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场地本来是块木桩,凸地三尺高,后被泥土覆盖,与周外的泥石板块其高,意在建造延松镇街道,然后奇怪的是到了晚上,上面的泥土就会被妖风划走。
几次尝试无果后,便弃之不理了,而后有人认为这里会带来福运,便以此成了镇中央。
“刷!”
近千个孩童齐刷刷的同时盘坐下来,形成一股气浪,衣袂翻飞,一个个涨红了脸,时不时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往上看,看自己头顶是否有了白烟。
而最开始那个孩子,就像一个大烟囱,嘴里咿咿呀呀的叫唤着,脸色通红,意气风发。
一青年提着小板凳,悠哉悠哉的从远处走来,看上去肆意懒惰,速度却极快,轻飘飘的一步踏出去好远,颇有一股淡淡清流如仙的风范。
几个闪烁,华府当家提着小板凳找了一处位置坐了下来,好奇的看着四周,看看中央的愚辛。
看着一众孩子憋红了脸,挠了挠头,不明所以。
不过明显愚辛并未授课,看样子是在等所有人到齐,意图揽所有统一授教。
太阳越来越大,愚辛努力用灵气维持自己的冰骨不被热气侵蚀,然而依然还是会有雾气飞腾出来。
愚辛五指叉开,掌心形成一团空气,慢慢的感受,他已经数了很久了,抬头看去,不到五成。
他自己数了近五千数,这延松居然存在上万年之久?
并且这些年轮似乎不是很规律,愚辛看着眼熟,似乎这像一个……阵法!
愚辛不懂阵法,脑海里却跑出这个词来,也是奇怪。
延松镇虽小,却也有阶级之分,或者说,任何地方都存在阶级分层,乡、镇、城,因为阶级的固化,使各个阶层有了差异。
这也是上层人故意为之。
待几个府里的人都来了后,愚辛回到中央作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
而府里的孩子直接嫌弃的把穷人家的孩子赶到了外面,看的愚辛紧皱眉头。
待所有人都到场后,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教书匠的模样。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
“你要知道你是为了什么,天地分人气运,藏于体内,有大有小,可以说你的气运决定了你本身。”
“有人生下来里就含着天材地宝,有些人生在土财主家,而有些人还在年幼因为穷困,就须为生活而奔波。”
这些话直接说出了整个延松,或者哪里都是这样。
有些孩子灰头土脸,静静地听他道来,感同身受!
外围一孩子赌气道:“既然命数已定,那顺着命走好了。”
“非也!”愚辛非常细心,他从来没这么细心过,脑海里似乎有记忆催化,却没有根据,他在潜意识的把自己学过的,传给他们。
“修炼一途本就是逆天走,在锋利的刀尖行走。”
又有人说道:“所谓阎王要你三更死,不敢留人到五更!”
愚辛笑了笑:“既然你们说阎王!那谁知道阎王在哪。”
“在……地底!”
“这里有地底吗?你们生活在树上?”
“被白雾遮盖住了而已,或者说,那白雾就是阎王。”
对延松镇而言,白雾确实是阎王。
“那如果我告诉你,地府在山里,而非在地里,而人死后根本就不会去地府呢?”
“哼,什么丑师,我看没本事还不如刘老头说书,尽这胡扯!”
当人们的认知被其他未知冲突时,心里都会出现抵触感,怕自己的思想被人篡改,这是人本能的警惕性。
刘老头是镇上的说书先生,每天都会在镇头守着,靠在树上抽着大烟袋,深深吸口气吐出一口浓烟,很是享受。
他嘴里有很多故事,他说白雾外面有一条很大的河,河里有着比整个延松还大的泥鳅,那泥鳅头上长角,专门吃人。
他还说人死了,会有人提着人皮灯笼为你掌灯,把你带到地府受轮回。
据说刘老头随前人去过白雾,他也是带回功法的那一批人,所以他定见过。
既然孩子们不信,愚辛渡世经流转,手指在空中来回点了数次,如同点着音符,火焰凭空而来,随着愚辛手指波动而跳跃,似有灵气,正在欢呼雀跃!!!
这一手镇住了不少人。
华府当家眼神炯炯,对愚辛这一手十分感兴趣。
据记载,修炼一途,需窃取天地灵力,而延松树存在万年,形成的松泽更是日月精华,把它封存体内,滋润五脏六腑然而六腑五耀并不大,所以大部分人会选择随身带着松泽,以便施法。
只要学会了愚辛这个法门,就等于打破桎梏,至于愚辛…不过是一个带着法门的人行棋子。
如何让一个棋子裸露心声?那就是给棋子甜头,让棋子以为自己脱离了掌控,成了执棋手。
“去把刘老找来。”华府当家挥挥手,立刻有华府下人应声,往镇头走去。
林灭、宣婆婆两人慢悠悠从远处而来,两人本来不服气,因为被愚辛摆了架子,心里不舒服,所以在远处眺望。
当愚辛手上术式一出,两人顿知自己的不足,早说灵性,两人若是来施展火焰,定是飞禽走兽,可根本不可能凭空造法。
“不能让华府那小白脸吃了便宜!”两人同时闪过这种想法,相视一眼,硬着头皮让下人准备凳子,板着脸坐在了华府当家左右,而愚忠却离的远,在远处看着。
对于他来说,这么些距离,已经足够了。
太阳越来越大,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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