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任宇抱拳站在陆翊面前,作为陆翊现在最为得力的手下,任宇在此次调查中显示出了极高的侦察能力。
陆翊没有停住脚步,大步往前走去。
任宇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后面,嘴一直没有停下,“将军,那几个人如今被困在一处阁楼之上,您看是留活口还是死人。”
陆翊勾了勾嘴角,站定身体,仰头看着那处不算高的阁楼,从外面便能看到,里面到处都是纱幔,随着风舞动着,像是一场盛大的葬礼。
“有没有愿意投诚的,可喊过话了?”陆翊顺手接过任宇手中的弓箭,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这个阁楼易守难攻,那几个刺客既然能来刺杀辰王,想必也是做了充分准备的,更何况若是大王子的人,这样轻易便投诚,可不是他们的风格。
将重重的箭筒背在身后,陆翊目测了一下那阁楼的高度,勾了勾嘴角,“火攻吧,他们不会让我们抓到活口。”
更何况这种时候将他们抓到又如何,难不成从他们的嘴里扒出来他们真的是北凉大王子派来的吗,至少现在的苍稜国还不适合与北凉大动干戈。
一个阁楼,底下聚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两个人抬着一桶桐油,毫不犹豫的泼洒在阁楼的主体上,阁楼内的人围在一起,绝望的看着窗外的月亮。
本在刺杀时候便知道自己的结局,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甘心。
明明还有更好的路能走的,一个人的心微微动摇。
“我们,还有机会吗。”那素面白净书生样子的男人轻轻开口,他想到了在家中刚给她添了一个孩子的妻子。
除了一身好武艺,他没有别的用处,所以在看到这一大笔赏金的时候,他想也没想便接了下来。
这笔钱意味着往后他的孩子他的妻子至少这辈子衣食无忧,哪怕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
可看着投射进来的那束月光,再听着阁楼下的人声嘈杂,他有些后悔了。
哪怕只有一分生的希望呢。
他想要看着那个小小的孩子长大,想要听他亲口叫一声爹。
冷不丁的,男人突然脱离他们几个人的范围,奋力冲着窗户飞去。
手指还未触到窗口,从后面便飞来一把冷刀,冰冷的插在他的心脏处。
男人的脚步陡然停下,高大的身子晃了晃,低下头看着插在自己胸口上的那把刀,疑惑的抬头看了眼自己的同伴。
他只是想活着,这有错吗。
鲜血从胸口处汩汩流出,将那一身夜行衣衬的更加昏暗,一声闷响过后,一条鲜活的生命彻底消失在了世间。
看着老大出手,剩下的人更加不敢动作。
阁楼下,不断有人大声喊,若是现在投诚可以保住一条命,阁楼上的人,已经分崩离析。
“为什么。”最先开口的是一个大胡子。
满俩的大胡子几乎将他的五官遮盖住,与他的胡子相匹配的是他那一身腱子肉。
“拿人钱财便要替人消灾,如今我们连雇主的要求都未做到,那便只有这一条贱命可以赔上。”他们的老大,一个面容刚毅,身高九尺的人说道。
大胡子看了眼还站在男人身后与他一样面容刚毅,没有丝毫要退缩的人,眼里满满都是不可思议。
他知道这群人是为了北凉拼命,可他不是,他只是被那从未见到的金银蒙住了双眼,真的到了这种时候,还是要活命的。
“可如今我们明明有保命的机会,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雇主是谁,何必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大胡子怒气冲冲的看着那个男人,脸上的胡子都要竖立起来了。
那男人看了大胡子一眼,手起刀落,一柄长剑从大胡子的身体穿过。
大胡子瞪大双眼,嘴里的那句话还未说出来,还在嘴里咕噜着,最后怆然倒地。
短时间内死了两个人,可屋子里剩下的人却好像都未看见一般,训练有素的守在了房间里的有地形。
整个队伍里,只有这两个人是因为人数不够从外面花了大价钱找来了。
那男人冷笑一声,看来往后就算人手少,也绝对不能让这种人混进来了,他们不过是看着高昂的价钱罢了,带进来始终是个定时炸弹。
“老大,我们怎么办,他们好像是准备火攻。”一个瘦小的男子走上来,看了眼楼下的场景,担忧的问道。
那男人不屑的看了眼底下,摇了摇头,“我们今日注定无法活着走出去,可我与大家都明白,我们是为何而死,为北凉而死,就是我们的荣耀,你们可明白!”
男人的声音突然加大,话音刚落,还在房间里的人都用最大的声音吼出了明白两个字。
底下的人不声不响的点燃了桐油,顺着风势,那火瞬间蹿了上来,这个阁楼是木质的,他们站在上面都能够听到底下木头燃烧发出了吱呀惨叫。
使他们小瞧了苍稜的这些人,原本他们几个还有脱身的机会,可没想到那些人竟然能够猜到他们离开的路线,将他们所有的出口堵的死死的,无奈之下,他们只能被围在这个狭小的阁楼里。
现在,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下面的人根本就没想留下活口,那男人冲到窗口处,一把将飞舞着的纱幔拨开,与此同时,一支箭带着破空之势打了过来,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心脏处。
这个男人向来反应很快,可惜,已经举着箭等了他半天的陆翊更快。
那男人没有保持好平衡,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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