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渺舟而言,这世上最美好的不是钱,而是女人。尽管他曾被一个女人伤透了心,但是在这个将女人物化的时代,王渺舟却并没有随波逐流。别看他时常沉溺于烟火风月之间,但内心深处却始终渴望着一段甜美的爱情。
只不过,随着岁数与经历的增长,这些渐成了王渺舟不与人提起的过往。虽然后来在得知孟简将这些他们所共同经历的往事写成故事之时,王渺舟曾一再跟孟简强调:“写到我时,一定要写我喝花酒!喝花酒!”
孟简不理解,王公子总说,他虽喝过了无数次花酒,却从未向心中的忠贞低过头。或许,这句话他这辈子都不会理解。
对于坐在他对面狼吞虎咽的司徒钟情,王渺舟其实满是好奇,本想借着这难得的独处机会,好好跟这个身手不凡的江湖人套套近乎,结果看见了他的吃相后,王渺舟选择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漂亮的姑娘,顺道听听邻桌的帝都子民,通常会在饭桌上都聊些什么。
“哎,你听说了没,不久前夙国那个消失的储君云凡突然回来了,而且还带回了消失近二十多年的赤焱武士,以及一群蛮人。”
“早听说了,没想到他竟还有脸回来。”
“咋的,他是夙国世子回夙国不对吗?”
“你不知道?”
“知道啥啊?”
“有关于这位夙国世子云凡,在北陆时候的所作所为啊,你居然一点都不知道吗?”
“我真不知道!说来听听?”
“当年这位夙国的世子云凡,在去了北陆之后啊,直接拜了祈部的君侯为义父,然后杀了“祈”部的君侯全家,并将“祈”部献给了敌对的部落“陇”,又拜“陇”部君侯为义父,接着因为在与如今北陆最大的部落“崖”交战时,发现了当年几尽灭亡的“飒”部余孽,沦为了“崖”部的战奴,于是这云凡不知动了什么心思,突然反刀向“陇”,将“陇”部君侯的人头送给了“崖”部的主君,并宣誓效忠,替“崖”部的主君四处征战,以换去“飒”部余孽的自由。”
“真的假的?好好的夙国世子不当,跑去北陆给那些蛮子当家奴,这云凡是不是疯啦!”
“可不是嘛,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位夙国世子,在崖部的帮助下,竟重组飒部,摇身一变成了如今飒部之君侯!”
“他可曾是咱们东霁的名将啊!”
“一开始谁也不知道那个飒部君侯就是这云凡,他如果不从北陆回来,谁也不会知道这云凡竟和那北陆臭名昭著的三姓家奴是同一人!”
“唉,别提了!如今回想起来,简直就是耻辱啊!”
“还有传闻称,咱们这位名将当年去北陆是为了探寻自己的身世之谜!”
“身世之谜?他不是原夙国主的私生子?如果不是,夙国那只镇国神兽血眼霜蹄为什么会听他的?!”
“我听说啊,这云凡啊,极有可能是当年飒部蛮王与夙国郡主云晗,也就是原夙国国主云宸的妹妹所生的独子!所以他身上也有云氏的血脉,这血眼霜蹄听他的话,说的通!”
“你这都是从哪儿听来的!”
“我那个之前在北陆贸茶,最近刚回帝都的老叔跟我讲的!千真万确!”
“丫的,从夙国世子到飒部君侯,从私生子到蛮王后人,从东霁名将到三姓家奴,这云凡几年来过的可真是传奇啊!”
“可不是嘛,现在这三姓家奴竟又从北陆的黄沙里,找回了导致咱们霁朝分裂为东西两霁的赤焱武士,看来咱们的方伯大人好不容易创造的太平盛世,又要毁于一旦啦!”
“唉,还有那群蛮人啊!也是头疼!”
“不仅如此,听说最近西霁又在伺机而动,想必也是在等个什么机会,再次入侵咱们东霁!”
“这才过了多久的太平日子!”
“这云凡回来干嘛?怎没死在北陆!”
“就是,每次看见听到赤焱武士的消息就没什么好事情,难怪我这几天右眼皮一直跳!”
“希望方伯大人自有对策!”
“天佑东霁!”
……
隔壁桌的对话,听得王渺舟有些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这随便听听,竟听到了有关于自己兄弟的斑斑劣迹。
王渺舟不敢相信云凡在北陆的日子,竟过得这么坎坷曲折,也难怪先前在海上漂泊时,王渺舟向云凡问起这段过往,云凡选择避而不答。
这确实是一段不光彩的往事。
作为夙国的世子,昔日东霁的名将。
王渺舟没有想到,云凡为了探寻自己的身世之谜竟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这已经不是身败名裂可以形容的了!
在从他人闲谈中得知这些后的王渺舟,结合云凡在天琼城那晚,砸了别人的场子还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嚣张气焰,以及看起来简直丝毫不考虑任何后果的表现。王渺舟感觉,重逢后的云凡就像是一个亡命之徒。
一旁正在吃烤鸡的司徒钟情自然也听到了邻桌食客们所交谈的东西,跑江湖最重要的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回过神来的王渺舟,从司徒钟情的眼里看懂了他的所思所想。
王渺舟:“刚刚他们说的,听到了吧。”
司徒钟情点了点头,见王渺舟没说话,又摇了摇头,王渺舟搂过他的肩膀在其耳边低语:“你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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