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铭敲开李家大门。
也许打击太大,李家父母,自己女儿走后,再也没有分开过,那怕仅仅是来开个门,都不愿意分开,他们是怕万一分开后再也看不到对方了。
荣安然的眼前,出现了两张一模一样表情的脸……
先是因为荣安然的年青俊美而惊愕,继而想到了自己的三个女儿,脸上露出了怒容,但随之又想起了女儿给自己留下的遗书,怒容慢慢消失后,脸上被怨屈、无奈和悲痛埋满。
他们认识花青铭,知道他是个年青的高官,连警察局长对他都是诚惶诚恐的。
花青铭给他们的印象不错,他从不发怒,而且时不时细声细语地劝慰他们。
让开门后,荣安然淡然走了进去!
仿佛来过他们家似的,荣安然在没有他们的带领下,就来到了李佳音的房间。
听从了花青铭的劝告,李佳音的灵堂,就设在她自己的卧室。
天气并不是很热,但房间里,布满的鲜花,全都放在硕大的冰块上。房间里的气温非常低。
跟着荣安然进来,李家父母突然一阵哆嗦。
紧接着,只见荣安然朝他们大臂一挥,如一阵春风沐面,二人的寒气全消。
没等他们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就听见荣安然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要与佳音待一会儿!”
感觉到李家父母退出了房间,荣安然对花青铭道:“把冰都撤掉吧,没有必要了!”
花青铭知道天道制约,所以,他并没有运用自己的异能,只是一块一块老老实实地往外搬冰块。
“这……这怎么行?佳音她……”门口,看到花青铭向外搬冰,李家父母急了:“那样会损坏佳音的!”
“老师说不需要,就不需要了!”花青铭淡淡地应了一句,就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你们呀……为什么走得那么急?有的事,急了没用,你们不知道吗?”挂着淡淡的笑,荣安然轻轻地抚摸着李佳音那张艳丽而又冰冷的脸:“连我都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相见……哎,你们真的个傻瓜,先过完这一生不是挻好的吗?”
“师尊说过,地球作为祖星,是最好的历练之所,想不到,你们这么不珍惜!”
搬着冰块的花青铭心中突然一惊:老师是在暗示着自己呀!
“好好躺着,我去把瑶莹与玫媚都接回来陪你!”看到花青铭把房间整理得一干二净,感受着鲜花发出的浓浓香味,荣安然笑了:“这应该都是你喜欢的花吧?本来应该是菊花的,你父母却全放上玫瑰!”
“老师……”
正准备招呼花青铭走,没想到花青铭却递上一封信:“这是李佳音留给她父母的遗书!”
面对荣安然疑惑的目光,花青铭解释道:“是伯父伯母让我交给你的。”
荣安然接过遗书,轻轻地扫了一下门外,见李父木然点头,知道是他们让他看看的,所以,没有客气,他也想知道李佳音到底是怎么想的。
“爸,妈,女儿走了,但你们可别伤心哟--”
“爸,妈,你们相信吗?如果有缘,我们还能再见,真的,这是安然说的,嘻嘻--”
这那象是一封遗书?这明明是一个捣蛋、淘气的女儿在向父亲撒娇呢。
“爸,妈,你们是最好的父母,你们虽然是商人,却没有铜臭,更没有让您的女儿沾上铜臭。”
“一直以来,你们都是女儿的榜样,女儿也从你们的身上,学会了严于律己,学会真诚待人,做事一丝不苟,认真学习,勤恳工作,善待身边的每一个人。”
“知道吗,爸,妈:女儿从来都感觉到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但却做错了不可饶恕的一件事,那就是对待安然!”
“哦,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安然是谁吧?他叫荣安然,他就是我在部队时候的一个新兵,一个小毛孩!”
“爸,妈,他非常可爱,也非常漂亮,虽然漂亮这个词不能用在男孩子身上,但他的确相当漂亮英俊。”
“他来我们部队的时候,我们都把他当成小弟弟看待,但自从与他交往、与他交谈,我开始讨厌他、甚至恨他……因为,他要推翻我的理念,推翻我的所学,推翻科学的正确性。”
“知道吗,爸,妈:他告诉我说,他的父亲是异类,而他是另类,他真的很臭美,也很自负,他根本就不象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
……
“我真的不应该恨他,但我却不知道这种恨是从哪儿来的……反正,他要颠覆我曾经的理念,就是不可饶恕!”
“我不恨他的人,但却真的恨他的思想:他要推翻我们祖祖辈辈学习、总结、探索、追求的科学理念,你们说,他可不可恨?”
“爸,妈,是我过激,是我错了……其实,他并没有否定我们的科学,而是认为除了科学之外,应该还有《玄学》这门学科的存在,可我当时就听不进去,于是,我恨他,虽然我没有表现在脸上,却对他从内心深处,产生了抗拒、从内心深处对他讨厌。”
“爸,妈,我不能对你们说太多,总之,后来发生的事,让我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对他的看法,但当我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爸,妈:他走了,带走了我坚定的科学信念,留下了无穷的迷茫……不知不觉中,我不由自主地走上了他走过的路……渐渐地,我发现了,也许,他说的也有道理,直到我在苗疆与他再次重逢……”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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