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刑,那是做什么?我们又不是犯人,他们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
没等我把话说完,沃拉已经伸过她的超级长手,瞬间将我拽了过去。
这是一个布满了各种道具,陈列的架子上一个一个的试验瓶堆积如山,等我仔细看的时候恐怖的发现,原来这些瓶子里放的却是人类的内脏!还有一个瓶子里全部装的是一只一只的眼睛。另外一边是各种陶罐,烧管,这里像极了一个医学实验室。
我被黄咒捆绑在一棵石柱上,对面是坐着的沃拉,她那张让人讨厌的脸就在我面前,让人生厌,却奈何不了,所以我选择不看她,而是将头撇向一边目光瞟向窗外。
“你和范谢尔明,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我冷冷的,拒人千里之外。
“不认识?骗我?”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骗你做什么!”
“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么?”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看见窗外飞过两只鸿雁,想到了一首诗“鸿雁未应到,可怪此番风”
“因为,你和范谢尔明,合伙骗了我们!”沃拉咆哮道
“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过我不认识这个人,不过,你说他骗了你们是么?哈哈哈,那太好了,可惜我没这个本事不然,我要做的是杀了你们!”
““好!嘴还挺硬,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一瞬间,白光一闪,我似乎被扔进了一个封闭的空间里,这个空间的我双脚不能着地,完全悬空,四周散发着亮黄色的滢光,在这个空无一物的空间里,只有我如浮萍一般悬浮着。
“你要杀便杀,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
“关?你想得太美妙了,我是想让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幽灵的电击按摩,当然你可以随时喊停,只要你告诉我范谢尔明他在哪里?”
突然,我的头顶如白昼一般阳光直射了进来,也许因为我此时只是一道幽灵,所以不胜强光吧,我直感觉头晕目眩,整个空间都在旋转,进而晕眩到想吐,可是明明没有可吐的东西,头痛欲裂,心想不如就这样晕过去吧一了百了,但奇怪的是这个光晕好像就是让你觉得晕眩却始终卡在不会让你晕到无知觉的状态。就因为这个知觉所以,即使是幽灵的我,依然会有活着时候的身同感受。我的头痛欲裂,不断的恶心想吐,怎么躲也躲不掉的晕眩。
“沃拉!你别让我出去,我非杀了你不可!”我疯狂的嘶喊。
“哈哈哈,小女子,不要这么野蛮,告诉我范谢尔明在哪里不就好了”沃拉狂傲的笑响彻空间。
“我说过,我不认识他!!!”
就在我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黄色空间里漂浮出了很多黑灰色大小的符咒,他们一点一点从黄色空间里慢慢渗透出来,缥缈在空中,同时还有符咒或者是夏天知了的叫声从远到进的飘来。因为头痛得已经无法分辨,我只知道声音在逐渐变大,大到我必须双手捂住耳朵,不想听不愿听,但是我越是抗拒那声音越是直钻我的耳朵,不对不是钻到耳朵,而是脑子,这个脑里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还带着仿佛是佛经的声响,然后到了我无法承受的地步,如果只是耳朵的声音还可以想到办法堵住、闪开等等,可是脑内的声响又如何消除,根本消除不了,也无法共存。声音还在大,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的耳膜就要被击穿,或是神经要分裂,但是,是否击穿耳膜后我就再也听不见声音了?于是有了一种期盼,期盼声音还可以再大一些,干脆将我的耳膜击穿吧,这样世界就安静了。同样,这个声音就是到你刚刚要发疯的阶段,耳膜欲破不破的阶段,然后,就这样继续折磨着我。
我狂声大喊了:“沃拉!你个王八蛋,你给我出来!欺负女人你有什么本事!”
“你现在连人都不算了,还谈什么女人?快说,你和范谢尔明联手骗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他现在人在哪里?因为你们,我和霍斯的灵被困在这里长达三百年,三百年来我们都不能回到自己的星球,放心,在没找到我们想要的人之前是不会让你灰飞烟灭的,你就在这里慢慢受罪吧。”
“要杀要刮直接上就好了,脑袋掉了不过碗口大的疤,哈哈,被人家困在这里三百年,还好意思说?真丢人!”
“啊!”随着沃拉对我猛烈的一击,头昏眼花下我瞬间被两条黄色符咒纱捆绑了起来,一条在腰间,一条在脖子,我想要挣扎奈何无济于事。
“沃拉,你这一下不能把老娘杀了,你就别起这局!”
“no!no!no!这黄咒只会让你感受到痛不欲生,并不会要命的放心,我还舍不得杀你呢。”
黄色咒纱再一次勒紧,除了和日常一样感受到疼,我还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躲无可躲的撕裂,头部和脖颈要分离一般的剧烈撕裂像千万个刀子在脖子上那个最薄弱的地方撕拉的巨疼,因为是两个部位同时发力,这一下显得平时每日的例行手法对于今天的我已经是小儿科的玩意。身体的那一条黄色纱咒属于又宽又割据的那种,如果说脖子上的黄咒是快刀,那身上的这个就是一把带锯齿的刀,每一下都是一个剧痛的开始,然后直到我失去知觉。
当所有人都认为作为一个幽灵是没有知觉,和能量的时候,我用自己的真实经历体验了一把,这种非灵的折磨,原来幽灵有幽灵的能量,幽灵有幽灵该有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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