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一天,他死了,他看着胡杏,眼睛闭上的一刹那,从胡杏眼睛里看到了惊慌,他很开心,觉得这是一生来最开心的时刻。
屠夫回来了,随着胡杏逃离了阴天族,希望用邪法将愚辛起死回生,然而醒过来的愚辛总是浑浑噩噩,眼神空洞。
没有办法之下,屠夫用冰棺封住自己,不让自己生气流失,四处寻找补救的方法。
这一找就是十几年。
终于有一日,屠夫寻到了诨山,寻那传说中的术数神官,求他指点一线生机。
庄班指了一个方向,屠夫和胡杏随着方向寻去,在茫茫水面上,遇到了一只划桨的小龟。
“三枚术衍晶,你没坐我的船,收你两枚。”
在小龟带路后,他们来到了罗浮宗的旧址,那里早就是一片狼藉,被白雾淹没。
风一吹,就会看到罗浮二字。
两人硬着头皮,踏入这罗浮镇中,里面的人都是一些怪异之人,性格古怪难寻。
后来他们才知,这里是罗浮镇,山上有罗浮宗,据说住着仙人。
屠夫背着愚辛一路上山,正好被二尊碰见,二尊和愚辛居然长得一模一样,也是那时候,属于二尊的一缕分魂醒了。
二尊没有收回那一缕分魂,因为愚辛体内存在着一开始的魂魄,在分魂还未醒来时,愚辛自己诞生了灵智,成为了大山族少主。
愚辛被收为弟子,住在罗浮宗门内,然而他总是痴痴傻傻,会跑去罗浮镇玩耍。
甚至跑出罗浮,然而他跑出去一次,就会莫名其妙的死一次,二尊派下教书匠和老妇下山照看,还是如此,最后二尊背着箱笼下了山,给愚辛的脑袋里安上阵法,至少让他能正常思考。
然而愚辛安上阵法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也是不停的死去,然后胡杏心痛之下一次次施展回生法。
这般七十九次之后,愚辛恢复了正常的神智,于是二尊又背着箱笼下山,准备收回这一缕分魂。
他听闻愚辛的过往,对愚辛极好,甚至有一次施展回溯,与大山族一刻,与愚辛论道。
然而这一接触,他发现愚辛的命格或许缺损,缺到了极致!
九命格!
这一刻,二尊笑了,也对胡杏有了杀心
“严格了不行,放任了不行,我们要如何做才能让他恢复正常!”这是老妇几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而因为二尊有了杀心,所以愚辛脑海里的阵法开始逆转,看到屠夫他们一次次举刀捅向自己,一次次把自己杀死。
二尊布下重重陷阱,他要让这极致的九命格到达顶峰,这样,罗浮就能迎来第九尊,登峰造极!
一次次重复,愚辛以不同的方式离开罗浮镇,去往外面七次。
最后一次,是在水下龙宫,愚辛记忆里,自己并未死去,而是思绪一乱,看到了屠夫他们,做了一场梦,回到了镇上。
记忆里是这样的,然而玉简里记录的却并不是这样。
江水倒灌,一具枯骨被冲刷上来,被浪花打翻,愚辛那时已经死了,屠夫几人急忙赶到,将他带回罗浮,请求二尊往生,再分一缕魂魄,保住愚辛性命。
而这是第八次。
秋风落叶,老树枯萎,树下的人睁开了眼睛,愚辛也眼里逐渐通明。
这玉简里记录的一切,都和他往日脑海里的片段背道而驰。
“你不能再死了,但是你却还是未能成为老九。”
愚辛有些无法适应,甚至有些愤怒:“你的意思是,我之前所有经历的一切都是你们安排好的?”
“白礼也是二尊,白礼的死也是安排好的?所有人都是假的?”
庄班扶着脸,撇了撇嘴,老成道:“自然不是假的,你经历的一切我们也并未安排,只不过有些时候,需要推波助澜一下。”
“说白了,也还是活在你们的影子下面,这样的人被别人操控命运的人,怎么能成为你们口中的九尊,你觉得一个连自己生死都无法决定的人,会成为什么人?”
愚辛越说越愤怒,自己的一切居然只是被别人安排好的,为了造出那所谓的九尊,因为这种事,胡杏死了。
而自己,就像一个傀儡一样。
当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发现,他其实是一个提线木偶,他自以为的生活不过是被人提着线在演示。
这一刻愚辛内心是崩溃的!
“那江道陵呢?”他似乎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面容扭曲。
庄班看着愚辛的有些扭曲的脸,皱眉道:“过不了几年,三师兄回来,江道陵知道三师兄逃出了他的道解,定会追来罗浮宗,介时会被掌教师尊亲自射杀。”
“所以呢,射杀江道陵是有何用?”愚辛疯狂,他笑了,因为江道陵此时看来,就像一个局外人。
“江道陵死后,其余党定然会销声匿迹,作为地府酆都诞生的第一个儿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去。”
“所以他会找个机会躲起来,然后我们让你离开罗浮,他定借你之身逃出罗浮,引导你去见他昔日的部下,传闻他还有一道酆都土令,是一块黑色的小石头。”
“这块石头是活令,令出,唯令者不可不从,会是你以后最大的依仗!”
愚辛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道:“所以,连江道陵也是你们安排好的?”
庄班冷笑道:“其实三尊刘余耳下山证道,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这个,之后那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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