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兹哈特走后,天极回过头去,却差点笑岔了气:“你……你,你这是在做啥?”
天极看着东琳正将她那被咬得通红的手指放进一个小酒杯中,那酒精浸入她的伤口,疼得她直冒冷汗,心想你丫头又搞什么。
东琳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谁知道这家伙的口水里手没有什么病菌,哦!就是毒素之类,我先用酒精消消毒。”
“毒?”天极实在是拿她没办法:“你刚才难道没听到么?人家营长说了,这是妖灵兽,妖界至尊灵兽,有疗伤能力。”
东琳却是白了他一眼:“疗伤?我怎么没发现?貌似我刚刚才被它给伤了。”
晚上,天极把雪初安顿好,便去找兹哈特。
天极进屋的时候,兹哈特正在屋里等着他,他手上正在翻着一本书,大概就是他所说的《异兽录》了。
看到天极进屋,兹哈特却是很难得地站了起来,算是对他这领袖的恭敬了。
“领袖来了?”
“营长不必客气,请坐!”天极心想,这不是废话么?我人都在这了。
两人寒暄客套了一小会儿,小小研究了一会儿今天天气有点凉,您要多加点衣服这类没营养的话题后,兹哈特终于道:“对了领袖,这本《异兽录》里记载了一些关于妖灵兽的资料,你可以拿去参考参考。”
“恩,营长费心了。”天极接过那本书页有点黄旧的册子,看了下绪论:“妖界纵横天地间,有天地灵兽蹲踞于此,本书记载的便是一些极其罕见的灵兽资料……”
天极又翻到目录部分,果然在第七章后面就写着极其显眼的三个大字:妖灵兽。
他翻开第七章,匆匆瞄了一眼,感觉记载得很是详细,于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但是天极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可不是来拿这本《异兽录》的,于是他将书合上,放入怀中,看向兹哈特:“这本书记载得很少详尽,多谢营长了。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商量商量。”
兹哈特知道这小子终于讲到重点上了,于是给他掺了杯茶:“领袖请说。”
“我想找出那个偷出雪初的人,我觉得这人肯定是邪皇七护卫的。”天极说着,脸上露出一个假狡猾的笑。
“呵呵!邪皇七护卫?极有可能,他们好像也是和巫妖皇暗流汹涌了很长时间了,不过你知道是谁么?不知道是什么人,你怎么找呢?”
兹哈特心想你又没见过邪皇七护卫,说这些不是等于在说废话么?
“我倒是知道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偷盗之人……”天极故意拉长了音节。
兹哈特自然很好奇他怎么会知道,莫非他已经和邪皇七护卫有过联络了?而且他说的这人是谁呢?于是很是好奇地看着天极。
“我猜她一定是个美女!”天极说道斩钉截铁。
兹哈特差点没把刚喝下的茶水给全吐了出来:“呵呵!领袖,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希望越大往往失望越大啊!”
天极却是很一本正经地回道:“营长,难道您这是在说我胡说八道了?我可是有根据的!”
“呵呵!哪里!哪里!属下可不敢,不知道领袖有何根据?”
天极斜兜了他一眼:“你可知道巫妖皇有派‘邪皇七护卫’的恒鹰和蝶幽二人去捉拿逃犯重信?”
兹哈特一听大惊,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这小子怎么会知道?难道说他早已经笼络了妖皇岛的其它对巫妖王不满的妖族了?要不然他从何处得来这些消息?
天极也是有意故弄玄虚,他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你别奇怪,我自然是知道的。我猜那偷盗之人便是蝶幽,而那受伤之人便是恒鹰。”
兹哈特的确耳闻恒鹰这次出任务受了伤,没想到这家伙似乎知道得比自己还清楚,看来还真的不能小觑了他。
其实他哪里知道天极压根儿就是误打误撞给撞见的,此番正好在这里装神弄鬼糊弄人。其实他也不是很确定那受伤之人便是恒鹰,但是就算不是,那天在那万妖林听两人的口气便知道二人不是和巫妖王一伙的。如果找到他们,让雪初替恒鹰治疗好伤口,那要想争取到他们的支持也不困难。
“恒鹰似乎的受了伤没错,但是蝶幽也有很强的治疗能力,他们也没必要非要动用妖灵兽吧!”
兹哈特这话其实就是废话,有能力治疗当然是可以的,遇到蝶幽也解决不了的伤势,不找其它方法干啥?但是他之所以这么问,也是想探探天极的口风,他现在有点摸不准这小子的深浅了。
“这个嘛!我怎么知道,我跟他们又不熟!要不然我还里跟你商量啥呢?”天极白了他一眼。
兹哈特心想这小子摆明了就是说,如果他自己能找到那两人还来找你做啥?他自己就去找了。但是他明面上还是打着哈哈:“说得也是,那领袖打算怎么做呢?”
“怎么做?找呗!他们肯定在这云川山脉中,这不是你的地盘么?”天极却是用极其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他。
那言外之意摆明了是在说:这是你的地方,你连两个大活人都找不到还好意思称自己是精师营的营长么?
其所他是想说,这么大座云川山脉,找两个人谈何容易?这家伙摆明了是想把这麻烦事塞给自己。可是他又实在是没脸说不好找,只好硬着头皮接下来:“领袖所言极是,属下定当竭尽所能……”
“恩,营长都开口了,那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是充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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