下,颌首答道:“是”
听到秦月的一声肯定的回答,凤逸寒轻轻敲打着在案上的手倏地停止了动作。
随之房内便只剩下一片死寂的静,一股迫人的压迫感随之而來。
坐在案前的凤逸寒,静静闭着双眸,那紧闭的双眸之下,到底含着什么情绪,沒有知道。
直到良久之后,他方才缓缓启了唇道:“暗中保护她,若是这一次再有闪失,秦月,你就不必再來见本王了”
冷声如冰砸下,一声声都如无形的尖锐的刺刀刺入秦月的心间,而她却不能喊疼,只能颌首应道:“是”
“怎样,这一切都出自你的意料之外吧”嘶哑的声音刺穿了黑暗,为这漆黑带來了更加令人心惧的恐怖。
然后,此时此刻,司徒玉黎却沒有心思去领会那份恐惧,此刻的她,只觉命运太过作弄人了。
为何在时隔这么多年之后她才得知这样的真相。
“为何会这样”她缓缓后退,就连青儿向她伸出的手也被她无情地躲开。
“玉儿,答应本尊,替本尊拿到那布阵图”不顾司徒玉黎此刻的濒临万念俱灰的心,黑衣人冷声道。
然而他的话却也丝毫沒能拉回司徒玉黎的涣散的心绪,她一心只是回想着他刚才所说的话,沉吟片刻之后,她才出了声:“不,你骗我,这不可能是真的”
“本尊从不骗人”黑衣人也不为自己争辩,只是冷冷地丢了这一句话。
“可是他也不会骗我,他、他为什么骗我,沒有理由的”仿佛自言自语一般,青儿望着自己的小姐近乎奔溃地逼着自己,心间亦是难以抑制的疼。
她想要靠近司徒玉黎,却只觉身旁一阵疾风吹过,只是霎那间,她便看到了一只手掐住了司徒玉黎的脖颈。
“唔,唔,放开我”黑暗中,司徒玉黎挣扎着那只似乎要夺走她的生命的手。
“你想知道的一切本尊都告诉了你,所以你也要信守你的承诺”幽凉而冰冷的声音透过那如墨的夜色,司徒玉黎只觉的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连qín_shòu都不如的人。
“请主公放过小姐”一声带着呜咽的声腔响起,昏黄的淡影之中,司徒玉黎看到了青儿此刻是跪在地上的。
“青儿,别求他,起來”她什么也不惧怕,不过是死而已,有什么好怕,这一刻,她恨不得马上就死去,这样,她就不需要去纠缠于刚才听到的那个是否真相。
“怎么,要求死,”黑暗中他看到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也不再为自己的存活而挣扎:“沒那么简单”
颈间的力道忽地消失不见,只听青儿痛苦的挣扎声在一旁响起,司徒玉黎便猛然睁开了眼睛。
“咳咳主公你”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随之而來的便是腹中一阵隐隐的痛楚。
“青儿,青儿”司徒玉黎即刻蹲下身,试图伸手将青儿扶起,却沒想到刚触及青儿的手,便感觉到青儿的身子如同火烧般的烫手。
顿时明白了,青儿是中了他下的毒。
只是当她明白之时,那人已然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只剩一声内力传來的话:“司徒玉黎,若是想要她活命,就遵照本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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