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晚晴年青,就算她已经是教师,也免不了好为人师禀性,虽然一直以来她并不重视荣安然,却对他提出的问题,总是认真地回答,而且从心底里,喜欢回答他提出的问题。
经过这次《孝经》事件之后,每当荣安然出现以她的面前,她总是莫名其妙地发怵,她自己都说不上原因。
对荣安然回答的问题,她想了好多,明明觉得荣安然回答的不对,但总是想不出反驳的思路。
也许,子孝真的与父严母慈有关吧……她最终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主要原因是,教学任务实在太重。
刚进学校的时候,老师的关爱,同学的热忱,让荣安然觉得学校生活非常有意思,他也不敢忘记父亲的教诲:少吸收灵气。
好玩的天性,让他暂时放下对冥想的渴望。
但自从《孝经》事件之后,荣安然感觉到了真正的孤单:同学每时每刻都在他背后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来主动与他交谈。
就连平常对他和颜悦色的各课老师,也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他。
从前,他去请教问题,老师们总是引经据典,耐心细致地悉心指导,并向他推荐各种参考书;但自从《孝经》事件之后,他们开始公事公办,能推则推,不是“我还有事”,就是“让我想想,等等再说”,实在推却不了,也东拉西扯,敷衍了事。
荣安然只有六岁,严格来说,他还不到六岁,但年龄代表不了什么,他知道老师们不再喜欢他,原因仅仅是他的异想天开的奇谈怪论。
的确,在老师的思想中,荣安然的问题,非但不会对考试有用,而且会让人荒废学业。
那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常常让每位老师都应接不暇,有的,甚至根本回答不出来,这很损老师的面子。
在老师的心目中,荣安然仿佛不是来学习,是来捣乱、来给他们找难堪的。
但老师们也知道,荣安然是真的来请教问题,并不是有意为难自己,所以,无可奈何之余,除了回避,没有更好的办法。
最憋屈的要数英语老师,荣安然的一口流利的利坚帝国口语经常让他无言以对,就算对得上,他也时时地小心翼翼,怕自己出现语法错误;更何况这个荣安然还时不时地崩出一两个自己都不会的单词……
还有那个音乐老师,无论教什么,这个荣安然一学就会,常常是上半节课就走,让她很没面子,有口难言。
最轻松的,要数体育老师,无论什么动作,只要他示范一遍就可以了,荣安然学会后就退到一边,静静地坐着。而每次测试,他的成绩总是第二名,对各课全是全班第二,很均衡;没有突出,但总成绩却是全班第一。
对老师们的反映,校长从翊汝开始不信,他别出心裁地让荣安然来与他下一盘棋,因为,他知道荣安然也经常去学校兴趣班转转的。
从翊汝可是个段位棋手,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挖空心思,也无法应付荣安然的信手拈来……
好在对老师回答不出来的问题,还有校长的输棋,荣安然从来不与别人去说,这让老师们从心底里对荣安然产生一丝丝感激……
老师与同学的变化,荣安然并不在乎,还让他觉得有一丝轻松的感觉,他白天把大多时间都花在了图书馆中,到了晚上,他偷偷地远离学校,紧记父亲的教诲,不敢全力吸收灵气,因此把时间大多花在了感应地心的引力,悬浮后他偿试着运动,但久无收获。
两个月后,图书馆里的书看完了,荣安然突然感觉到孤单,感觉到空,空得无所适从,他万分思念父亲,经常梦中哭醒。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荣安然想。
父亲在不辞辛苦地为自己探索前路,自己不能影响父亲。
荣安然知道,如果自己天天深深地思念父亲,念叨父亲,父亲应该会感应到的!
必须给自己寻找一种放心思念的方法!
最好的方法,应该就是精神转移法。
如何转移精神?好象除了修炼,别无它法。
去海边吧,在海上大量吸收灵气,应该不会影响大地的植被;荣安然想,反正无所事事,为什么一定要让父亲给自己探路?父有事,子服其劳;作为儿子,为什么自己不去帮父亲探路?
想到这里,荣安然直接离开学校,花了一个半小时时间,打的来到八十公里外的海滨公园。
面对大海,荣安然开始思索:我的灵气吸收,可以影响到十公里,那么,我要去十公里以外的大海……
在平地上,荣安然利用意念缩地成寸,分分钟就可以赶到,但面对大海……
荣安然回头看了看,夜幕中四周三三两两的人群,转身沿着沙滩向远处走去。
直到四周再也看不到人:“达摩祖师一苇渡江,我能不能行呢?”
想到就做,荣安然找来一块被人废弃的木板,往海里一扔,随之飞身而上……
“嗯?可以--”
被打湿了鞋子与裤管的荣安然笑了,他宁心静气,偿试着用意念推动前进,但海浪中,木板只是在原地打转,根本不听使唤。
于是,他用提起右脚,用右脚掌拍打水面……
“成了--”在右脚的拍打下,木板带着荣安然飞快地向前滑去。
时速约十五公里左右,这样下去,不用一个小时就能离开海岸十公里了。
“不对……”荣安然边拍水,边想着:“我又不知道哪里有礁石呀……如果碰到海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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