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对方有些紧张。
这时候,寨子里的寨民,一股脑而围了上来,把荣安然三人紧紧围住。
很显然,这个家伙在他们的寨子里,还是有一定威望的。
“你:为了钱财,卖主求荣,欲置苗族族长于死地,出卖我华夏苗族的经典著作于他国贼人,我作为一个华夏子民,对你作出相应的惩罚!”
“你……你想要杀我?”对方面露惊恐。
是的,无论是置族长于死地,还是出卖苗族经典,一是国法,二是族规,都足可以让他死几回的。
“你要杀我们的祭司,也得问问我们同不同意!”
“对,我们不同意!”
“大家动手,把这个汉人赶出去!”
“打……”
许多人喊打,却没有一个敢动手,他们从荣安然的身上,感觉到一种势,一种威,让他们胆寒的威!
阿乌与李佳音看到这场面,早已经紧张地四手缠在一起,面色发白。
“我不会杀人,因为,杀了你太不值了,你应该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价,你应该为你做错的事用一生去弥补!”
荣安然理都没理,直接一步一步,坚实地向那个祭司走去,一边走,一边取出两根金针,向对方刺去!
“救……救……”
还没等他完整地喊出救命,就已经瘫倒了地上。
寨民们开始惊恐,但他们依然不甘,让一个外乡人欺负到寨中的祭司,他们怎么受得了?但就算他们如何气愤,如何受不了,却不敢动手,是的,不敢,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一点点勇气。
荣安然目中无人地对着地上的祭司继续说道:“用你的心,好好地去忏悔,告诉你的寨民,你都做了些什么错事,引导寨民团结一心,维护苗族,维护整个华夏,也许有一天,你们的图腾会让你重新站起来!”
是的,是图腾,荣安然已经感觉到了图腾的力量!
一提到图腾,全寨的人都不自己地颤抖起来,他们仿佛感受到了图腾的愤怒,于是,不自觉是跪了下来!
荣安然冷冷地看了惊恐之中的祭司一眼,领着俩个女孩,离开了寨子。
“太好了,这个不要脸的,终于得到了报应!”出了寨子,阿乌就开心地手舞足蹈了起来:“谢谢你,荣……荣大哥!”
“你对他做了些什么?”与阿乌不同,李佳音更关心的是荣安然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只是切断了他那些害人的神经!”荣安然淡然道。
“切……切断神经?”李佳音的面色又变了,因为激动,也因为恐惧:“这……这也太残忍了!”
“你可以把我当成魔鬼!”李佳音的思想,荣安然怎么能不知道:“但你应该知道,就算是一草一木,一禽一兽,它们都有他们的尊严,你可以去杀它们,但你不能出卖它们!”
“可他……毕竟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后果……”
“那是因为我来了!”
这一刻,非但李佳音的心目中,对荣安然产生了隔阂,连荣安然本来在部队里,就已经感觉到的“卿非同类”的感觉,再次回到了她的心里。
“非要等族长死了,非要等《蛊医真录》被抢走了,才算是后果吗?他所做的一切,已经给苗寨带来了最严重的后果。”
荣安然收起笑容:“别拿《法律》来说我,华夏的法律实在地太宽容了,那是因为,在法律之外,人人都应该自律,而这自律的标准,应该远远高于法律,当这个人触及法律的时候,他就不应该在活在世上了!”
“那你为什么不让他死?这样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法律,其实也是一种教育,它以惩前毖后为主,治病救人为辅!也就是说,惩治别人,是为了教育后人,他犯下了错,他不应该补偿吗?他的补偿,就是以他自己的身子,来教育后人、警示后人!”
“过分,你太过分了!”李佳音熟识地方的法律法规,更清楚军队里的条例条令,特别是出身医生--医者父母心,对人都应该慈悲为怀,怎么能接受荣安然的做法:“你还不如杀了他!”
“杀了他?”荣安然歪着头看着李佳音:“在法律上,死刑是最重的,但在我这儿不是!”
荣安然抬头向天:“杀了他,让他重活一世,那他这一辈子欠下的债,谁来还?只有那些初次犯错,无心犯下的大错,才有权利死!死刑是一种原谅、一种宽恕,而他这种人,不值得宽恕!”
“你……”李佳音非常生气,但荣安然的话,激起了她的另类好奇:“你是说,人有来生?死了后,还能重活一世?”
“我是怎么说的,你又是怎么理解的,这是两码事!”荣安然发现自己泄露了天机后,有些无奈:看来,下一次天劫,可能会更强了,好在没有泄露多少!
这句话,在别人说来,肯定不算是泄露天机,但荣安然的身份不一样。
“呵呵--我就知道嘛!”荣安然的回答,再次勾起了李佳音的愤怒,她冷笑着说道:“你不应该对我们开这种玩笑,因为,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反而玷污我们的智商;你应该去幼儿园当老师,要不,我帮你介绍介绍?”
阿乌已经闻到了他们之间的火药味,她惊恐地看看这,又看看那,她害怕他们争吵,却不知道怎么劝。
荣安然没有再理李佳音,轻轻地捏了捏阿乌的小鼻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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