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阜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右手,手心那道灼伤的痕迹尤为明显,一股刺痛告诉他这不是幻觉。
厉承看了他师弟一眼,也觉得不可思议,先前在司空烬昏迷之时,也有人触碰过令牌,包括他自己,都没有任何问题,怎么才过几天就不让人碰了呢?
“我来试一下。”
不过厉承长老有了前车之鉴,在整只手臂上凝聚出一层蓝色的剑气后,这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取掉落在桌子上的琼霄令。
这次厉承长老的手还没触碰到琼霄令,就被令牌上喷涌而出的赤色光芒给震开,好在提前有了防护,没有受到伤害。
厉承和厉阜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不可思议的神情。
先前司空烬小兄弟从怀中取出的时候不是也没有问题,虽说当时包着一块布……
于是转身对司空烬说道:“你先前有收起来的时候有出现类似的情况吗?“
司空烬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
“我只是嫌弃它黑,找了块布将他包裹起来而已。”
“你也试一下”,厉阜对司空烬说道。
后者看到前面两个三品高手都吃了大亏,自己这么微不足道的实力就更不想触那霉头,于是脑袋要的跟拨浪鼓似的。
厉承看着那块漆黑的令牌,思索了片刻,对着司空烬说道:
“先前你包裹的时候有触碰到它吗?”
“好像有……”
“所以应该对你没有影响,你不妨在试一下”,厉承认真的看着司空烬。
“好吧!”
学着厉承长老的方式,也在自己右手的手掌上覆盖一层纯白色的剑气,剑气晶银锑透,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势。
只是没有厉承长老使出的那么完美。
司空烬小心翼翼的缓缓将手伸了过去,就在他右手的手指触及令牌的瞬间,一道赤红色光芒再次乍现。
这可把司空烬吓了一大跳,不过还在也是经历过生死的,没有被吓到把手收回去,因为他发现令牌只是发光,并没有对他造成实质的伤害。
于是司空烬将手掌上的剑气收回,直接把令牌拿了起来。
厉承和厉阜再次露出难以自信的神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让他们更加震惊了。
司空烬将琼霄令拿起来的瞬间,便赶紧一股极小的吸力,通过他的手臂将他体内的一丝真气给吸走了。
原本耀眼的赤色光芒瞬间收回,赤色光芒仅仅出现在令牌量尺范围之内,并且缓缓凝聚。
下一刻,一幅极其玄奥的图画就展现在三人眼前。
这好像是……一幅地图?
不过光芒只是昙花一现,眨眼功夫,还不等三人看清那是什么图,那幅玄妙图像连同那赤色光芒便一同被收入到琼霄令之内。
屋内三人面面相觑。
这就没了?
司空烬将手中的漆黑令牌拿起来晃了晃,不过毫无反应,就跟一块普通的铁块没有什么区别,唯一要说区别就是这块特别的黑。
晃荡一会儿,发现已经没有效果后,便将令牌再次放在桌上。
厉阜看着他们两个,说道:“我在试一下。”
说完,一股火红色的剑气覆盖在他的右手上,这次他极为小心的慢慢抓向琼霄令。
不过这次并没有像先前那样,出现赤色光芒,跟司空烬先前一样,毫无反应。
厉阜撤掉手中的剑气,将琼霄令在手中来回翻转,然后递给厉承。
后者细心的将令牌擦拭一番,发现上面的黑色犹如天然一般,无法被抹去。
厉承观察了片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他提了个建议。
“今日这件事太过蹊跷,先前地灵珠的事情已经闹得我们剑派不得安宁,如今琼霄令又出现异样,在没有弄清那副图画是何物之前,我建议我们三个暂时不要将此事告诉别人,以免引来更大的灾难。”
厉阜点头说道:“就依师兄的,如今剑派动荡不安,确实经不起折腾。”
司空烬点头附和,反正这事跟他没有关系。
厉承继续说道:“而且暂时无人知晓琼霄令已经变成这副模样,更没有人知道它在小兄弟这边,更何况先前的异象是由你触发的,说明琼霄令与你有缘,我建议琼霄令就暂时交给司空烬小兄弟保管,你们意下如何。”
厉阜原本想要说几句,不过想到先前被琼霄令抗拒的情形,而且也容易引起他师兄厉承的猜疑,权衡之下也就暂时放弃心中的想法,点头同意他师兄的建议。
“啊……”,司空烬就有点不乐意的接过那黑不溜秋的令牌,心想:这玩意儿有不能打不能抗,万一哪天不小心弄丢了岂不是要背锅。
刚想要拒绝,就看到两位长老那坚定的眼神,看来这摊浑水看来是躲不掉了。
在司空烬收好令牌后之后,厉阜和厉承两位长老就一起离开,嘱咐司空烬好好养伤。
厉承和厉阜两个师兄弟一左一右的并排走着,两人没有说个,各自都陷入沉思。
突然,厉阜开口道:“师兄,今天出现的那幅图,你有没有什么见解?”
厉承闻言,停下脚步,厉阜也跟着一起停下了,不过两天仍然看向前方。
“我暂时还没有确定,只是觉得一切太过巧合了……”
“师兄想说的是那个传说中的仙人秘境?据说每过百年便会现世一次,那个玄妙灵图会不会跟这件事有牵连。”
厉承叹了一口气,“希望不要有什么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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