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站在花溪的身边,花溪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的眼里,旁人或许没有看出来什么,了行却敢笃定白泽一定没有事情。
准确来说,白泽只是睡着了。
花溪眉头终于舒展,起身看向二世子,道,“还烦劳二世子命人准备一桶凉水,越凉越好,倘若里面有冰就更好了。”
闻言,二世子面露狐疑,可见花溪也没有半点要开玩笑的意思,二世子只好吩咐一旁的人,按照花溪说的去做。
很快,手下就有人将一同水带了上来,花溪瞥了眼水桶里,果然,有许多冰块。
花溪伸手就要去拿水桶,却被一旁的了行拦下,了行看向她,目光满是柔和,“你要做什么。”
“很简单,浇醒他。”
花溪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更是有不少围观的百姓,在议论纷纷。
“这人不是都断气了吗?难不成人没有死啊?”
“谁知道呢,这个白神医的医术可是了不得,说不定啊人还真的没有死,只是不知道花溪姑娘有什么本事了。”
“放心吧,花溪姑娘连妖精都能抓住,想来这点事情对于人家修行之人不算什么吧。”
听到百姓们的你一言我一语,花溪只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了行满是宠溺地看了她一眼,深知花溪是真的要用这个方法,如此一来,他也不好再阻拦什么。
就这样,花溪当着众人的面,将那一桶冰冷的水直接倒在了白泽的身上。
只听得尖叫一声,原本躺在草地上的人瞬间站了起来。
人群里顿时响彻惊呼还有倒吸凉气的声音,唯有花溪等人一脸淡定地看着白泽。
白泽原本还在睡得昏昏沉沉的,突然间刺骨的冷让他忍不住打个激灵,等看清楚眼前众人的那一刻,白泽愣住了。
“你们怎么在这里?”话一说出口,白泽才注意到此时的自己说话有些颤颤巍巍,他下意识看向自己,这才发现自己身在何处,以及现在的他身上湿漉漉的,十分不雅观。
花溪见此,忍不住嘲讽道,“看来你今日喝的应该是很开心,连自己掉河里了都不知道。”
听到花溪的话,原本还在看热闹的百姓们算是明白了,原来是白神医自己喝多了,掉进了河里,让其他人误以为白神医是坠河而亡。
面对花溪的嘲讽,白泽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行连忙帮着打圆场,“白兄现在身上湿漉漉的,我们还是先回到住所,让他换身衣裳,喝点驱寒的汤药。”
“阿秋!”也不知白泽是不是故意的,了行刚提到这件事,他便十分配合的打了一个喷嚏。
花溪心里窝火,转身看也不看站在原地湿漉漉的白泽,而是看向二世子,抱歉道,“让二世子跟着白担心一场。”
“无碍的,还好白神医没有事,白神医说到底也是我的恩人,若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自然也是过意不去的。”
说着,二世子便命人将白神医同花溪等人送回住所。
回去的路上,花溪整个人脸色铁青,白泽自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情,几度想要开口解释什么,又觉得自己如今解释再多都是苍白无力的。
了行看得出来1白泽的无奈,忍不住在一旁帮着打圆场,“白兄想来也是不小心。”
“没有什么小心不小心的,了行,这个时候你若是向着他说话,我们之间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花溪说着不忘记给了行一记白眼,了行立刻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多嘴,只好灰溜溜的闭嘴。
见花溪态度如此,白泽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次真的是惹了大麻烦,他看向花溪,主动承认错误,“花溪,我知道自己错了,你莫要再生气了,可好?”
闻言,花溪看向白泽,冷哼一声,“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我表姐。”
言罢,花溪也不打算继续和白泽浪费时间,说再多话又有什么意义?倘若白泽始终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那么她说再多也不会改变事实。
但凡白泽自己一天想不明白,他们这些旁观者一天也不能安心。
花溪的话如同一把利剑刺入白泽的心口,他的心情复杂不已。
等到一行人回到府邸,花溪也不理会白泽同了行,索性将自己关在屋子里。
白泽回到自己的院子,见到院子里喜好的衣裳,心情反而变得更加复杂。
他回到屋子里,刚换了一身衣裳,便见着了行端来驱寒的汤药,白泽顿时觉得心里一暖。
“多谢。”
了行将汤药放在桌子上,看向白泽,语重心长道,“方才溪儿说的那些话,你也莫要往心里去,不过我想溪儿也是希望你可以明白,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了行不是一个容易安慰人的人,只是见到白泽如此颓废的样子,了行难免有些看不过去罢了。
见了行主动安慰自己,白泽眼底满是自责,认真道,“我知道自己这段时间颓废许多,你们都对我感到失望,可是我现在没有任何目标,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些什么,想想也是蛮可悲的一件事情。”
“白灵舍弃了自己的性命,让你好好活下来,可不是要你在这里伤春悲秋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但是我觉得你应该好好想想,往后的日子要如何过下去。”
太多的话了行不会去说,若是白泽自己想不清楚的话,那么说再多也是没有意义的,若是白泽自己想明白了,那么不用他说什么,这件事情就可以得到妥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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