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这个徒弟?”荣安然淡然问道。
“谈不上喜不喜欢,我们还不认识!但你不是自愿来的,所以,你不会是个好学生!”
“老师……”
丰易敏觉得奇怪,老师明明明确表示他是自己的徒弟了,为什么还要刁难?
乌耀霖瞪了丰易敏一眼,再次冷冷说道:“易敏,送他走!”
“老师--”
“既然我父亲要我来拜你为师,我就不会走!”荣安然的语气,始终是平淡而有力。
“难道你真的就这样赖着?”表面上,乌耀霖非常生气,但内心中,他反而喜出望外:古井不波,的确是学易的好材料,但也太小了些,学易,没有广泛的知识面,根本没法学。
这可怎么办?
“不,我不会打扰师父,我会回去门口去等,等到师父收我!”说完,向乌耀霖鞠了一个躬,转身准备离去。
“别等了,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拜我为师,他们都是什么样的学历吗?”
“我不需要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拜你为师就够了!”荣安然平静地回过头,淡淡地说道:“我父亲让我来拜你为师,就不会有错。”
乌耀霖突然明白,荣安然并不是父亲逼他来的,而是他坚信他父亲。
“你父亲是谁?”
“我父亲叫荣志豪,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
的确,荣志豪这个名字,在生活中,是名不见经传,但荣安然不知道,在高层,荣志豪这个名字,早已经如雷贯耳,特别是面对纪委,甘先骐作为州长,宁愿自己背处分也不愿意说出来。不过,谁也不知道面对一号,甘先骐说了什么没有。
“你父亲为什么让你来学《易经》?”
“因为,他是异类,而我,别人都叫我另类!”
“就因为这个?”乌耀霖笑了,是气笑的。
“你知道学习《易经》需要什么样的基础吗?”
“我不知道,但我父亲让我来,就有他的道理!”
“你读过多少书?”
“我没有数过!”
“你才不到八岁,还没有上学!”
“我上过学,但我连小学毕业证都没有。”
“既然你父亲让你来,你为什么不跟你父亲学?”
“我父亲不会!”
“哦,我以为你父亲是神呢,让你这个没有上过学的人来学《易经》!”
“我父亲是……是异类!”荣安然突然感觉到自己是不是来错了,虽然说明师出高徒,但师父引进门,修行在个人。
不是有一句老话叫做:只有状元学生,没有状元老师吗?
想到这里,荣安然的脸上无形中,流露出了些许失望,他淡淡地看着乌耀霖,眼神中,少了刚进门时的欣喜与热切。
荣安然想再次举步,但想起了父亲的嘱托:“除了乌耀霖,别人就算喜欢,也不敢收你进学校,因为,他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只有他,可以让你成为旁听生!”
红尘历练,就是让人尝尽人间的酸甜苦辣,憋屈、失望、无奈都不是人生百味的种种吗?
“其实,我只是想来这所学校旁听的!”荣安然的口气有点儿苦涩,这是他的极限,想让他再说出其它软话,那是不可能的。
“哦,原来,你只是想来旁听,而不是专门来拜师的……”
凭良心说,乌耀霖对这位学生的确不满意,不说别的,他太年青了他不可能有那么渊博的知识,但为什么卦象却那么明确地显示他是自己的学生?而且,可能会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
这一刻,荣安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明显感觉到,他与乌耀霖之间的缘,出现了一丝裂痕。
乌耀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开口,他有些好奇,不到八岁的人跑到这儿要拜他为师,还扬言要学《易经》,他不是有病吧?为什么卦象中显示出他是自己的徒弟?自己是不是断错卦了?
“算了,你就留下来吧,就当作是我收了一个记名弟子吧--”乌耀霖有些无可奈何,一个孩子,就这样把他赶出门,也太不人道了。
仿佛知道乌耀霖的想法,荣安然再次向乌耀霖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谢谢老师,我会报答你的!”
从师父变成老师,荣安然先是感到失落,后来一想,反而更加开心:也好,少了一份因果!
“报答?”乌耀霖笑了,他需要什么报答?他什么都不需要,他想要什么都不费力:“易敏,如果你有兴趣,代师教教他吧!”
代师?把教育荣安然的事,交给了丰易敏?如果他知道荣安然的一切,他不知道会后悔到什么程度?
他不知道的是,面对着他自称学生的人,并不是凡人。
反到是丰易敏,第一次见面,就对荣安然感觉到特别亲切,所以,听说老师留下他了,就热忱地拉着荣安然:“师弟,你就与我住一起吧,我住的是套间,还有一间卧室空着呢!”
看着荣安然离去,乌耀霖失望地收起香案,这些本来是荣安然拜师用的,没想到,这个卦象上显示的天定学生,自己却并不十二分满意。
“师兄,你已经三十多了吧?怎么还是一个人?”
“师兄没用,连老婆都找不到,呵呵!”
“师兄《易经》那么精通,钱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问题了的吧?”荣安然是猜测,能留在乌耀霖身边的,《易经》肯定精通:“所以,我猜,师兄是不是过于相信了卦象?”
“你……你怎么知道--”丰易敏懵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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