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跟了行拉家扯长,就想搞近一步关系。
确定了了行的住处,了行与沈父送到回去收拾些东西便走了。
了行走出沈府,久久伫立。
也不知道当时生气离开的小师妹回来没有。
沈父送了行离开后立刻回了屋,仔细端看沈千金的容颜。
“跟以前一模一样,这人的本事,不小啊!”
又是一声感叹,沈父心里是真心想留住了行的。
“女儿,你爹爹我已经将那人留下了,你可要把握好机会。”沈父挑眉,示意着沈千金。
沈千金看着父亲的眼神,点头,秒懂,不就是勾引住了行?
她自然愿意的,就算父亲没叫她这么做她也想这么做了。
生得俊俏,本事也极大。
“女儿自不负爹爹所望。”
*
“嘻嘻。”
一声嬉笑在林中响起,看着眼前被自己迷倒的花溪,雀灵拍了拍身上的树叶,嘻嘻笑着站了起来。
身形一转,点点灵光在周身闪烁,再一看,原本那机灵可爱的样子居然化作了花溪现在男儿身的模样。
小手向花溪脑袋伸去,记忆被雀灵看见,欢呼雀跃一声,欢跳着步子,顺着原路向徐府走去。
了行回来时,正正好看见在门口伫立的“平一”模样的雀灵。
了行柔和了面容对着雀灵道:“我跟沈父商量好了,暂住在沈院。”顿了顿,怕“花溪”又生气似的补了一句:“也为了后续好继续跟进蛇妖,若蛇妖归来,与沈千金必定还有联系。”
雀灵学着花溪平日的样子,乖乖点头。
了行一下子松了一口气,“你不生气了?”
雀灵歪着脑袋:“我为何要生气?”
“嗯?”
了行对花溪反应疑惑之际,“花溪”又笑出声来,直接挽起了他的手。
“好啦好啦,我不生气了,不是要去沈府吗?我们赶紧收拾东西过去吧。”
了行被雀灵拽着,那刚升起的一丝疑惑消下去,对着她点头:“嗯,还要与苏公子道别。”
“嗯嗯嗯!好好好!”
为啥要与人道别呢?
雀灵不太懂这些,可她没问出来,她对人世懵懂不知,可她知晓,以花溪的性子定然不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先收拾好了东西,两人又与苏武道别,与苏武将清了去沈府的情况,苏武也没挽留,反而派了马车,将了行与“花溪”送到沈府。
到了沈府,了行和“花溪”又被热情接待,好几个人帮着提东西,一路上有人指路带领并介绍环境。
这些,都是沈父安排的。
了行与“花溪”刚住进小院时,另一便真正的花溪也刚好醒来。
眼皮还是千斤重,眼前的视物却不似先前模糊,更没有旋转。
花溪揉了揉太阳穴,撑着身子强站了起来。
身子还是那般软弱无力,依稀还记得昏倒前的情景。
她将一人“打”下树摔倒,她想要为其治疗时,却忽然晕倒。
是被她“打”下来的人所做的么?有点不太像,可若不是,她现在醒来,除了自己,再无他人。
花溪看着周围景色,好像一个包围圈,脚下有树枝杂草,像一个巨大的鸟巢。
看样子是被捉来这里的,可那人却不在这里,难道真是被那人算计捉来此地了?
想到这里,花溪一下子慌乱了起来。
她不记得自己昏迷了多久,她不知道现在了行有没有在担心她,在找她,要是她出不去可怎么办?
谁也找不到自己,自己也再也见不到了行。
想到此,花溪更加心慌,徒然提起一口气,御青剑出,白光耀眼,如辉月皎洁。
轰轰!
那如弯月的剑光向鸟巢劈去。
“砰”!
看似树枝草芽堆积而成的鸟巢居然硬生生承受了这一击。
鸟巢与辉月相交之刻,有灼光亮起,那鸟巢巢壁,居然将那弯月的剑气反弹回来!
花溪吃惊,跳开躲过这一击,随即又是苦恼。
这居然,是一个阵法!
且还是困阵!
“可恶!”
困阵不好强破,除非破阵之人比施阵之人修为强出两线。
花溪使出术法,道道被反弹,现在竟是怎么也出不去。
*
了行与“花溪”住进了沈府,沈舒柔知道后,便想着要去见花溪。
上次因为她帮倒忙,害得花溪被蛇妖擒住,现在花溪平安无恙归来,她还没好生看上一看。
知道父亲对了行的“器重”,沈舒柔是打算偷偷去的。
可刚走出自己的庭院,还没往外踏出两步便被来人沈千金呵住了。
“怎么?你还想去见贵客?”
出言便是嘲讽沈舒柔的身份地位,没有资格去见贵客。“父亲的客人也是你一个庶出想见就见的?”
沈舒柔止住,揪紧了手中的丝帕:“我没有想要拜见了行公子。”
“哦?”沈千金徒然拔高了声线:“你这是将我们沈府的救命恩人不放在眼里啊!”
这是把事情夸大了说要使沈舒柔难堪了。
沈舒柔重呼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平,退后一步道:“自然不敢忽视姐姐的恩人。”一句话将沈千金的夸大之词圆了回来。
“以姐姐的身份自然可以招待客人,舒柔还是准备准备,过两天再去拜见客人吧。”说完,沈舒柔退后一步入了自己的庭院中。
巧妙的语言和沈舒柔的即可退步让沈千金没有话说,狠厉目光一一扫过众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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