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际在于春。
这不,妖怪社团内部,就在这柳芽碧绿迎风招摇的春天,就在那春光乍泄阳光乍露的早晨,传来了让人寒毛倒立毛骨悚然的惨叫声。
红衣一大早晨就心情不好,已经接连修理了n只妖怪。
永远瑟瑟发抖的躲在化妆间内,拉着末末的衣袖哭诉:“末末,别的女人,也就每个月有那么几天,但大司命,为什么每隔五天,就要有那么一天?”
“平均数而已,差不多!”末末收拾化妆品的手停住,看向永夜建议道:“少司命从来不肯收拾化妆室,你作为他的徒弟,是不是该代劳?”
一旁的少司命银衣古装,正躺在躺椅上,看粉丝们写给他的粉红sè_qíng书。
对于少司命的装扮,永夜已经习以为常,无视末末的话,上前抱住少司命的小腿儿哭诉:“师父,徒儿不快乐……”
“滚,一边去!”少司命悠闲的看着各sè_qíng书,踢了踢腿,永夜抱得紧,没踢开。
“师父,徒儿不幸福!”永夜继续哭。
“这种事情找君隐,别烦我!”少司命挥了挥手中的信纸,像打发一只烦人的苍蝇。
可永夜特别没眼色:“师父,就是因为君隐不理我,所以我才不快乐不幸福啊。”说罢,还在少司命的雪白的裤腿上,摸了一把鳄鱼泪。
“滚!”少司命火了,抽出衣袖中的量天尺,把烦人的苍蝇劈飞出去。
飞出去的永夜趴在地上,这次倒是真哭了:“师父,就算你的徒弟是不死身,你也不能真打呀,很疼的……”
大家都习惯了妖王被虐的场景,竟然没一只妖跑出来关心一下。
一群欺软怕硬的妖怪,死没良心,我记住你们了。永夜在心里默默的吐槽,翻身转为平躺,打算躺在大地上,装一回死。
却见红衣笑靥如花,双手按在一起骨节啪啪作响,俯视着自己,一步一步走上前来:“亲爱的妖王殿下,陪我练练拳脚吧……”
永夜再也顾不得装死,迅速坐起来,往后挪着退:“你也知道我是妖王?那你还对我拳脚相向,在等级森严的妖界,那是不对的……”
红衣冷笑,不为所动,一步一步,继续向前。
永夜坐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往后腿。
可退着退着,就撞到了东西上。
永夜想着,平日这个地段也没记得有墙或者树之类的呀,怎么今天就有了呢,难道真是天要绝我?
扭头往后看,入目是雪白的运动裤,再抬头,就见站着一个穿了雪白运动衣的漂亮男孩,大眼睛,鸭蛋脸,长睫毛,十七八岁的样子,真的是个很漂亮的男孩子。
此刻,这个少年,也正低头,仔细的打量着自己。
永夜呆了一下,然后突然想到,这不会是天赐的救星吧,迅速的爬起来,打着招呼:“hi,小弟弟,你找谁?”
少年仍旧在盯着永夜看,看了许久之后,才道:“找你!”
本来还以为男孩会说出什么惊人话语的永夜呆了呆,指着自己满是不可思议:“我?”
少年伸手撩开永夜额前的刘海,仔细的看了看,点头,再次确认:“是你!”
“你是妖怪?”永夜突然瞪圆了眼睛。
“什么妖怪?”少年不明所以。
“你不是还……”永夜的话没说完,红衣已经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拉着她往后退:“有什么话屋内说吧。”
千年的生命太长,爱好八卦似乎已经成了妖怪的天性。
比如,此刻,那个怯生生还带着几分内向的少年,就被里一层外一层的围在了中间。
外面,二盟拍着永夜的肩膀,笑的满是不怀好意:“行啊,小叶子,难怪最近不见你跟君隐腻歪,原来是转了性,喜欢上了这种软萌。”
一旁的小花看了远处坐在窗外看书的君隐一眼,满是凄切的唱了一句:“由来只见新人笑,有谁听见旧人哭……难怪,君隐越来越沉默了……”
永夜欲哭无泪,指天发誓:“我此生,身心都只忠于君隐一人,绝对不会背叛他的。”
颦颦一脸被你骗了的伤心欲绝:“你就别骗大家了,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永夜哭:“我不认识他,那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啊。”
“安静!”少司命用量天尺敲了敲桌子,社长和白雪外地参展未归,就只能他来主事了。
少年在人群里也直愣愣的望着永夜,那目光就跟没断奶的孩子见了娘一样,水润润的。
少年看永夜,大家便都看永夜,永夜只觉头皮发麻,压力山大。
最终,少司命挥了挥手:“小叶子,这边来。”
永夜低头上前,少司命向来霸气,此刻喊着小叶子,总让永夜有种《还珠格格》上老佛爷喊小桌子小凳子的错觉,觉得自己随便就会惨死在老佛爷的一声令下。
她突然恨透了唐少的前姐夫,要不是他起了这么一个外号,众人又怎么会叫她这样的名字,大家以前明明都称呼她永夜或者阿夜的啊。
现在除了君隐,还有新来的梵梦,大家都只知道小叶子。
怎么看,都像是个皇宫里的小太监,还是伺候大家端茶倒水的那种。
永夜吸了口气,坐在少司命的身边。
少司命单手托着下巴歪着头,还正在面无表情的深思:“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少年看到永夜过来,才长出一口气,点了点头:“我是coser七星,我们以前共同出过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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