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了。”皇帝闻了闻一股酒味的衣裳，道：“那就这样吧，朕下去更衣了。”
柳白河行礼退下，身边走过，这一次他没有蒙上脸，从许歌身边经过时低声道：“一路平安。”
许歌没有去记住那张脸，而是背向他离开的方向，仿佛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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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河行礼退下，身边走过，这一次他没有蒙上脸，从许歌身边经过时低声道：“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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