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小伙子,说点儿实在的吧,否则,我们可要走了……”
幸好他们记得荣安然是族长的恩人,所以,没有恶语相向!
荣安然神色不变,直到议论的声音变小,他才再次开口:“地某此事上,我代表华夏,却是这事上,我自作主张的!”
荣安然再也不管底下的议论:“我没有任何可以表明我身份的东西……”
是的,荣安然没有,他身上仅有的,就是一个五色十彩星徽章,这说明不了什么,因为,在座的没有人见过。
“前些日子,你们应该听说过华夏遭到了武者的袭击事件吧?造成最大伤害的,是降头术,你们知道吗?”
他们不知道,因为,新闻上,只报导了华夏勇士,彻底消灭了那帮杂粹。
当然,江湖上那些高手,知道了一些细节,但也不太详细,苗族在外打工的普通族人,根本接触不到那些事,而象族长、祭司、族老,都不愿意入世,对他们来的,这些消息,传不到这儿。
“华夏不怕任何列强,但却不得不担心汉奸、叛徒、卖国贼!”荣安然冷冷地扫视了全场:“我来,就是来看看苗族有没有出现蛀虫,我们都知道‘物必自腐而后虫生’!”
“别说是危害华夏,就是危害我们苗疆的事,我们都不会干,我们苗族儿女,不会有叛徒!”
荣安然冷冷的话语,刺痛了在场所有的人,有人开始反驳。
“真的没有吗?”荣安然的眼中,突然射出一丝精芒,那个说话的,突然感觉到一丝气闷,随之说不出话来。
“看来,你也会做出出卖祖宗的事!”荣安然淡淡地盯着对方:“睁着眼睛说瞎话,该死!”
阿欧出事,所有苗族人都知道,他们不会不知道是另寨的祭司带的路、出卖《蛊医真录》的消息。
“恩人,请手下留情!”阿欧赶紧站起:“请相信我会好好处理!”
“嗯!”荣安然对阿欧用生命保护祖宗遗产,荣安然还是佩服:“到了苗疆,我知道了我们大多数华夏儿女都是好样的,这让我非常放心,但……”
荣安然收回目光,轻轻地皱了皱眉,话题突然一转:“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降头术与你们苗族的蛊术同出一源,但为什么降头术远远超过你们的强大?苗族女人更适合修炼蛊术,而为什么降头术的强者大多数是男的?”
“恩人……”阿欧的脸色变了,在座所有苗族人的面色都变了。
是的,他们从来没有想过!
“闭关自守,不懂开拓,一代不如一代,祖宗的那一点积累,会被你们消耗殆尽!”
“这是我们苗族的事,与你们汉人有什么关系?”荣安然毫不留情的话语,刺伤了所有人的心。
“哎……”荣安然淡淡地再次看了一眼全场,彻底闭上了嘴。
荣安然很想了解蛊术,但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因为,资料上,也提到了蛊术,却是一笔带过,因为,修到高级,蛊术就成了儿戏,因此,他没有强求,只是随缘。
“你有办法?”阿欧能成为族长,并不是徒有虚名,她从荣安然的话里,听出了苗头。
“我不知道蛊术是怎么回事,所以,我没法回答你!”荣安然应道:“但如果你认为光靠你们祖宗这点机械阵法,那怕把石洞挖得最深、藏得最牢靠,对一个高手来说,都是一个笑话。”
阿欧的面色再次变了,变得非常难看,荣安然的话,让她明白了,荣安然已经知道《蛊医真录》的去处,他没有动,不是他动不了,而是不屑!
阿欧慢慢调整了自己紧张而又慌乱的呼吸,沉思了许久,扫视了一眼全场:郑重地宣布:“我决定了,让荣先生帮我们看一看《蛊医真录》!”
“族长……”
“族长!”
“别说了!”阿欧凝重地一字一句道:“我们的祖先,曾经招唤群山虫兽为我们守护,她们曾经呼风唤雨,我们一直把这些当作了祖先留下的神话……也许,这并不是天方夜谭!”
阿欧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就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吧,好好守着我们的苗人,等待结果!”
阿欧是唯一一个蛊婆,又是族长,没有人敢违背她的决定,就算心里不甘,他们也不敢!
半夜,阿欧偷偷叫起荣安然,就他们俩人,在漆黑的夜里从一道没有人知道的暗门出了寨子,高一脚低一脚地顺一条干涸了的半尺小溪,向山上走去,整整走了一个时辰,他们在一个山崖前停下脚步。
“不要打火!”
这里是半山腰,虽然他们走了一个时辰,但离寨子的直线距离并不是很远,一点火就有可能会被人发现。
“你告诉我怎么开门,我能看见!”
“你能看见?”阿欧顾不得惊讶:“我们的左手,有一条裂缝,从那条裂缝算起,向右一丈二你用手指在离地二尺的地方,用力地戮进去!”
按照阿欧的指示,荣安然手指一戮,整左手边的那条裂缝,突然无声地打开了……
荣安然赶紧放开神识……这应该就是机关术,自己学《易经》,却一无所获,在这儿,应该能给自己一丝启示。
“你能看到七色石吗?”阿欧两眼一抹黑。
“能!”荣安然看到了山洞里,通向山腹的道,是由五彩缤纷的石头铺就,大小不一,高低不平。
“可我看不见!”
“没事,你告诉我怎么走,我进去后,给你点火把,山洞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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