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没等景瑶莹停稳车了,就火急火燎地跳下了车,边跑边叫着:“杀人了,杀人了--”
警察局分别做了笔录,并同时进行了尸体解剖。
“一招致命,震碎心脏!”经验丰富的刑警队长目光盯着尸体。
“不,是两招,第一招是下阴,第二招是左胸。”法医否定道。
“大家怎么看。”案情分析会议上,局长严肃地问。
“历洪彪指证,景瑶莹拦车,柴学富出于好心,停下车子,却被景瑶莹抢车杀害。”一个做历洪彪笔录的刑警道。
“景瑶莹供认,她是被按在帐蓬里,历洪彪还是帮凶,按住她的双脚,景瑶莹奋起反抗,一缩脚,然后一招毙命!”另一个给景瑶莹做笔录的说道。
“柴学富本来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在我们这儿,有不少案底,虽然证据不足,加上柴家有钱,全都涉及到男女关系问题;景瑶莹作为曾经的优秀特种兵,他的口供更接近事实!”刑警队长没等局长问话,紧接着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事实,法律需要的是事实!”副局长提醒。
“历洪彪是柴学富的小弟,他的话不可信!”有队员提出。
“但他却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副局长道。
“如果他是帮凶,那他就不算是目击证人!”
不知道为什么,刑警队长就是感觉到景瑶莹说的就是事实。
“去实地取证了吗?”局长问。
“取了,与景瑶莹说的,基本一致!”
这是一个简单的案子,作案人自首,所有证据都在。
这也是一个非常棘手的案子,因为证人的证词,还有事发地点,再加上景瑶莹转业特种兵的身份。
说柴学富qiáng_jiān,有可能,说景瑶莹抢车杀人,也有可能!
会后,局长亲自提审了景瑶莹。
“你为什么不跑?杀了历洪彪跑,我们不一定能查到。”
“我是军人,是退伍不退色的军人!”
“保国安民是我的神圣职责……军人无论对国外,还是国内,维护的,都是正义,就象你们一样!”
“我杀了柴学富,那是因为我不想受到伤害;我不杀历洪彪,那是因为他一个人再也不能对我构成威胁。”
“你知道你一脚会死人吗?”
“当时我踢出一脚,那是一种习惯性的动作,在部队我们就是这么练的,因为,为了国家和人民,我们必须一招击毙敌人。等踢出以后,我知道这一招会死人,但迟了,那是在我完成攻击动作后才想到的。”
景瑶莹没有说:如果那个时候,历洪彪勇敢一点儿,可能受伤害的,还是自己,因为,自己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提审完景瑶莹,局长心中已经有底,但他也无能为力。
公安局很想再找到更有力的证据帮一帮景瑶莹,毕竟,柴学富本来就是个人渣。在最后无果的情况下,只好把案件通过检察院移交给法院。
柴家富甲帕州,他们请的是最好的律师,一定要致景瑶莹于死地。
景瑶莹没钱,她是法院指定的免费律师,作的是免死辩护,但她败了。
一审开庭,景瑶莹就被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
景瑶莹不服,她可以死,但她不想现在就死,她还想再见一见荣安然。
于是,她上诉。
二审判决,因为没有新的证据,维持原判,介于景瑶莹是投案自首,缓刑两年。
狱中,景瑶莹也想到过李佳音、乔玫媚、章立馨,但她没有去麻烦她们,就算她们资助,就算重判,她也知道,不可能无罪,因为,她提供不了有效证据。
既然要在狱中度过,那么,十二年与死刑又有什么区别?也许死刑更可以让自己早一点解脱。
死囚牢房中,景瑶莹就象是一个行尸走肉,与别的死囚犯无异,但在心中,别的死囚心已死,而她却没有,她的心中,还有一团火,一团对荣安然的思念之火。
我已经再也见不到了,没想到,想见你最后一面那么地难。
我很想问问你,你说的话,为什么这么难懂?为什么见到你,就好象自己进入了一个神话?虽然你基本上不多说一句话,但我为什么有这种感觉?
你明明是人,但我为什么总是感觉到,你与我们不一样?为什么我经常有一种你不是人的荒诞的感觉?
我好想问问你,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来生吗?科学家猜测,我们都活在虚拟世界中,这是真的吗?
你知道吗?我虽然从来不与你说话,但我的整个心,一直装着你,虽然你只有十几岁,虽然,年龄上,我更象你的姨!
其实,我也想得很明白,你--只不过是我唯一的一个放不下的人而已,其它的,应该是我自己的胡思乱想。
好想再见你最后一面呵--只想最后再看你一眼!
冰冷的床,冰冷的墙,还有睁着死鱼般眼睛的狱友。
如果人真的有来生……
呵呵,我是个党员,我是个无神论者,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还有两年,两年时间好漫长哟,我真的不想等。
我虽然渴望见你一面,但我知道,还是不见为好,现在的我,那么的丑,还要面对死亡,你见了,也只不过徒增伤悲而已……
哦,你会为我伤悲吗?也许,在你的心中,我早就成了路人了吧……
狱中,对死亡的等待,是那么地漫长,景瑶莹多么希望这一刻快点儿到来,让自己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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