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负伤逃走,直到了行跟前,才松了口气,直坠下来。
了行接住负伤的花溪,看着花溪嘴角一抹鲜血,心里直犯打鼓!
“你受伤了!”
了行急忙将花溪带回屋中,运输一点灵力进去,在花溪周身运行一个周天再退出。
“不是接近沈千金,怎么会受伤?”了行扶着花溪,眼中满是担忧。
花溪面如白纸,看着了行此刻模样,竟笑了出来。
“师兄,我知道蛇妖的下落了。”
了行顿时皱眉,“你遇到蛇妖了?”
“嗯。”花溪点头。
了行再看了扫视了花溪一眼全身,最终看着那惨白的面色,惊恐道:“你跟他打了起来?!”
“嗯嗯!”花溪再狠狠的点了两头,完全没意识到了行何所谓惊恐。
“那蛇妖定是藏在沈府!”
……
另一边,蛇君一边觊觎着花溪的鲜血,一边嫌弃沈千金将自己的身份暴露给花溪。
本不是最佳时机,被沈千金一推波助澜不得不出手。
那偷袭的一击也本该成功,可哪里想到花溪心机这么防备,手上居然一直掐着一道术法。
这下好,虽然得知了花溪鲜血的用处,却没能一击击杀花溪,还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之后,若再想动手,就没这么轻松了。
一想至此,蛇妖越发恼怒。
“废物!”
一抓探出,五爪微屈,一道旋风自起,将那躲在门后的沈千金身子一卷带出。
沈千金惊叫出声,毫不怜惜的被蛇妖摔到地上滚了两圈。
沈千金那得意高昂的面容这才有了惊变。
蛇妖再一挥手,一道金光自沈千金脸上打去,无甚痛处。
沈千金却一下子惊叫起来,所表达出的恐惧,比刚才蛇妖的突然出手更甚。
“我的脸,我的脸!啊啊啊啊我的脸——”
“下次,若再敢擅作主张,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沈千金知道,蛇妖是说到做到,捂着自己的脸当即就承认再不敢擅自行动,并发以毒誓。
之后沈千金确实安分许多。
……
徐浩的杀人凶手,了行验尸后就怀疑是蛇妖,可却一直没有拿得出手的证据。
了行与花溪的处境一直都不打好。
这次花溪与蛇妖交手负伤,确定蛇妖就是杀害徐浩凶手。
花溪负伤,了行有意阻拦,却还是让固执的花溪,将此事说给了苏武听。
“我要去杀了他!我要让他偿命为我弟弟报仇!”
听完花溪说的经过,苏武一拍桌怒起,提着一旁树立的捕快刀就要前往沈府。
了行用巧力拦住苏武,并把苏武好生生的按回凳子上。
“此妖修行时间不短,且是邪修,身法诡异,你去,不能为你弟弟报仇,反而会白白失去一条性命!”
“难道我就是知道了蛇妖的藏身之处,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不能为我弟弟报仇吗?!”苏武怒瞪着了行,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周微红,说着,那眼眶内,竟是有晶莹流露。
他怒啊!他恨啊!
怒蛇妖杀自己爱弟,恨自己即使知道了蛇妖的藏身之处也无能为力!
看着苏武,花溪仿佛看见了当年的自己。当自己知道君南栎死去,转生投胎时,自己也是那般愤怒,那般气愤,那般无助,那般心如死灰。
而现在,君南栎就站在自己身边,是了行,是自己的师兄。
她度奈何桥,存记忆,找到君南栎,是大幸,是极幸。
可苏武,能再找到他的弟弟吗?
不。
不能!
花溪眼中一时有了感同身受的怆然。
“别哭…我们一定会杀了那蛇妖的。”
了行点头,安抚着苏武。
“徐浩的仇一定要报,蛇妖一定要杀,可此事不可妄来,需从长计议……”
了行只将大概的想法说给苏武听,苏武听后也觉得好,冷静了心来,开始慢慢斟酌为徐浩的报仇之路。
花溪负伤的事情,苏武也知道了,在了行和花溪欲要走时,出言劝阻。
不管不顾,硬生生的又将了行和花溪留在了徐府,还是原来住的那间屋子,屋中物品都没有改变。
离开苏武,了行立马就将花溪安顿在床上。
被子裹得严严的,露出来的手也被了行强行塞回被子中。
“你受伤了,这几天要好好休息。”言语中,有少见的不可抗拒。
“可是,可是…我口渴了…”
看了行一脸严肃的样子,花溪装作委屈。
了行浅笑,薄唇弯起微微的角度,笑意达眼底,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
倒水,端水,还轻轻吹了几口。
水面平静,确定茶水不烫之后才送到花溪嘴边,眼中是满满的宠溺。
花溪看着了行此举,一时有些呆呆愣住。
“不喝了?”
“喝!喝!”
看着花溪咕哝两下喝尽茶水,了行浅笑,那嘴角勾起很好看的弧度。
“别呛住了。”
说来是巧,了行刚说完这句话,花溪就剧烈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花溪蹬得坐起,那还是男儿身平铺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脸色涨得通红。
了行是一脸无奈,顺着花溪的背往下,一下一下顺着。
“才说别呛着。”
咳了几下,大呼吸两口气,花溪涨红的脸色才消下去,仿佛重新活过来。
“师兄你乌鸦嘴!”
“……”了行不答,不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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