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幢硕大的阁楼,也叫台门、台楼、牌楼,耸立在大道中央。
上面是三层塔式楼阁,底下是两丈高,三丈宽的通道。
灰瓦白檐,彩栋画梁,精美而不失气势。
台门楼顶上,一个硕大的金色牛头,顶着一颗银色珠子,那弯弯的牛角,直冲向天。
台门正上方,挂着一块蓝边黑底匾额,上面写着金光闪闪的四个大字“贵贝苗寨”!
台门两边,各站着一位白衣黑背心黑裙的大汉,背心与裙子上,镶着红边,腰上挂着一把尺许柴刀。
“大哥,这里是苗族王寨吗?”荣安然轻轻走上前去。
“王寨?”对方露出不屑的笑容,斜着眼看了看荣安然:“你是谁?”
“我叫荣安然,我是来找苗王的!”
“这们这儿没有苗王!”
也许是因为荣安然长得又年青又俊美,而且脸上挂着阳光的笑,对方的面色稍稍好了一些,但还是有些冷。
“那……大哥,谁是你们寨子的老大?”
“老大?”
“对,就是说,谁说话算数!”
“谁说话算数?”对方的双目露出了凶光,更是充满警惕:“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只见他把手,直接放在了砍柴刀把上。
“我只是一个过路的,想到你们这儿,学点儿蛊术!”荣安然开门见山。
“学蛊术?来人,把他抓起来?”壮汉后退了一步,拔出了些刀。
四周,突然围上了十几个青壮苗人,七手八脚地把荣安然捆了起来。
荣安然没有反抗挣扎: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见到他们的王吧--
“阿宝叔,你怎么来了?”阿乌正在给李佳音打下手,帮阿妈减轻痛苦,就见到阿宝匆匆走了进来。
“族长,我们抓了一个奸细!”把荣安然扔到柴房以后,阿宝就到了这里。
虽然明知道族长不能告诉他什么,但出于尊重,他还是先来汇报。
“奸细?什么奸细?”阿乌问。
“是一个汉人!”阿宝看了看李佳音:“说是来学蛊术的……”
“学蛊术?”阿乌的眼里,突然喷出了火。
是的,那个色蕯一开始,也不是非常客气,也是说来学蛊术的吗?
阿乌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不一回儿就回到了房间,手里握着一把柴刀:“阿宝叔,你带我去!”
阿乌与阿宝说的是当地土话,李佳音并没有听懂,但她看到了阿乌一怒气冲冲地拿着柴刀。
“阿乌,你干什么去?”李佳音有些担心,她怕阿乌闯祸,但她却不敢大声,因为,她没有治好阿乌妈妈的伤,她在这儿,基本上没有话语权,甚至可以说,她是生活在半监视中。
“不关你的事!”
阿乌第一次与李佳音说话那么冲;说完就冲了出去。
虽然李佳音无能力治好阿妈的伤,但起码天天在为阿妈减轻痛苦,阿乌的心里还是有些感激。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来到柴房,阿乌咬牙切齿地用柴刀指着荣安然。
荣安然淡淡地看着阿乌,目无表情。
“阿乌,别乱来!”
后面跟上来的阿宝,担心阿乌真的把对方杀了。
虽然华夏对小数民族的政策比较宽松,但绝不允许胡乱杀人。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到这儿干什么!”阿乌有些歇斯底里。
面对快要碰到鼻子的柴刀,荣安然没有一丝心里波动,他并不喜欢别人用刀指着他,直接把目光投向屋外。
“小子,你最好识相一点儿,阿乌的柴刀可不是吓唬,丢了性命可别怪我没有提醒。”阿宝在边上配合着阿乌。
荣安然平静的脸上,再次挂上了微笑,他转头淡淡地看了阿宝一眼,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你……”
阿乌毕竟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她虽然对荣安然充满敌意,但她并没有失去理智,她只想查清楚荣安然的来历。
荣安然闭上眼睛,让她无计可施,就算举起柴刀,对方也看不到,吓唬不了人家。
“嘭--”
阿乌的柴刀,准确地擦着荣安然的裤管,砍在了他坐的柴垛上。
让阿乌没想到的是,荣安然连眼皮都没有抖动一下……
“阿乌……”阿宝担心着。
“阿宝叔,你不是说他对你说是来学蛊术的吗?他会说话?”
“当然!”阿宝点头道:“把他关进柴房后,他就一个字都没有再说!”
“那……怎么办?”
阿宝心里骂道:混丫头,你怎么当着人家的面就问出来了呢?
他做了个手势,阿乌明白是让她出去商量。
“喔--”阿乌恨恨地瞪了闭目养神的荣安然一眼,一跺脚走了出去。
“怎么办,阿宝叔?”远离了柴房,阿乌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阿宝想了想:“反正,先把他关着,饿他几天,看他说不说!”
“要不,直接把他给做了!”想到阿妈,阿乌恨意难消。
“这不行!”阿宝直接否定:“政府好几次要给我们造路,要开发我们寨的旅游,都被我们拒绝了,政府正盯着我们寨呢!”
“那怎么办?要不……用火,直接把柴房烧了……”
“嗯,这到是个好办法……但现在不行,再好还是让他招供。”
阿宝盯着阿乌:“你可别乱来,祖宗的规矩,以善良为本,行善方可积德,万一杀错了人,就会祸及我们整个苗族!”
“那--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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