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半月,终于能再回到国师府了,小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百感交集。鱼白和鸩鸩见到君南栎和小花后也十分激动,原本差点就易主了,还好这两个人都活着回来了,一时国师府里的氛围十分温馨。
君南栎见他们都这般开心,便应允了小花的话,夜里大家一起吃一席饭,就当是庆祝他们从宫里脱身了。鸩鸩第一次能上桌和君南栎一道吃饭,又紧张又无措,只守在厨房里把一个晚饭重视地如国宴一般。
君南栎带了鱼白去了书房,问了些许最近府里发生的事情,得知自从他们走后,白泽就把国师府接手了过来,每日做的虽说生疏但到底也慢慢上手了。因为担心白泽做的不够好,威武将军和御史夫人也会常来,要么叮嘱鱼白一些侍卫的分布要则,要么教鸩鸩一些餐食准备的礼仪。
君南栎得知这件事倒真是有些感动,这便让鱼白备了礼物给两家送了去以表感谢。白泽收了礼,得知了夜里要一道吃饭的消息就巴巴地赶了过来,见到君南栎还气道:“吃饭为何不邀我?我对你来说莫非是无所谓的人么?”君南栎懒得理他,只一道坐在了餐桌前,静候着餐食端上桌。
小花自从进了宫就没睡过几次好觉,好不容易回了府里,第一件事就是钻进房间里睡了个天昏地暗。从早上睡到饭前时,君南栎担心她睡得多了头疼,硬是给从被窝里揪了出来,白泽一看见头发有些毛毛的小花就调侃道:“你当真是不与我们生分,这般丑也敢直接给我们看。”
小花虽是人形,但也呲了牙就朝着白泽发火,君南栎又只得在中间调停,好半天两个人才不闹了,晚饭也已是备好端上桌了。鱼白自打小花来了后就时常与他们同桌吃饭,道了声“谢谢主子”就习以为常得入了座,鸩鸩却还是有些窘迫得在边上打着转,最后还是道:“不如还是主子你们吃吧,我是不能上桌的。”
小花转过头去一脸诧异得把她拉过来,按在了凳子上,这才说道:“哪里有什么能上桌不能上桌的?既是在一个府里,那便是半个家人,一道吃饭没什么稀奇的。”鸩鸩留意了一下君南栎,发现他并没反对,这才对小花感谢得笑了笑,老老实实得坐在了鱼白旁边。
今日的晚餐因为鸩鸩极卖力操持的原因,倒是十分可口,小花觉得比宫里的饭也好吃不少,扒着碗不肯放下。一群人正是吃的大快朵颐得时候,楚天戈带着一群十来岁的孩子大摇大摆地就走了进来。
一见他们吃的正香,楚天戈便调侃道:“哟,这怕是有些影响你们的食欲,不过我有皇上的口谕要颁,你们就先停一停吧!”一听是皇上的口谕,小花只得和君南栎他们一道跪了下来,只听楚天戈说道:“奉皇上口谕,感国师祈雨之辛苦,特自各地寻来机敏之童,望可帮国师分担辛劳,一同为国祈福。”
这一句话一听完,跪在地上的人里只有君南栎的面色还一如往常,其他人只是这般听一听也知道是皇帝又不放心君南栎了,竟然让些孩子来偷师。君南栎领了口谕,这便开口道:“今日仓促,我着人给这群孩子安排住处,六皇子你可要和我们一道吃饭?”
楚天戈摆摆手,只说道:“口谕带到了就足够了,别的我心领足已。”君南栎点了头,亲自送楚天戈出了门,来了这么一出,谁也吃不下饭了,大家都愁眉苦脸地看着那群孩子,又认命地给寻了个院子一道安顿了。
带那群孩子去院子里的鸩鸩回来后就有些咋咋唬唬,道:“那群孩子哪里是正儿八经来拜师学艺的,我才刚出小院,就听到他们直呼主子的名字,也不知道是谁教养的,真是愁人!”白泽和小花对视一眼,知道皇上的话就是金科玉律,下了就没什么改的份了,那群孩子无论如何也只能留着国师府里,由君南栎矜矜业业地教会为止。
这夜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有件大事传进了国师府。昨日来颁了皇帝口谕的六皇子楚天戈回皇宫的半路上不知被什么人派来的刺客给刺杀了,也是六皇子大意,大约是想着来国师府没什么可担忧的,便什么准备也无,孤身就赶了来。只是这件事情在皇帝心里到底有生根发芽,记了君南栎一笔。
国师府的人原本就同楚天戈没什么过多交集,对他的死也只是叹了几声就抛在了脑后,连多想也不曾。但君南栎私下却同白泽说了,八成是楚天昊的人手起刀落,了结了楚天戈的性命,但这猜想是没法查验的,只得咽进了肚子里了事。
宫里的岚先生被丢进阵法后就折磨地半死不活地又丢回了四皇子府,楚天昊比起昔日的他来说已是更为冷血无情了,见岚先生成了那副样子也打算置之不理,但岚先生却拉了他的衣袍,低声道:“四皇子,草民给您一个消息,求您给草民一条生路。”
楚天昊这才来了兴趣,蹲下身来道:“说来听听。”岚先生擦了擦嘴角的血,道:“前些日子您有些动心的那君南栎的贴身侍女花溪,就是那个杀了您许多侍卫的九尾狐。”
楚天昊没想过那狐狸的事情,这下却突然醒悟了过来,再想起自己那些日子为了她跑来跑去,心里顿时恶心的不得了,看着岚先生便道:“算了,这也勉强算是个情报,把这人送去陆丞相府,让陆韶月处置吧,本也就是他塞进来的人。”
岚先生心里松了口气,陆韶月比起楚天昊来说要好应付地多,自己大概是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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