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暂时的纠结后,耿建明也不是吃素的,他突然想起了刚才的刑警观察员告诉过他荣志豪父子俩人只分吃了一碗面,他知道荣志豪不是小气,而是出于对儿子肠胃的考虑。
面对荣安然那种狡黠的目光,耿建明点头道:“耿爷爷忘了带礼物,这样行不行?耿爷爷请你们吃饭--吃大餐!”他不是甘愿吃亏的人,乘机改了自己的辈份。
“真的?”惊喜的口气,但荣安然的脸上,并没有真正表现出惊喜,他一撇小嘴:“爸爸刚带我吃过了”
“那是半碗面!你爸爸是考虑到你的胃,所以呀,过一会儿,你们还得吃饭,我说得对吧?”最后一句是向荣志豪问的。
“不急--”荣志豪没有放下他的警惕,他不是怕有事,而是怕麻烦。
修真之人,需要的是清静,不能被俗务缠绕。
“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荣安然的事……”见耿建明把目光投向自己,巴应婧开口道:“因为小安然,我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这……”荣志豪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们能不能好好坐下来谈谈?不管谈什么,就象平常一样地聊天!”耿建明道:“这样好不好?我们去吃自助火锅……”
荣安然出事的一个星期中,耿建明对荣志豪父子的事,都有了一定的了解,他知道他们父子很少去饭馆,但如果去,走的就是两极,要么就是路边摊,要么,就是最高档的饭店。
他知道,荣志豪父子俩人,经常一餐就是成千上万地,但奇怪的是,他们从不重复吃同一种菜,那怕这种菜非常好吃。
见荣安然的脸上,显示出失望,耿建明苦苦一笑:“因为我的工作原因,我最多只能带你们去那儿。”
“我还是叫你叔叔吧,别把自己放在爷爷的位置,看来,你做不成爷爷。”荣安然道。
“为什么?”
这是一种奇怪的论调,起码巴应婧是这样认为的。
爷爷就是爷爷,就象妈妈就是妈妈一样,与会不会做没有因果关系。
荣安然白了巴应婧一眼:“看来,你这个‘姐姐’也不合格!”
“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说?”这一次,巴应婧不是在逗荣安然,她是真的提出心中的疑问。
“辈份有两种形式:一种是上天强加的血缘,所以,我们经常见到的母亲不象母亲,爷爷不象爷爷;因为,他们也象你想的那样,爷爷就是爷爷,妈妈就是妈妈,虽然是血亲,反而缺少亲情!”
这是七岁的小子说的话吗?
荣安然的话,惊住了耿建明,他对这一对父子的兴趣更大了。
“那还有一种呢?”巴应婧想笑,笑自己对一个孩子那么恭敬,但她却不敢笑,因为,她肯定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不知道如果自己去想,会是什么结论。
“第二种就是你们了,一个想做我的姑姑,一个想做我的爷爷……”
荣安然说话间,耿建明发现了,荣安然虽然时时显示出不屑,但不屑的,不是他们的人,而他们所做的事、他们的表现。
面对荣安然的不屑,耿建明提不起一丝丝的反感,这让他自己都觉得非常奇怪。他没有开口,静静地听着。
“这种辈份是后天培养的,需要双方从内心深处的承认,它首先需要养份!”荣安然认真地说着。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们没有带礼物,所以就不能有这样的辈份?但辈份只是因为年龄……”
“‘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三人行,必有我师’,这两句话你总听说过吧?”没等巴应婧说完,荣安然就打断了她:“师者,长也,与年龄何关?”
很明显,荣安然有些不耐烦。
“安然--”荣安然轻轻而有力地喊了一声。
“是,爸爸!”
“请别介意!”荣志豪虽然心中也象儿子一样,希望尽快结束谈话,但他明白,这也是一种修练,一种入世;但问题在于,两个警察带来的问题,肯定不是人情世故那么简单。
“安然说得对!”耿建明呵呵一笑:“后天的辈份,是在长者关爱中产生的!”
“这孩子,他是在强人所难!”荣安然无可奈何地解释,但他并没有阻止儿子,因为,他知道儿子的心,最需要的是无拘无束。
是的,刚见面,哪来的时间来关爱?
“那你就让我表示表示吧,好吗?”耿建明不知道自己多长时间没有用这种口气说话了,就算在家里面对儿子,他也是一本正经,无比严肃,但现在,他并没有感觉到憋屈,反而觉得有一种另类的放松。
虽然还穿着警服,但他的官位,他的身份,在这一刻都已经放下,他就象一个普通的爷爷面对自己的孙儿。
“那……好吧!”荣志豪答应得有些艰难。
耿建明带他们去的,是玉冰郡最贵的自助火锅餐厅,每人一百六十八元。
餐桌上,他们什么都没谈,因为人满为患,根本无法交谈。
好在荣安然非常能吃,旁若无人地吃。
其实,荣志豪担心是多余的,修道之人,就算肠胃出现一点儿问题,也能很快自我修复的。因此,无论儿子怎么吃,他都没有阻止。
“去茶室,我再请你们喝茶!”付完帐,耿建明又热忱地邀请。
“好吧!”荣志豪知道自己躲不过去,所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咖啡!”
因为荣安然先提出来,所以,四个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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