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啦,找到他啦,就在下边。”我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上方传来一个很粗犷的声音,这声音既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很想睁眼睛看一下,却又觉得眼皮像灌了铅一样,重的抬不起来。
紧接着另一个声音从上方的另一边小声叫到:
“小声点,小心那东西追上来。”我的头脑一片混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但是手里却有力的紧握着什么东西,努力想要想起什么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头非常痛,记忆非常的混乱,便作罢,,那个粗犷的声音问道:
“怎么样,有没有事啊。”随后我就被人吊了起来,只听那个人轻声说道:
“放心还有气,好像只是晕过去了而已,赶紧带他离开这里,那东西一会儿追过来了。”悬空的感觉持续了一阵,便感觉落在了地上,随后我就被人背起跑了起来,我心想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啊,好像他们刚才开始就在忌讳着那东西,刚觉得没跑出多远身后便传来了一阵嘶吼,背着我的人大叫道:
“追上来了,快跑啊。”另一个粗犷声音怒骂到:
“不行就和它拼了,你带他先走,我去会会这东西……”话还没说完就被背着我的人制止道:
“老余都栽在了它手里,你就别逞能了,要不我都没办法给你收尸的,你给我打掩护,咱们赶紧撤出去。”然后背着我的人开始狂奔,后边的声音也紧随其后,随着那个嘶吼声越来越大,我的脑袋也呼应着越来越混沌,渐渐的便失去了意识……我做了很多梦,梦的内容滚乱不清,只有一个梦特别清晰,是一个留着白色长发的年轻人,他的五官十分清秀,眼神很淡然又给人一种很有说服力的感觉,那个人冲我的方向说道:
“这次你败得很惨啊,看来没有我在你身边,你自己应付不来啊,你没死也真是一个奇迹。”我疑惑的看下四周,发现并没其他人,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问道:
“你,在和我说话?”那个年轻人眉头紧皱:
“你在说什么傻话,上次在四川的时候,你下的封印不是完全体,那只鬼现在要突破封印了,我要过去小凯那边帮忙,你要赶快醒来,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我一头雾水的问道:
“等等什么封印,什么鬼啊你在说什么啊。”没等我说完,他便消失不见了,我的意识也开始清醒,只觉得不远处好像有吵闹声,这附近的吵闹声让我感觉烦躁,我睁开了朦胧的双眼,模糊的看到一个穿着运动衫和一个穿着坎肩的人正在的把几个穿着黑衣西服的人推出门外,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头还是依稀的阵阵作痛,那个穿着坎肩的人说:
“都说过了,他叫余在伦,不是你们家的少爷余瑞鸿,再来打扰老余休息,小心我叫你们余家家主去河里捞你们,这年头捞尸的你们都捞不起”那黑衣人的领头人想说些什么被那个穿运动衫的人打断了:
“在再不出去我就叫保安了,保安!”那个领头人急了:
“我们不是来找事的,我们只是来送东西的。”那个穿坎肩的说道:
“送什么狗屁东西,抓紧狗日老子滚。”话音刚落,走廊便有人叫到:
“这里是医院不要大喊大叫,那边的几个人怎么回事。”看样子像是惊动了保安,那领头人看坎肩男不买他的账,就把一个盒子一样的东西硬塞给了穿运动衫的人,就都跑走了。
我觉得有些累,索性又闭上了眼睛。只觉得好像有人坐到了我的旁边,在我的另一边响起来一个粗犷的声音说到:
“小宇啊,他刚才塞给你的盒子是什么啊?”我旁边刚刚坐下的那个人说道:
“不知道,这个盒子的锁很特别,这个形状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再说了,不要老叫我小宇,小宇是李萱萱叫的,你一个大男人,肉不肉麻。”那个粗犷的声音又说到:
“咦,天天提你那娘们也没见过本人,把那盒子拿给我看看。”话音刚落就给觉有一只手从我胸前伸过,坐在我旁边的人转了转好像准备递给他,我正准备睁眼看一看是什么样子的盒子时,突然,胸口一疼,好像有一个大石头砸在了我的胸口,我大叫了一声,疼的捂着胸口缩了起来,坐在我后面的人蹿到了我前面来略带生气的语气说道:
“我靠,你砸到老余了,你什么时候能靠谱点啊。”他后面那个人解释道:
“我没想到那盒子那么重啊,你也没告诉我一声。”我睁开眼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凑了过来,那人穿着运动衫梳着滑稽的中分,给人一种很好笑的感觉,那人关切的说:
“我靠,他醒了,他醒了!感觉怎么样啊老余,医生说你有可能再也醒不来了,我还以为你就要这么躺一辈子呢。”紧接着,后面一个长满胡茬的脸也凑了过来,看样子有四十岁左右,他穿着一件很紧坎肩,那样子显得特别寒酸,给人看起来一副抠脚大汉的形象。
那个满脸胡茬的人说道:
“哎呀,他奶奶的,老余,你终于醒了啊,这次可真危险啊,差点你可就折在里边了啊。”我下意识的嗯了一声便环顾起四周来,这里像是一间vip病房,房间很宽敞,有电视和沙发,甚是有冰箱和保险柜,整个房间显得很昏暗,应该是因为拉上了厚厚的窗帘的缘故,他们两个不停的在和我说些什么,他们的话在我耳边响起我却一点都没有听进去,为什么我会躺在医院里呢?
我的脑子被这个问题占据,却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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