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阿柔让她先停了一下,问道:“你那时不是应该很慌张失措吗?正常人都不该笑吧?”
林玲红着脸道:“我也不知道嘛。”
阿柔又问道:“那你前天才遭遇了那种事情,怎么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还这么高兴的样子?”疑惑着看着她。
林玲突然意味深长的笑起来,神秘地将手放在嘴边,凑到阿柔耳边道:“我偷偷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阿柔见状点了点头。
林玲这才继续道:“我回家后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爹娘,他们可生气了。但是又不能明面上和他家撕破脸,于是啊,我爹就买通了一伙人,在昨天一大早将他拖进箱子里打了一顿。”说完又忍不住嘻嘻哈哈地大笑起来,又道,“打的时候我还躲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看着,打得他可惨了,估计这小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阿柔闻言,也幸灾乐祸的笑起来,又道:“你刚才讲到哪里了?快点继续讲。”
“讲到……讲到哪里了?”林玲抬头望天,半天没有想起来。
阿柔也记不得了。
还是一直不说话的阿雪提醒道:“讲到你看见那个书生那里。”
“哦哦,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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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隽永听见笑声,放下心来。会笑,那就不是鬼了。
又见半天没有任何声音,他便偷偷移开双手,只看见林玲正背对着他,便小声叫道:“姑娘?姑娘?”
林玲这才想起身后还有一个大活人,便转过身去,尴尬道:“你、你有事吗?”
周隽永见她衣衫不整,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想到许是遇见了什么状况,便好心道:“小生见姑娘如此惊慌失措的跑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有没有需要小生帮忙的,尽管说出来。”
林玲也实在是不拘小节,一时间也顾不上男女大防,试探道:“我……刚才是有点状况,你能不能借一件衣服给我?我下次再来还给你。”又看了看自己身上,“我这样子,实在是不好在大街上行走。”
周隽永顿了顿,转过身去想了想,似是在犹豫。
林玲以为他不愿意,便连忙道:“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毕竟男女授受不清……”此时又有凉风吹过,凉意一寸一寸透过肌肤。她被冻得一激灵,原本浑浑噩噩的脑子终于开始反应到自己遭遇了什么,一时情难自禁,便蹲下去,细细的哭了起来。
“不,小生不是这个意思。”周隽永一闻言连忙转过身来,却看到林玲哭的正起劲,肩膀一抖一抖的,一时间慌张起来。连忙脱下了自己的外袍披到林玲身上,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林玲被她这么一问更觉得悲从中来,哭得更大声了,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这哭声回荡在四周一片寂静的夜晚,配着远处传来的几声寒鸦鸣叫,显得万分瘆人。
周隽永愈发慌张,支支吾吾提议道:“要不姑娘随我归家一趟,外面风大,着凉了可就不好了。姑娘就算不为自己考虑,您的父母也会伤心难过的呀。”说完又暗暗后悔,这么冒昧的提议她怎么会答应呢?又暗暗怪自己太过轻浮。
谁知道林玲就这么站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羞羞答答地地看着他。当时她心里是这么想的:要哭也不能在大街上哭,就算没什么人,那也很丢脸啊。再说,要是一会柳泽他们发现那边没有自己,又追回来怎么办。
周隽永又莫名有些后悔,大半夜的带一个女子回去,会被母亲责怪倒还是其次,要是坏了人家的闺誉就不好了。
但话已经说出来,已经收不回了,周隽永只好灭了油灯,忐忑不安地带着她向自己家走去,又不确定她是否一直站在身后,只好时不时回头看看。
一路无话。
林玲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哭声也慢慢变成了小声的抽泣。稍微平静了之后,却发现这书生的住处似乎十分偏僻,他们两人在巷子里转来转去了好久终于走到了大路上,来到书生的家附近。
林玲看着周围的街道细细一回忆,发现这里竟然就在柳宅附近,还隐隐听到不远处似乎传来了柳泽及他的小弟骂骂咧咧的声音。她心里暗暗不安,却又不敢明说。
直到在最后一个拐角,她突然看到有一个身着黑衣的婢女用托盘端着一个物件,鬼鬼祟祟地走进了柳宅的侧门。而那物件用黑色的布盖着,只能看清大概轮廓。看样子,倒像是一个奇怪的瓶子。
就在林玲停顿的这几秒钟,周隽永已经走了好一段距离。似是因为目的地就要到了,他没有再回头看她。
林玲连忙跟了上去,却看到他们已经来到了柳家宅院的后面,而周隽永已经打开了柳宅的后门,示意她进去。
她便也不再犹豫,抬腿随他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小小的院子,应该是在柳家后院开辟出来的一个小地方。院子一角种着几棵残败的柱子,竹身已经发黄,而另一边是一个丑陋的土房子,屋内还亮着昏黄的灯光。土房子旁边还有简单搭建起来的锅灶。
而小院还有一个小门,和林玲刚才进来的那个两辆相对。应该是通向柳宅里面的。
里面的人听见开门的声音,叫道:“是永儿吗?”听声音,因该是一个中年妇女。
周隽永关上门,回应道:“娘,是我。”之后便看到一个妇人走到门边为他们打开门。
妇人虽然已年过三十,但容貌却依旧秀丽,头发高高地盘起,眼睛因为用眼过度已经有些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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