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信步回到了客栈,胡泩顺道上还买了两个馒头啃了起来,虽说很多事情还未清晰,但洛七语的一句我绝不会把你置于险境,胡泩就早已完完全全相信了他,万事又何必知道的那么清楚呢?
踏进客栈的门,里面稀稀落落坐了几个客人,脸上带着倦意。
“老板,请问一下今日街上的人怎么这么少啊?”胡泩走进掌柜,疑惑的问道。
“诶哟~你们还不知道啊,昨天晚上这一个出了名的恶霸,昨天夜里死在了街上,听说是被人把脑袋都拧掉了,那个死相恐怖的,大家都是觉得是妖怪干的,我们这个小城一点事情就传遍全城,都不敢出来了,诶···我这客栈还怎么开下去啊,对了,”掌柜眼光投向站在后面的洛七语,“最近怪事较多,这位公子可要好生护好你妻子啊。”
胡泩惊愕的看着掌柜,赶忙摇了摇头,“不是啦,我们不是那种关系。”胡泩赶忙回头看着洛七语,淡若清风的脸上掠过一丝波澜。
“掌柜,我们的房间再续一天。”说完,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之上,信步地走了。
掌柜吃了个鳖,摇着手对着胡泩耳边轻声说道,“小俩口吵架了没关系,撒个娇就好了。”
“没有啦,他是···是我的师傅。”胡泩赶紧解释道。
掌柜脸上依旧是一脸笑意,“知道了,知道了,”掌柜眼睛挑了挑正在上楼的洛七语,“长得挺俊的,你可要看住了。”
此刻胡泩脸已经羞的通红,无意在和掌柜多说,掌柜是打定了他们是夫妻,多说无益,胡泩低着头跟上洛七语的脚步,从脖子之上晕出云彩,虽说不喜欢掌柜的胡说八道,但胡泩的嘴角却微微上扬了一个微妙的角度,她不得不承认她的心跳出卖了她。
一个弯弯的走道两人似乎走了好久好久,走的胡泩有些微微眼花,清风吹起衣角,飞扬如纱,墨发如瀑泼洒,根根飘散,空气中拂过一缕清香,晕开溢满整个深幽的走到,推开一扇扇雕花的窗,窗前有些微黄的落叶打着圈慢慢飘落,两人脚步声交错互伴,奏起柔美的乐曲,前方那一人,就像连绵不尽的雪山,孤傲于世,可望不可及。
轻轻掠开一层层浮纱,时间拉的很长很长,却依旧在不经意擦身而过,就像一缕棕绳,你紧握想留下一点点痕迹,到头来只是满手伤痕。
“泩儿~”洛七语见着胡泩站那发呆,长眉微蹙。
一段情感越是压抑就越炙热,尤其是当一个人以为自己早已看破红尘,以为一切都掌握心中之时,就像是心脏里面一个慢慢长大的毒瘤,渗进你的血液骨头,当你发现之时,代价便是你的性命。
“啊?”胡泩回过神来,一切消散不见,“师傅,怎么了?”
洛七语思量了片刻,终究没有发问,径直走进了房间,一头雾水的胡泩跟在洛七语的后面也走了进去,她忽然意识到,她怎么可以对他师傅生出这样奇怪的想法,那是她最敬爱的师傅啊。
“你是不是喜欢洛七语?如果你喜欢他,就不要做他的徒弟。”重羽的声音瞬时间出现在胡泩的脑海之中,一遍遍回放,一遍遍放大,犹如魔咒一般,刺痛着胡泩的脑海。
“啊!”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胡泩蜷缩在门口,“不,不是···”胡泩咬着牙齿说道,全身就像有千万根细针在扎,还有胸口的压迫几乎让她喘不过气,重羽的声音依旧回荡。
“不,不是这样的···”胡泩紧紧捂着耳朵,恨不得将声音隔绝在外,她不知,那时从她脑海里面出现的声音。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她更害怕耳中的那个声音,害怕将她丑恶的心思剥露的体无完肤,一滴清泪划过,那是记忆之中,她第一次落泪。
闻声而来的洛七语,赶紧将胡泩扶到旁边的角落让她靠着墙,看样子还是抽离妖灵之时留下的后遗症,虽然在抽离妖灵之时洛七语再三小心,甚至不惜损耗功力,到后面为她抚顺体内暴走的真气,以至于内力损耗太大才难以抵挡百里姬,可是如今看来,似乎比想象的严重很多。
传遍全身的疼痛开始让胡泩的意思慢慢混乱,恍惚间胡泩感觉眼前一身白衣扶着自己,胡泩猛地将他推开,全身无力的瘫倒在地,“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胡泩低语而倔强的反驳,却只能自欺欺人。
被推开的洛七语呆愣在原地,看着地上疼的蜷缩着的胡泩,脸上煞白如纸,洛七语俯身轻轻拂开落在胡泩脸上的碎发,指尖溢出缕缕青烟,渗进胡泩眉间的印记,如朱砂般的颜色显得更加鲜红欲滴。
如清泉般的真气缓缓漫布全身,胡泩呼吸稍微平缓了些,意识慢慢的消失,仿若跌入云端。
又是那个熟悉的怀抱,淡淡地温暖地,她很想就这样一直沉沉的睡去,蒙上一层雾气的双眼微睁,一张尖瘦清澈的脸庞朦朦胧胧的若隐若现,好像就要消失不见,胡泩抬手想要抓住张眷恋的脸庞,刚刚抬起的双手突然如铁一般重,她怎么用力再也抬不起半分。
······
洛七语将胡泩轻轻放在床上,下去要了个浴桶,小二一桶一桶的往里面倒着凉水,一边用着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屋内两人,却被洛七语一眼吓的腿抖的直抖索,连忙退了出去。
胡泩直坐在浴桶中间,冰冷的水温却没让胡泩感受到一丝凉意,反倒是迅速上升的体温将胡泩的脸上烧的通红。
洛七语在旁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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