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璇被处置了你们觉得可惜?”王霁安没好气地朝着眼前这几个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垂头丧气的手下问道。
几人不约而同地摇头,他顿时更加恼火:“那你们干嘛一个个这副没精打采的样子,都想收拾东西滚蛋了吗?”
这才终于有人开口:“不是啊老爷,那陆璇根本就没有被处置。”
这王霁安就纳闷了:“没有被处置?那你们回来干嘛!”
“我们,先前找来作证那个石安联合着闲云客栈掌柜的一同为陆璇翻案,如今知府大人恼怒,要找老爷前去问责伪造人证之罪呢!”
闻言,王霁安顿时大发雷霆:“怎么可能,这个石安莫不是不打算要他家那几口人了?”
正说着,另一边的几位手下也碰巧回来,状况却是比眼前这几个还要惨烈。
只见他们一个个弯腰屈背、鼻青脸肿,像是被什么人恶狠狠地教训过一顿。
王霁安见状连忙上前:“你们几个又是怎么回事,不是叫你们看着石安那一家子吗?怎么这幅样子便回来了?”
走在前头那位捂着红肿发紫的嘴角口齿不清道:“是有人突然出现将我等打了一顿,还将石家人全都带走了。”
“什么?”王霁安大惊失色,他怎么说也算个市井霸王了,还是头一回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与他的人作对的。
王霁安连忙追问来人身份,手下却只说看着眼熟又来不及细思。
眼下丢了人证、把柄又被人劫走,王霁安简直心急如焚。
偏偏在此时还有个不长眼的要给他添堵——“老爷,知府大人传您尽快前去呢。”
王霁安恼火,一脚便朝着那人的后背踹过去:“知道了!用你提醒,多事!”
语罢,又看向全部的手下,一个个狼狈不堪,简直丢尽了王家的脸面。
“养你们一个个连人都看不住,真是废物!”王霁安说罢,随即扬长而去,苏均封不是传召吗?他倒要看看区区一个江南知府能将他这地头蛇如何。
“见就见,我就不信他苏均封放着陆璇那个犯人不处置,还能来处置我!”王霁安边说边气势汹汹地朝着县衙过去。
一见到苏均封,王霁安便上前质问:“大人不惩治陆璇,反而拿我一个丢了麟儿的老百姓问罪,这是什么道理?”
见他这嚣张跋扈的模样,苏均封简直恼火,随即把手往后面一背、摆出知府该有的姿态警告道:“还请王老爷注意言辞。”
王霁安到底也不过是个纸老虎,在那几个手下面前耀武扬威便罢了,哪里敢真的在苏均封面前撒野?
一见苏均封来了脾气,王霁安瞬间便没了方才的气势。
苏均封这才开口询问:“你可知收买人证、欺骗朝廷命官乃是重罪?”
王霁安点头,却仍是不服气:“草民知道,可若非大人迟迟不给草民交代,草民怎会出此下策?”
他倒是把罪责都怪到苏均封办事不利上了。
苏均封一时间也无话可说,只能再次予以警告:“此行念你寻子心切,本官暂不追究,但若来日查明此事当真与陆璇无关……”
苏均封满眼威胁之气,王霁安连忙俯身拜谢:“多谢知府大人体恤民情,草民感激不尽,日后必定恪守本分,再不敢行如此荒唐之举。”
语罢,怀着对顾桓礼来历不明的顾虑,苏均封对他的话亦不敢全信,终究还是放虎归山。
而另一边,王涛方才从望春楼汲汲惶惶赶回来,像是顺走了不少值钱的物件。
正巧被回府的王霁安撞了个正着。
“你这是做什么去?”王霁安没好气地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亲戚质问道。
王涛素来吃穿用度都在王家,不免对王霁安忌惮几分。
见王霁安问起,王涛只能直言:“哎呀姐夫,我就是在望春楼看上个歌姬,想拿些物件讨好讨好人家。”
王霁安一向知道王涛的为人,平日里对他这些风月之事也素不过问,总归王家有的是钱,也不差他寻花问柳这么点。
王霁安随即一脸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去不去吧,没出息的东西。”
得到准许,王涛转眼就要离开,王霁安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望春楼,歌姬?
“等等!”王霁安将王涛叫住:“你说的是望春楼哪位歌姬,叫什么?”他心生狐疑。
王涛不明所以,也只如实相告:“是位叫清培的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那……”
还没等王涛犯完馋,王霁安便厉声呵斥道:“不许去!”
王涛一怔:“方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的功夫就不让去了?”
他讶异着,只见王霁安伸着手指朝他数落过来:“你呀你,你可知道那清培是何人?”
王涛一脸迷茫:“不过是一个歌姬而已,能是何人。”
“她是陆璇的人!”王霁安厉声道。
王涛虽是震惊了那么一刻,可美色面前又哪里顾得了这些?
沉默了一阵,王涛随即反驳道:“青喽女子,何来的谁的人一说?她陆璇玩的了的女人,我为何玩不得?”
话是这么说,可王涛如此死心塌地还不都是清培的好手段?
这几日清培对王涛好言好语地哄着,虽不让他近身,可却也将他的胃口吊了个十足。
念此,也不管王霁安如何阻挠,王涛索性扬长而去。
气的王霁安站在原地直跺脚:“我怎么有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亲戚!”
另一边,王涛逃离王家后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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