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冷月笑着,她肯定的点头。“李民现在是又帅又有钱,当然有大把的女人喜欢他。”
“那你不难过呀?”小玉也笑着问她。
“我当然难过了……”她坦率的说:“可是他还年轻呀!被我冷淡了这么多年,总是要翻身农奴得解放的呀!”
冷月淡笑着,沉思了一小会儿。
“到时候水到渠成,他会自然而然的把我放弃的,过上他充满激情的人生,也是指日可待的。”她垂下睫毛,目光暗淡了。“不管怎么说吧,他爱过我,我呢,也是在我人生最糟糕的时候遇见他,是他陪我度过了这么多年,这就够了!”
“月儿,我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了?”
“我看呀,你们已经在长期的生活中,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你们两个——才是真爱呀!”小玉坐正了身子,她伸了个懒腰,看着顶棚,自言自语:“也许你一直不知道而已。因为,只有真正的爱情,才会设身处地的为对方着想。”
“我在这呢!”冷月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对着谁说话呢?”
“我自己感受一下不行吗?”小玉笑了。
“行——”
冷月拉着长音,也笑了。
她站起身,对着小玉说:“你好好的感受,我想……我们今天就到这里了,我该回去了。你当奶奶的那一天,记得一定要提前通知我吆!”
“好的!”
小玉也站起身,她和冷月边走边谈:“人生不就那样吗,平静中有哭又有笑,有心跳又有心痛的不就是人生吗,所以,你都已经体验过了,尽快的回家吧!嗯?”
“是——”
冷月点头答应。
*
奇怪,人类的生老病死,每天每时都有着不同的变化,而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永远是这样固定的,毫无间断的转移过去,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
随着天气的转凉,远山家的气候也在转变着。
当冷月回来的时候,李嫂刚刚被晓娟安排着放了假,刚刚走出大门回了老家。一周来三次的钟点工也被晓娟临时的挡了回去。
一走进袁家的大门,冷月就怔住了。
平时严密的大门、家门、都大敞四开着,通行无阻,如入无人之境。
她站在大厅里,更是一头的雾水。
一时间,她有些晕头晕脑。因为,一向讲究整洁的大厅,此时是凌乱不堪的。整个的大厅,简直是乱七八糟的。
沙发,茶几,歪歪斜斜。
落地灯倒了,躺在地上。
花瓶、小摆饰、闹钟、饮料瓶、全滚在地上。书籍、报纸更是散落了满大厅。
再看餐厅里,一地的碎玻璃。
厨房里,锅碗瓢盆全都乱七八糟的堆着……这哪里是袁家,这分明就是一个劫后的战场,不堪入目。难道,有什么变故吗?
钟敲八响。
冷月惊怔的看看时钟,怎么?已经八点了?日班的钟点工此时该是打扫的时候了,可是,怎么都不见呢?
现在,室内安静得出奇。
冷月定睛细看,这才发现郭嘉躺在沙发下的一堆破报纸和靠垫里。他一动也不动,不知是死了还是活着。
冷月奔过去,她抓住郭嘉的肩膀就是一阵的乱摇。
“郭嘉!郭嘉——你怎么了?怎么啦?你说话呀!”
郭嘉一翻身坐了起来,他浑身的酒气,衬衫皱邹的,衣襟也是撕开的,脖子上还有指甲抓伤的血痕,除此之外,到看不出有什么大伤。
他推开冷月的手,不耐烦的、没好气的说:“干嘛,我睡得好好的,干嘛弄醒我?”
“为什么躺在这里呀?家里的人呢?”冷月急急的问。
“什么人啊?”郭嘉气呼呼的反问:“干活的都放假了!不干活的,都在卧房里!大概是在声讨我这个不合格的人吧!”
“怎么?”冷月问:“你和袁丽吵架了?”
“吵架是两个人的事,而我——是单方面的被修理了!”
“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郭嘉大声的说:“女人是奥秘!而男人
和女人,永远是战争与和平。”
“都说男人只会变老而不会成熟!”冷月笑瞪着郭嘉说:“我看你呀,实在是幼稚的可以,被修理了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吗?”
“你说谁幼稚?”郭嘉不服气的、踉跄的站起身,满身酒气的他,神志到也清醒。他凑到冷月的近前说:“实际上,我是成熟到了一个高级的阶段。”
“成熟到一个高级阶段吗?”袁丽从一楼的卧房里走了出来。“别豪言壮语了,会笑死人的!”
“什么?”郭嘉瞪着她:“你……你说什么?”他有些气结的问。
“没听清楚吗?”
袁丽顿了顿,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说你笑死人了!”她斜睨着他。“你说的那些瞎话,连狗都不会相信——不如你乖乖的重新躺回废纸堆里,继续背九九乘法表比较实在!”
“你——你!”
郭嘉张着嘴,不知说什么好了。
他似乎不太敢相信似的望了袁丽好一会儿,他有点想不明白了,一向温婉柔顺的她,从早晨就开始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该死的‘更年期’来临了吗?
“要不是我看你确有几分姿色的话,信不信我打你?!”想了好半天,郭嘉终于憋出了这样一句话。
“打呀!”
没等袁丽说话,晓娟从卧房里也出来了。
她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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