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有伤在身,许多人拜见的都只是了行,可花溪一样也受到了不少骚扰。
两人不厌其烦,在送走求子夫妇后又来了两个算命的人。
无非就是钱财,或是命数,极少数为家人报平安的。
送走了最后一拨人,远处传来一声鸟啼,一眨眼屋中闪过一道绿光,苍发灰瞳的雀鸟出现了。
“我又出现啦!”
见到来人,花溪不是乐意。
“你怎么来了?”
雀鸟搅着双手,看了花溪一眼又抬头看向了行,眼里是有着渴望,祈求。
了行长得高,生得青隽,背脊挺直,淡青色的长袍淡漠出尘。
雀鸟个子小小的,像个未张大的十二三孩童,此刻看着了行,那头抬得很高,似仰望,是仰慕。
两人都是互相看着。
花溪看着两人的目光一时竟觉心下异常。
花溪跑到了行面前,张开双臂挡住了行,对着雀鸟,颇有一股母鸡护小崽子儿的样子。
“看什么呢?!”
雀鸟讪讪笑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我就是想靠你师兄近一点……”
“不行!”
花溪开始就决定雀鸟看了行的目光怪怪的,她居然想抢她的师兄?
想抢君南栎?
怎么可能!
被花溪拒绝,雀鸟急了。
“我可以帮你们解决掉那些求拜算命的老百姓!”
“真的?”了行先一步问出口。
花溪蹬的回过头瞪向了行,眼睛鼓鼓,两腮也鼓起。
被花溪一瞪了行瞬间就再难张口。
他又做错了什么吗?
花溪才不会让一个女人靠近了行的身边呢。
“说什么都不好使,快走快走!”
花溪气鼓鼓的,两只手一只打头一只推着雀鸟,想把雀鸟推出门外。
雀鸟护着头,也不让步,不想被推出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我就是…”
“就是想蹭一下他周围的仙气好助我功法精近!”
“哎哟!”
刚说完,雀鸟头上就迎来一个暴击。
“不行就是不行!!!”
雀鸟吃痛,被花溪抓住间隙,最终终于是被推出门外。
“砰!”
两门摔下,门内还传来反锁门扣的声音。
雀鸟捂着头在门口站着,像是个被逐出门的孩子。
现在花溪伤势未好,按道理来说,现在的雀鸟是不怕花溪的,如果两人打起来,雀鸟可能更胜一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面对花溪就感觉是在面对一个年长的长辈,怎么也生不出反抗的心来。
被长辈敲了一个爆栗,雀鸟别提有多委屈了。
了行看着花溪把雀鸟赶出门去,颇有些无奈。
“她刚才说,能帮我们解决掉那些求算的老百姓们。”
“那也不行!”花溪第一个反驳,快步走到了行身前,一手拽住了了行的衣领,将了行拉下。
两人目光相对,一个成熟稳重冷静,一个活泼俏皮张扬。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不许问为什么!不许反驳!”
了行看着花溪赖皮的一面也是好笑,却也点头答应。
他对花溪,真的是越来越纵容了。
雀鸟来找花溪的第一天,花溪信誓旦旦的拒绝了,可第二天花溪就后悔了。
来算命求拜的人是一天多过一天,今儿个不知怎么了,比前几天所有人加起来都多,人涌如潮,简直把了行的小院门都给踏破了。
了行和花溪都躲在屋中,设置了结界不让外面的人进来,两人也不敢出去。
“我后悔了。”花溪双眼无神,生无可恋。
了行看着低低浅笑,又温柔又宠溺。
不多时,花溪正在苦恼之际怎么打发这群人时,雀鸟又出现了。
灰色的瞳孔比以往更加灵动,那巨大的羽翅也比以往光滑。
“怎么样怎么样?我帮你们解决掉他们,就让我呆在你师兄身边。”
怕花溪不答应,雀鸟又补充道:“我不会捣乱的,我就是想突破修行。”
了行看向花溪:“你觉得怎么样?”
花溪苦着脸,不想答应,但是外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已经严重影响她的生活起居了,现在只有雀鸟有办法,而雀鸟的要求就是呆在了行身边。
“你保证!”
见又希望,雀鸟赶紧落下空,收下双翅。
“我保证不会捣乱!安安分分修行!”
雀鸟比较单纯,没懂花溪的弦下之意。
花溪久久看着雀鸟,最后还是点头答应。
“耶!”雀鸟欢呼。
可也没忘答应了行与花溪的事情,转身灵光一闪,出去帮忙赶走那些老百姓了。
雀鸟开始频繁出现在了行院中,院内有沈府派来的监视者,将这忽然出现的神秘女人报告给了沈千金。
“神秘女人?”
“对,近日都是频频进出了行公子小院,还…还…”
“还什么?”沈千金逼问,一时间居然有不好的预感。
“还…还经常逗留于了行公子屋中,许久才出来一次!”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沈千金大怒,一下将手中的瓷杯向地上跪着的人扔去。
“废物!”
“滚下去!”
那人连跪带爬:“是!是!”
沈千金想勾引了行,把了行留在爹爹给的小院中,本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事情一件忙过一件,她自己都还未来得及下手,了行身边居然出现了一个神秘女子!
还经常进出了行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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