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扒光尸体衣物的秋大叔,还未对尸体做仔细检验,听到瑞草如此说,不由得撇嘴“小丫头,你不能单凭一个吻痕,就断言凶手乃是女子。”
秋大叔话音刚落,瑞草就将手伸向了尸体的胯部,拨动了一下胯间的那根长条状物,然后又捏了捏,惊得周围的京兆府两班衙役都顿感胯下一紧,眼珠子都差点儿从眼眶里面瞪出来。
“他身前,行过房事。”
秋大叔感觉自己脑子里面好似飞进了一窝蜜蜂,不停的嗡嗡乱叫,心道这丫头不知道吻痕为何物,却知道敦伦之事儿,还真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丫头。
木忆荣在一干衙役惊诧看着瑞草的目光中,默默把自己的手帕递给瑞草,让她擦擦手。
瑞草擦完手,从新递回给木忆荣,木忆荣没有接,笑着让瑞草扔掉。
瑞草没扔,而是面无表情的揣进自己的怀中。
站在一旁,对瑞草也算是深有了解的侯虎和侯猴,也被方才瑞草的一顿操作惊得呆如木鸡,心头不禁为木忆荣鞠上一把同情的眼泪。
他们未来的大嫂太牛了,他们头儿可能驾驭不了!
裴元也被瑞草震惊了,他在官场混迹多年,侦办过不少女子为非作歹的案件,但还从未见过像瑞草这样的奇女子。
裴元拍了拍木忆荣肩膀“大理寺招了一位不错的差官,想必你们的案子,很快就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木忆荣之前,从向他抱怨祖母偏宠瑞草的木忆星那里听闻,欢香楼精于仆算的财大娘说瑞草乃是避祸福星。他现在隐隐的感觉,这颗福星好似开始发光了。
秋大叔接下来对尸体的查验,瑞草没有再开口,直到秋大叔将尸体翻面,她在尸体脊背上看到一些细长的数条伤痕时,眉头微微一动。
木忆荣见了,问她是否又看出了什么?
周围的人也全都好奇的看向瑞草,等待她语出惊人,或是再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动作!
“尸体是在树下找到的?”
瑞草问出这一句话,立刻有去案发现场的衙役惊讶的答道“真是神了,这尸体就是在麒麟山山脚下的一颗大树下面发现的。”
说完,好奇的问瑞草是如何知道的?
瑞草道尸体背部的摩擦伤痕,乃是背靠树干摩擦所导致。
仵作秋大叔点头“没错,这些擦痕乃是在树干上摩擦所致,老夫在他的衣服上,发现了树皮碎屑,还有一些草汁。”
瑞草点头,然后凑近尸体背部的伤口闻了一下“是松木的味道儿。”
先前那个道瑞草神了的衙役,再次双眼圆睁的猛点头“没错,就是在松树下发现的。”
其他京兆府衙役则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什么样的女子,竟然一脸轻松的凑近尸体闻味道儿,就算是普通的大男人,也恐怕不行吧!
而有些人则是惊叹瑞草敏锐的嗅觉,简直同他们京兆府养得那只用来帮助查案的猎犬小黄一样厉害。
秋大叔见瑞草抢了他的风头,便伸手指着尸体背部狭长的擦伤,向众人科普“从这些擦痕上来看,全都是上宽下细,上重下轻,乃是背部向上摩擦所导致。但这尸体的脖子上面并没有掐痕或是勒痕,尸体上其他地方,也未发现用来拖拽的着力点儿所产生的痕迹。那就很有可能是凶手抓着被害者的衣服,向上所为。”
秋大叔说到这里看向瑞草“可是,如你所说,凶手乃是女子,但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有这么高的个子和这么大的力气?”
尸体后背的摩擦伤痕很长,说明凶手最起码将被害人举过头顶,而且伤痕明显,可见力度不小。
木忆荣想起瑞草的身手,看了一眼她,心道自己身边就有这样一个女人。
“那女子可能是习武之人。”
木忆荣的这个言论,得到不少人的认同,仵作秋大叔似乎对瑞草起了兴趣儿,偏头问她“这位女亭长,你可认同?”
习武之人能够将人举过头顶,但是却不能赤手空拳的击碎胸骨,掏出心脏。
瑞草没有回答秋大叔的问题,秋大叔又好奇的问道“听闻这位女亭长大人您功夫了得,敢问能否做到这般?”
瑞草不会说谎,如实点头,但随即加了一句“我并不是一般的习武之人。”
虽然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是习武之人也分高下。
有些人能够力拔山河,但有些人只会花拳绣腿,甚至是弄虚作假的隔山打牛。
侯虎侯猴这两兄弟的铁憨憨病又犯了,听到瑞草话说得霸气,立刻开始吹彩虹屁,道他们大理寺的官差,乃能是一般江湖匪人可比。
再说了,他们大姐大乃是从名山下来的隐世高手,一般的粗略懂些武艺的凡夫俗子,在她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哪能相提并论。
一些从西市那边听到有关瑞草传闻的人,纷纷应和侯虎侯猴二人的说法,连连点头。
但有不少人看着瑞草这个约素腰肢,面容秀美的小姑娘,全都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更有甚者,嚷嚷着要与瑞草比试一番,看看到底是京兆府的两班衙役厉害,还是大理寺的官差更胜一筹。
其中,就数京兆府司法曹军何井叫嚷得最欢实,摩拳擦掌的非要与瑞草领教一番。
侯虎壮硕的身体一下子就挡在瑞草近前,语带鄙夷“你也就只配和我较量较量,若是想要与我们大姐大切磋,那得先赢了我再说。”
侯猴也跳出来附和“对,没错。何井兄弟,你先赢了我们哥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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