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竹居,林躲思房间。
“珠儿,你看,我用左脚单脚站也不痛了!”
一大早珠儿刚端了水来给林躲思洗漱,她就兴奋地给珠儿表演了一个金鸡独立,距离她受伤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十天的时间,现在脚伤已经差不多痊愈了。
珠儿见状,笑道:“恭喜姑娘,不过还是注意一些好,别再伤着了。”
林躲思坐下接过珠儿递给她的帕子,擦了擦脸,笑道:“别担心,我会小心的。”
林躲思用完早餐之后,便出了房门散步去,她平日散步最多也是到庭院里,一是因为脚伤不便,二是不敢乱走,可今日不知不觉地竟走出了听竹居,这个时辰正是王府众仆吃早饭的时间,除了门口的护卫,府内已不见有其他人,就连赵林也晨练完收了工。
林躲思畅通无阻的穿梭在各个走廊,走了不知多久来到一个庭院,抬头一望门上方悬一匾额,写着“三石居”,虽整体建筑与王府一致,以金壁黑梁为主,但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萧条,颇有一股“冷宫”的味道。
林躲思穿过庭院,来到一个房间门口,细细打量一番,莫不是这里曾住过被宁政“抛弃”的女人?好奇心愈来愈烈,她又期待又有点害怕,但鬼使神差地就想推门进屋瞧瞧。
她伸出手来欲将门打开,待她纤细的手指眼见就要碰到门时,一个不温不怒的声音传来:“脚伤好了?”
林躲思听闻是宁政的声音,手指一疆,心里直到:完了完了......
过了半响,林躲思才敢缓缓转过身来,低头不敢瞧宁政,讪讪地道:“好了......”
林躲思自从被抓来,宁政从来没有说过不准她乱跑的话,除了让珠儿照顾她,也一直没有派过其他人来光明正大的守着她,加之这么多天府里的仆人也对她挺恭敬的,这才让她慢慢放松了警惕,却不想今天突然长了胆子在王府里转悠了起来,就被宁政抓了个现行。
宁政见林躲思一脸紧张的样子,冷冷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林躲思心想定是刚刚自己要开这房门被宁政瞧见了,他肯定会怀疑自己吧,林躲思心里也懊悔,虽说这里看起来是没人住,但宁政会出现在这里就说明这里极可能不是一个普通的苑子,万一是什么“禁地”“重地”之类的可怎么解释得清楚。
见林躲思迟迟不说话,宁政又道:“说啊”
“我......”宁政话里有一丝愠怒,林躲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实话实说他会信吗?
正在林躲思犹犹豫豫的时候,她发现宁政的脚正在向她靠近,她下意识地往后躲,脚后跟却绊住门槛,身子撞开了方才想要推开的门,随之她整个人也往后倾去,眼看后背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宁政一个疾走上前,一把揽过她的腰肢。
林躲思虽避开了与地面亲密接触,但换来的却是和宁政的亲密接触,她依旧不敢直视宁政,只暗自庆幸宁政今天规规矩矩地着了衣袍,不似平日那样坦胸露腹。
一阵微风袭来,佛起了地面上被烈日灼得干脆的落叶,在地上吱吱地打着响儿......
“王爷还打算持续这个姿势多久?”
过了半响,林躲思觉得宁政一直没有要放开自己的意思,才忍不住问道。
宁政眉头微蹙,道:“那你打算什么才正眼看看本王呢?”
闻言,林躲思气鼓鼓转头盯着宁政,道:“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林躲思见此时的宁政,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脸上的伤已经完全结疤了,想起自从上次给宁政上完药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算起来也有十天的时间了,本来之前和宁政相处时间就很短,十天不见面对林躲思来说会感到陌生是很正常的事。
宁政见林躲思终于看了自己,眉眼间含着浅浅的笑,轻声道:“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同样的问题却是两种不同的语气,第一遍问的林躲思不敢答,这一遍倒让林躲思敢畅所欲言了,她把脸微微错开,道:“我散步,一不留神就来到这里了,一时好奇就想瞧瞧这房间的......装饰风格。”
“不过,我门都还没有打开,什么都还没有看见呢。”林躲思特意补充道,她怕极了这儿有什么宁政不愿被人看到的东西,也怕自己落得个被杀人灭口的狗血下场。
宁政把目光从林躲思脸上移开,然后看着这屋子道:“那你现在可以瞧瞧了。”
林躲思转着她的脑袋,环顾了一下房间,这屋一看就是自从建好就没人住过的,见她瞧得差不多了,宁政问道:“如何?”
宁政所问的“如何”,自然是指林躲思说的“装饰风格”,林躲思尴尬一笑,道“简约大气,奢华内涵,很不错。”
宁政笑了笑,没说话。
林躲思道:“王爷可以放开我了吧?”
宁政道:“放开?可我还有话想同你讲。”
林躲思道:“有什么话,咱们站直了说不行吗?”
宁政勾起一边嘴角,道:“可我就想这么和你说。”
闻言,林躲思不等思考,带着一丝愤怒便脱口而出道:“可老这样,我腰受不了了啊!”
林躲思也是忍无可忍,她的腰极痛,但更难受的是她和宁政离得太近,她都能切实地感到宁政的心跳,隔了这么久没见,她总觉得今天的宁政很不对劲儿。
宁政听林躲思这么说,低眼瞧了瞧,虽说自己紧紧揽住了林躲思的腰,但这个姿势,确实对林躲思的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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